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強見狀,“哈哈哈”一笑,說道:“要拼命了嗎?”一副無所謂的表情。心中卻是不敢小看。
見六怪現出原形,便也使出玄功,把身體增高數丈。
六怪一看,明顯現出吃驚狀。各自對望了一眼,似有某種默契。只見黑豬口吐黑霧,白羊射出白光,黃牛吐出一塊牛黃,野馬吐出毒氣,公雞吐出紅珠,山狗吐出晶塊,一起向任強投去。
野豬不但將背後的鬃毛向任強射去,自己更是衝上前,張開長著獠牙的大嘴就要咬。
任強除對野馬噴出的毒霧有所顧忌之外,對其他人的攻擊直接視而不見。
就見野豬的鬃毛落在任強身上,卻扎不下分毫;利嘴一口咬下去,不但未曾傷得對方,反而將它一口鋼牙崩斷。其他如山狗的晶塊,黃牛的牛黃等,打在任強身上時,迸得火花四濺。
任強立在原地一陣“哈哈”大笑。
笑畢之後,任強說道:“若你等就只有如此本事的話,那你們就全部留下來吧。”說完便提著棍子向六怪打去。
六怪見自己壓軸本事並不能傷得對方,頓時氣餒,此刻見任強打來,不敢抵擋,紛紛欲化光逃走。
任強此時打得高興,又怕他們日後危害人類,運用縮地術快速追上,每個怪物給了一棍,把六怪全部打趴在地面。
然後對六怪說:“怎麼樣,現在還要跑嗎?”
白羊機靈,看了任強一眼說道:“前輩修為不淺,想必同為我妖族之人,今日是我兄弟幾個無禮,得罪了前輩,還請前輩看在同屬妖族的份上,放過我兄弟六人。”
任強說道:“如今擺在你們面前有兩條路。”
黃牛怪“哼”了一聲,說道:“你這道人忒不爽快,要殺要剮,痛快一句話。還弄這麼多事。”
其他五怪一聽,頓時嚇出一身冷汗,生怕牛怪之言得罪這位道人。
野馬怪皺皺眉,心說:“牛兄這脾氣卻是太直爽了一些。難道你想將兄弟們幾人千年苦修交代在這裡!”
忙向任強說道:“我這兄弟是一直人,還請前輩莫要怪罪。前輩說有兩條路,不知是那兩條路,還請前輩明示。”
任強看了黃牛怪一眼,說道:“一條路就是貧道將你們打殺於此,以免日後再襲擊別人”
野馬怪嚥了一口唾沫,說道:“那第二條路呢?”
“第二條路就是你們日後臣服與我。”
原來任強看這六怪有些神通,且兄弟之間關係甚好。想起它們乃後世六畜,是被人類飼養在家裡的家畜、家禽,為人類做出很大貢獻。
今日何不收了他們,加以訓導,讓它們護村看院,強似自己單身匹馬,獨來獨往。
“如果我們臣服於你,你是收我們做門童,還是門徒?”白羊問道。
這門童和門徒,雖然只是一字之差,卻大有區別。門童,是指門下的童子,也就是打雜的;門徒,是指門內徒弟,也就是弟子,有資格學習門內技藝。
這倒讓任強有些踟躕:自己沒有拜過師,也不曾收過弟子。還真沒有過這方面的思考。
再說,一旦收弟子,就要大、二、三……相分,自己一下收六個怪物,脾氣秉性不瞭解,給以後收徒埋下陰影。於是說道:
“收徒弟得有緣分。我與你們萍水相逢,脾氣性格不瞭解,暫時先收為門童。不過,我觀你們修為尚淺,當門外弟子看待,像徒弟一樣傳授法術。”
其實,這是任強不收徒弟的推辭話,聽到六怪的耳朵裡,一個個心中暗想:我等都能短時間幻化人形了,還不夠做你徒弟的資格,那你的修為得多高!
“前輩的功夫剛才我等都領教過了,不知前輩師從何人?都會哪些法術?”機靈的白羊說道。
這話任強還真是有些不大好說。想自己無師無派,是龍、鳳、麒麟三族為了表示謝意回贈了些法術,自己也是逮著什麼練什麼,全沒有系統性,一時還真不好說。
“我呀,天造地設,諸神相幫,無師自通。至於法術嘛,會的也不多,也就是縮地術、縮水術、縮距術和七十二般變化之類的。”任強一付無所謂的口氣。
“啊,你會七十二般變化?”六怪幾乎是一口同聲。
“玄術,雕蟲小技,不足掛齒。”任強說的輕描淡寫。
野馬怪使勁嚥下一口吐沫,清了一清喉嚨之後,開口問道:“剛才我們兄弟與你打鬥的時候,不知道用的是何種神通,竟然刀槍不入,還迸出火花兒來,好似金剛之身一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