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讓鷹一盯住他,不要輕舉妄動。”杜騰飛眼神一冷,吩咐道,“我倒要看看,這個穆曉峰到底什麼來頭。”
“明白,四爺!”
“老大呀老大,這一回你可有麻煩嘍。”杜騰飛呵呵一笑。
蘇老師的實驗室擴大了三倍!
原來的實驗室,瑟琳娜搬走了,牧風一個人佔了一半兒,還有一半兒是蘇夕月的自留地。
瑟琳娜則在他們隔壁,招收了一批新學生,主要是進修一班的學員,這些人以前恐怕是沒資格報蘇老師的課。
都是佔了牧風的光,這些學員們都進了蘇夕月的實驗室,一邊學習,一邊幫忙打雜,都很刻苦,畢竟這個機會來之不易。
“你還真喜歡管閒事兒,人家的小情侶打打鬧鬧,分分合合的,你湊什麼熱鬧?”蘇夕月一看到牧風回來,就數落上了。
“怎麼說白絮也是學生的六姐,她有難,我總不能不幫吧?”
“你掂量一下,你自個兒的肩膀能抗多少斤?”
“還行,萬兒八千斤還是可以的。”
“你給那小姑娘出的啥主意,忒損了吧,你讓她以後怎麼解釋?”蘇夕月白了牧風一眼。
“這事兒您怎麼知道了?”
“你不知道鍾雪是我的好閨蜜嗎?”蘇夕月白了牧風一眼。
“果然是,防火,防盜,防閨蜜……”
“臭小子,你說什麼?”
“沒,蘇老師,我看到鐵師今天颳了鬍子,換了一身正裝,下午還請假離院了。”牧風道。
“他請假了?”
“嗯,古主管說的,從大門走的,估計這會兒還沒回來呢。”
“沒回來?”蘇夕月眉頭一皺,以她對鐵猛的瞭解,這個傢伙就是個粗線條,除了練武之外,幾乎沒有什麼興趣愛好,待在學院內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,幾乎跟“宅男”差不多。
“反正,我沒見到。”
“小穆,我想起來,有點兒事兒,實驗室交給你了,記得你的工作,別耽誤了。”蘇蘇夕月心不在焉起來,不到十分鐘就忍不住了,脫下白大褂,吩咐牧風一聲,就踩著小步子離開了。
“這兩口子,哎……”
“古海,古海,你給我出來……”
“喲,這不是夕月嫂子呀,怎麼了這是?”古海滿面堆笑,“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,您跟那鐵頭離婚後,可就再沒踏進我這間屋了。”
“別廢話,鐵頭呢?”
“鐵頭,我不知道呀?”古海一臉茫然道。
“別跟我裝,鐵頭今天下去請假出去了,從你的東門走的,是還是不是?”蘇夕月質問道。
“嫂子,您是不是在我身邊安了臥底了,這您都知道?”
“你說是,還是不是?”
“是有這一回事,鐵頭上市裡辦事去了。”古海道,“嫂子,你別問我,他幹什麼去了,我沒問,也不知道。”
“把鬍子掛了,還換上正裝,他這是要去相親嗎?”
“相親,別逗了,就鐵頭那模樣,也就您可憐他,換一個人,誰能受得了他的脾氣?”
“我就在你這裡等他回來。”
“別呀,嫂子,您這不是為難我嗎?”古海臉一下子苦了下來,“我這還有很多公務處理,您在我這裡……”
“好,我去外面,外面接待室,總不會打擾你吧。”
“行,您隨意,也不知道鐵頭今晚回不回來……”
“他要是敢不回來,我就閹了他!”蘇夕月一拍桌子,俏臉之上殺氣騰騰。
北區,白澤家中,客廳。
氣氛有些壓抑,甚至是凝重。
白澤可是戰場上下來的,身上自帶一股殺氣,這樣的殺氣,就連文若虎這樣的位高權重者都感覺到一絲壓力,何況一個從來就沒有經歷過征戰殺伐的女孩子。
文佩蘭拘謹的站在父親的身後,低著頭,貝.齒輕咬嘴唇,臉色蒼白,大氣都不敢喘一聲。
“白兄,若虎已經帶佩蘭去見過二小姐了,錯誤已經鑄成,無法挽回,如果因為這件事影響到白、文兩家的關係,那就得不償失了。”文若虎道,他今天是放低了姿態了。
若不是為了女兒,他骨子裡也是傲氣的人,怎麼會輕易的向人低頭呢?
“小絮怎麼說?”白澤面無表情,緩緩開口道。
“二小姐說了,她聽您的。”
“真是難為絮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