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海,都這個時候了,你還能坐在這裡?”
古海作為東區安保的主管,轄區內發生這樣的違反軍紀校規的事情,他應該馬上出面處理的,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多。
而是坐在監控室內,看著全息影片,慢悠悠的喝著咖啡。
“我說老鐵,你急什麼,我現在,處理的不見的比小穆要好。”古海放下咖啡杯道,“你也知道,這文佩蘭和杜仲謙是什麼人,她們是什麼關係,我去了,必然要秉公處理,可這樣一來,勢必會激發矛盾,現在是,只要沒打起來,他們私下能解決,然後我再出面,給一個不痛不癢的處分就可以了。”
“你真不怕出事兒?”
“能出什麼事兒,你是擔心你的學生吃虧吧,不用,我已經命令下去了,一旦打起來,糾察隊馬上介入。”古海解釋道。
“這一次真是麻煩了,白家居然把白絮這個丫頭許配給了杜家,白澤這個傢伙也不知道怎麼想的。”
“人家怎麼想的,我們怎麼知道,這種權貴之間的聯姻很正常。”
“這一次絕不正常。”鐵猛眉頭一蹙,鄭而重之道。
“你呀,還是考慮一下自己吧。”古海眼神迴避道,“真打算跟蘇老師這樣冷戰下去?”
“我跟她說不明白!”
“女人嘛,是要哄的,跟女人講道理,那就等於是對牛彈琴,面子重要,還是裡子重要?”古海呵呵道,“你倆要是有一個孩子就好了,一個女人能有幾個十年,過了黃金生育年齡,那可就不容易了。”
鐵猛扭頭就走!
“老鐵,幹嘛去?”
“回家生孩子……”
“靠,轉彎轉的這麼快?”古海狐疑一聲,這小子是真想通了嗎?
北區,白澤家。
“將軍,內網平臺上都是二小姐的被那文佩蘭凌.辱的訊息,文家如今是不是不把咱們白家放在眼裡了?”
“多嘴,小孩子鬧著玩,跟文、白兩家又有什麼關係?”白澤四方臉,面白無鬚,就是嘴唇有些薄了些,面相說,嘴唇薄的人刻薄寡恩,倒是跟白澤的心性有些相似。
“是!”
“你去調查一下,二小姐身邊的那幾個人,越是詳細越好。”白澤喜歡書法,不管是在軍中,還是回到了家中,練字是他唯一的愛好。
在他看來,練字可以修身養性,還可以讓自己遇到問題迅速冷靜下來,不至於會忙中出錯。
當然,還有助於修煉,所以,白澤對書法是鍾愛異常,家中更是珍藏了不少名人的字帖。
“是!”
新生報到處。
“心老。”
“小猛子,你的來意我知道了。”心老眼睛都沒有睜一下,就已然瞭解鐵猛的來意。
“還請心老指點。”
“無妨,年輕人是需要磨練的,玉不琢,不成器,這件事你也不要過多的摻和。”心老緩緩道。
“是,心老,我還有一件事……”
“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,也要來問一個老頭子?”心老莞爾一笑,“你是對自己沒信心,還是對小夕月沒信心?”
鐵猛黑臉通紅,忸怩道:“這麼多年了,再熱的灶膛也有冷的時候,我是怕她沒有那個心思,我這不是……”
“你這個小猛子,就這麼的放不下面子嗎?”
“心老教誨。”鐵猛臉色訕訕,趕緊俯身低頭,然後灰溜溜的離開了。
場面僵住了!
文佩蘭一口一個“賤人”,雖有低頭的意思,然心中咽不下這口氣,杜仲謙表面上穩得住,可內心也有些焦灼。
若是文佩蘭堅持不肯低頭道歉。
他的麻煩也不小。
牧風冷眼旁觀,今天這個局面不是他造成的,白絮更是受害者,他的要求一點兒都不過分。
這周圍圍觀的學員就算懾於文家的權勢,可心裡是清楚的。
文佩蘭和她手下的一幫姐妹弄了一個什麼“天嬌”社,都是一幫家世不錯的女孩子,仗著家裡的權勢,在女學員中,那是一霸。
男學員們也經常被欺凌,但都是敢怒不敢言,誰讓這些女孩子背後都有強大的家庭呢?
這個女學員的社團的背後的能量也是不可小覷的。
就剛才牧風一巴掌扇的那個女學員,父親是政府的高階官員,母親也出身大族,在所在的城市或者行星,她這樣的出身,就跟古代的公主差不了多少,平時頤之氣指慣了,從來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