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想待在這裡!”
“覃律師,你看能不能想辦法把仁杰保釋出去?”司馬家權勢再大,也不敢從看守所裡直接搶人,與聯邦律法對抗,除非造反,要麼就是昏了頭了。
“只怕不行,他們有權扣留大公子至少四十八小時。”覃律師微微搖頭道。
“也好,就讓這混賬小子在看守所裡好好清醒清醒!”司馬翰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,狠狠的瞪了司馬仁杰一眼。
“爸,爸,你別走,你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,爸……”
出了看守所,上了飛行車。
“覃律師,我兒這件案子你有什麼解決的辦法?”
“如果僅僅是這一件案子,很好解決,只要能說通那位穆曉峰少將,雙方和解,大公子馬上就可以獲得自由,但從目前來看,只怕這位穆曉峰少將不是個輕易低頭的人。”覃律師道。
“既然他不會輕易低頭,為何在事情發生之後,選擇的是息事寧人的方式?”司馬翰道。
“估計是怕影響吧,畢竟他是現役軍人,可能也許身負秘密任務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們何不以此為突破口,逼他放棄追究仁杰的誣告之罪呢?”司馬翰冷冽的道。
“這個……”
“軍方那邊你不用擔心,區區一個少將而已,就算身負什麼特殊使命,還能大得過我妹夫的爹去?”
覃律師默然,司馬翰的妹妹可是杜重的兒媳婦,而且還是長子長媳,那在杜家也是有分量的。
杜重眼看就要晉級帥位了,司馬家能夠攀上這麼一個大權在握的親家,自然也是水漲船高了。
“如果能談就最好了。”
“覃律師,這件事我希望交給你去辦,明天一早如何?”
“覃某遵命。”
……
“司馬兄,這都幾點了,你不睡覺,我還要休息呢?”
文若虎的官邸中。
司馬翰連夜到訪,非要見自己,換一個人,只怕是直接就轟出去了,可對方是司馬家的家主。
他還真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,穿了一件睡袍就下來了。
這要是別人,只怕是司馬翰扭頭就走,對方是文若虎可就不一樣了,兩人身份其實相當。
文若虎穿的怎麼隨意都行,不會看做是對他的不尊重,何況這還是在人家家裡。
“文兄,深夜叨擾,改日再向你賠罪!”司馬翰抱拳道,有些事情他不能聽司馬仁杰一個人的,還需要來找文若虎求證一下。
“司馬兄客氣了,我想你夤夜來訪,是為了令公子的案子吧?”文若虎也知道,司馬翰就是他給叫過來的。
“文兄,我有一些不解之處,還請文兄解惑。”
“司馬兄請講。”
“我司馬家雖然在瀚城有些實力,可也不至於能隨意指揮瀚城警察局為我司馬家謀取不當之利吧?”
“司馬兄以為如何呢?”文若虎豈能聽不明白司馬翰話中的含義,瀚城警察局的所作所為是他們自己,並非他兒子司馬仁杰指示,司馬仁杰不過是一個二世祖,連公職都沒有,如何令政府的暴力機構為命所從呢?
“我承認,仁杰在瀚城多有荒唐之處,但還不至於太過胡來,但這也不派出某些人為了利益而攀附,我司馬家從來都是不屑跟這種人有任何來往的。”
“令公子的案子只怕不是那麼簡單,他這些年究竟做了什麼,只怕司馬兄是不知道吧?”文若虎冷笑一聲。
司馬仁杰這種人,越是胡作為非,他越是高興,畢竟司馬家要是下一代都這樣不成器,對文家來說也不是壞處。
所以,只要不是鬧的太過分,下面的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甚至偶爾還縱容一下。
只是現在有些不一樣了,司馬仁杰踢上了一塊他都不得不認真對待的鐵板。
對於穆曉峰,他是印象深刻的,在白起學院的醫療中心病房門口,那個對自己絲毫都不想讓的年輕人。
沒想到,他居然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。
還在學員階段就已經晉級少將了,東大戰區最年輕的少將,這種年輕人誰能說輕易的壓得住?
杜系拼命的想要壓住他晉級,最後還不是沒能壓住?
“文兄,你什麼意思,我兒的秉性,我還是清楚的,他就是胡鬧了些,沒有什麼壞心思。”
“司馬兄,我勸你還是好好的跟令公子談一談,或者跟他的手下人瞭解一下,這幾年令公子在瀚城都幹了什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