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點兒,還是很講道理的。
盧鎮雄是來1號星看一位老朋友的,順便讓門下的徒弟出來見識一番,開闊一下眼界,交流一下。
一下飛船,他就被老朋友派人接走了。
跟蹤牧風是他下的命令,派了一個不太顯眼的徒弟。
“師父。”
“怎麼才回來?”盧鎮雄跟老友見面,很高興,多喝了幾杯,要不是等徒弟回來,他早就歇下了。
這一趟出來不容易,估計要在1號星待上一年半載的,順便走走,看看風土人物。
“師父,按照您的吩咐……”
“這麼說他早就發現你了,卻沒有提醒你,還讓你一直跟著回到了酒店?”盧鎮雄微微皺眉,在飛船上,他就想試一試牧風,但有喬三爺的警告,加上卓胖子的身份,這都讓他輕易不敢動。
若真是卓家,不是他能夠抗衡的。
他是對牧風不滿,可他不是沒腦子,再沒有搞清楚牧風跟卓家的關係之前,他是不能動的。
“是,師父,他還說,如果您真的喜歡《離殤刀》,他可以拓印一本送給您。”
“他是這麼說的?”盧鎮雄吃驚的問道。
“是的,他親口對我說的。”
“備車,明日一早,我親自過去。”盧鎮雄命令一聲。
“師父……”
拓印一份刀譜對牧風來說,那是很簡單的事情,武技秘籍固然珍貴,可最終還是著落在修煉他的人身上。
換句話說,秘籍是死的人,人是活的。
當然不說秘籍不珍貴,隨便什麼人都可能獲得,而是,秘籍對於對的人,才有用,就算一本絕世秘籍,在一個不懂他的人手裡,恐怕連“手紙”還不如。
第二天一早醒來,收拾完行禮,下樓。
看到盧鎮雄一身便裝,坐在酒店前臺休息區,他的徒弟一個都沒進來,站在門口等待。
“穆先生,對不起,盧某冒昧來訪,打擾了。”盧鎮雄姿態放的很低,他也調查過牧風,有聯邦軍方背景,這也是他忌憚的地方。
“盧館主不必如此,我知道你的來意,容我辦好退房手續,我們另找地方再談。”牧風點了點頭。
“好,我知道前面不遠有一家茶樓,正好牧先生還沒有吃早餐,一起如何?”
“好。”
辦好退房手續,牧風跟著盧鎮雄一行來到了這家***風”的茶樓,樓上稀稀朗朗的坐了一些客人。
“穆先生,在非常上,盧某一時莽撞,考慮不周全,本想跟先生商量一下,想要將你手中《離殤刀》殘本買下來,作為一位老朋友的見面禮。”盧鎮雄一抱拳,給牧風微微一躬身道。
“盧館主不必如此,喜歡一件東西,就想把它弄到手,這是人之常情。”牧風的淡淡的一笑,不管盧鎮雄是否是找一個藉口給自己下坡,但人家都表現出誠意了,他也沒有必要非揪著不放。
“穆先生,請。”
“我這個人不挑食,什麼都能吃。”
盧鎮雄也不客氣,挑了一些主打的早點,份量都加倍了,都是練武的,飯量不可能小。
“這是拓印版,原本我就不能給盧館主了,不過可以讓盧館主親自對比一下。”牧風主動的拿出了《離殤刀》的刀譜,甚至拓印版他都已經拓印好了。
“穆先生,你這是早有預備?”
牧風微微一笑,既沒有承認,但也沒有否認。
“穆先生這個朋友,我盧鎮雄交定了!”盧鎮雄很是激動,當場就說要跟牧風拜把子,牧風婉拒了。
盧鎮雄今年六十出頭了,他才二十出頭,歲數懸殊太大了,而且他們不過是點頭之交,沒到生死之交的地步,拜把子這種事兒,得慎重。
但是盧鎮雄卻不肯,執意讓他的徒弟叫牧風為“師叔”,牧風死活不同意,不得已隨意的答應了一聲,然後趕緊離開了。
“師父,您幹嘛非要我們叫他師叔?”徒弟們一個個很委屈,要不是盧鎮雄非要他們開口,他們打死也不會張口的。
“你們幾個懂個屁,你們看人家年紀輕,瞧不起是嗎?”盧鎮雄喝斥道,“我剛才試探了一下,人家的修為遠在你們之上,做你們師叔那是綽綽有餘。”
“那他豈不是跟師父您比起來?”
“還差點兒火候。”
差點兒火候就是差距不小,盧鎮雄的幾個徒弟都不以為然,不過表面上不敢反駁師父“師父,他去了地鐵站,看方向,是西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