預選是每一個學員都要參加的。
若是積分淘汰制的話,那是參加所有預選的專案後,相加得出一個總的積分,多少分以下的,不能進入第二輪。
如果是按照以往的標準,這一輪是很少會淘汰人的。
因為各個學院都清楚,選送來的人,基本上都能過這一關,否則送過來丟人現眼,那也沒有意義了。
除非有個別發揮失常,被淘汰的,這種就只能說是運氣不好了。
但是末位淘汰制就不同了,只要有一項沒能達到及格成績,就直接淘汰了,無法透過預選了。
這就有些殘酷了,而且他們知道的晚,就算想臨時抱佛腳都做不到,這就顯得不公平了。
鐵猛和科恩在會上發飆,也不是無理取鬧,而星火和道格拉斯學院比他們早到了三個月,顯然是已經知道了今年會施行末位淘汰制,三個月的時間,那可以做很多事情了。
因此,對三大學院來說,無論是那種預選賽制都沒有太大的影響。
……
“院長,欒副參謀總長求見!”
“請他進來吧!”
“善水兄,會上的事情我都聽說了,你打算如何處置?”欒副參謀總長一進來,就直接的問道。
“此事我們的確做的欠妥當,也難怪人家發火。”
“那鐵猛最近才冒出來,據說之前不過擔任進修班的班主任,做事衝動莽撞,白墨怎麼選了這麼一個人擔任代表團團長?”
“這不是老安出事兒了嗎,他只是臨時替補的,白墨雖然是院長,跟咱們不同,白起學院是常務副院長負責制,這個鐵猛是新任的常務副院長齊晨委派的。”
“齊晨,好像此人之前也是名不經傳?”
“在這之前,這個齊晨不過是刀館的一名教官,只不過以前擔任過一段時間學院的中層職位,這一次老安被彈劾,具體內情,我也不是很清楚,好像是因為某些醜聞吧?”善水道。
“醜聞,什麼醜聞能把一個常務副院長給弄下去?”
“這我就不知道了,反正,有人對他發起了不信任的彈劾案,最後透過了。”善水道。
“老安可真是倒黴,十年前我們在一起喝酒,還說他等他當了常務副院長後再帶隊參加五院大比,我們再一起喝酒呢,誰知道,發生這樣的事情。”欒副參謀總長忍不住唏噓一聲。
“我有感覺,老安可能還活著。”
“活著,秘密通報上說不是,人已經死了嗎?”
“你相信東大戰區方面會接受人不見人,死不見屍的結果?”善水嘿嘿一笑,“你這個參謀總長是怎麼當的?”
“是有些蹊蹺,咱們把那個鐵猛叫過來一問不就知道了?”
“你覺得他能告訴咱們?”
“為什麼,老安跟我們的關係,他難道還隱瞞不成?”
“我們剛坑了人家,你指望人家能對我們有什麼好的態度,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吧。”
“你還是認為改革預選賽制好?”
“水太靜了,攪動一下也好。”善水道。
“你這樣搞事情,人家會恨死你的,老安要是活著,知道了,會跟你沒完的。”欒副參謀總長道。
“顧不了那麼許多了,該來的終歸要來的。”善水道。
“院長,星火學院的伯頓副院長和道格拉斯學院的拉夫洛夫先生求見!”
“請他們去會客廳稍等片刻,我馬上就到。”善水吩咐一聲,“老兄,我就不陪你了。”
“去忙吧,不用管我。”
……
“談判,二位覺得他們能接受我們的條件嗎?”
“無非是給些利益,反正他們自己也知道,根本沒有希望進前三,為何非要爭一個兩敗俱傷,而且還吃力不討好?”
“讓我給你們做和事老?”
“這件事,只有善院長您最合適了。”伯頓道。
“我可以出面,但能不能說服他們就不能保證了,如果實在不行,這一屆就算了,下一屆實施末位淘汰制也不晚嘛!”
“善院長也屈服了?”
“屈服,何來這麼一說,這一次的確事出有因,咱們的確不佔理,如果傳出去,外界過度解毒的話,只怕會影響到我們五大學院的聲譽了,說我們內鬥,貌合神離?”
“善院長,此事早有定論,他們發生的事情,我們也很難過,但這是兩碼事,這一次他們出事兒了,就可以拍桌子反對改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