厲雲澤站了起來,將戒指微微舉高,正好讓燈光落在上面……
只見戒指裡面,刻著“1+1=1”的字樣。
“一加一等於一?!”何以寧喃了聲,嘴角蕩起幸福而甜蜜的笑,目光落在‘+’上面,不同於數字,‘+’是用特殊工藝變色成了紅色的。
她和厲雲澤加起來,有了一一,而這個紅十字,代表的是醫。
何以寧的眼眶再次紅了,這樣的求婚,這樣的戒指,對於她來說,意義是特殊的,對於厲雲澤亦是。
偏頭,何以寧聲音透著哽咽的說道:“厲雲澤,你怎麼這麼用心,這麼浪漫?”
厲雲澤笑著拉起何以寧的手,將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,“傻寧,我說過,一樣都不會少……求婚,戒指,浪漫……”
他抬眸,目光深邃的凝視著何以寧,“所有的,你都應該享受。”
“厲雲澤……”何以寧當即撲進了厲雲澤懷裡,胳膊圈住他的脖頸,送上了自己的唇。
美妙的歌聲,特定的壞境,別出心裁的求婚……
何以寧,你所有的堅持,都只為這一刻的幸福!
千言萬語,畫作了纏綿的吻,那樣的美好,那樣的讓人挪不開視線……
醫學院的幾個教授在外圍看著,紛紛笑談著當初何以寧和厲雲澤的事情。
“明天要炸開鍋了……”
“放心,這樣的新聞不會流出去的。”
除了現場見證的人,今天這場求婚,只是大家停頓在這刻的記憶。
畢竟,厲雲澤和何以寧不是明星,他們的新聞會變成醫療上的炒作,只會適得其反的掩蓋了何以寧真正的成果和努力。
……
譚中琅坐在酒窖裡,不停的喝著酒,一瓶一瓶的,彷彿在喝水。
“阿琅……”靳少司下了酒窖,看著坐在地上喝酒的譚中琅蹙眉了下。
譚中琅輕睨了眼靳少司,冷笑了下,收回視線,繼續喝。
靳少司沉嘆了聲,上前,半蹲在譚中琅身旁,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幾個紅酒瓶,眉心蹙的更緊了,“你應該知道,你的舌頭不能這樣放肆的喝酒。”
譚中琅沒有說話,只是舉著瓶子狠狠的灌了幾口。
靳少司眉心又緊了下,沒有去奪譚中琅的酒,只是在一旁也席地而坐的靠在柱子上。
酒窖的溫度有些低,地上亦是有些涼寒,不是很舒服。
“阿司……”譚中琅目光虛幻的落在前方,“你覺得,愛一個人,是什麼樣的?”
“有自私的想法,可更希望看到她幸福、快樂。”靳少司開口。
“是啊,有自私的想法,卻想看到她幸福和快樂。”譚中琅嗤嘲的笑了下,喝了口酒後才說道,“阿司,我下午去了監獄。”
靳少司沉默著,沒有應答。
“你知道嗎?我連她的人,都沒有看到……”譚中琅冷笑了下,因為喝了太多酒,而溢位紅血絲的眼睛裡,透著複雜的情緒看向靳少司,“不就是一個三年的案子,怎麼就人都看不到呢?”
“也許,剛剛入獄,所以不允許會客。”靳少司緩緩開口。
“呵呵,是嗎?”譚中琅笑了笑,目光再次落在前方的說道,“可是,我要送進去的東西,也被阻了……”他輕輕扇動了下耷拉的眼皮,一聲的酒氣充斥在空氣中,“阿司,你告訴我,是什麼道理?”
靳少司沒有說話,只是目光也沉戾的落在了前方……
厲雲澤想要知道當年的事情,如今,唯一的線索就只有曲薇薇。
他查了一些當年的事情,甚至將收購何氏酒莊人的關係網都查了,可是卻一無所獲。
如今,不管是他還是厲雲澤,唯一的希望都放在了曲薇薇身上。
想要撬開曲薇薇的口,就只有讓她徹底的崩潰。
讓她崩潰的辦法很簡單,將她所有的“驕傲”都粉碎、踐踏!
“我只是想要見見她,”譚中琅將紅酒瓶蹲到地上,“想要給她送點兒被褥用品,怎麼就這麼難?!”
“人,總要為自己所做的負責。”靳少司緩緩開口,偏頭看向譚中琅,聲音平靜的說道,“阿琅,當初的事情,,你應該知道一二,不是嗎?”
譚中琅冷嗤了聲,收回視線,“我只是想要送些東西給她。”他目光中夾雜在和怒火,“在監獄裡,尤其是女監,會發生什麼,阿司你很清楚。”他又看向靳少司,“何況,還是被特別交代的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