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強嘴裡說著,眼睛望著太上老君,心臟卻懸在了嗓子眼兒裡,唯恐自己說漏了嘴。見太上老君不住點頭,懸著的心才落到實處。
這一處過了關,以後的就好說多了。最起碼太上老君承認了這是任強把大平田和東海西岸聯絡了起來。
任強又把景點創意介紹一番,把夕陽西照描繪的絢爛多彩,高興的太上老君恨不能太陽一下走到西天。
太上老君讚歎一番,又跟著任強來到“渡口漁村”。
一看見小河岸邊渡口上的石船石漁翁,太上老君便高興地說:“這個景點好。日後我和你二師尊、三師尊,來這裡釣魚。”
“高閣臨秋”讓任強頗費了一番口舌。因為太上老君和玄都大法師,根本沒有“秋”的概念。這是任強始料不及的。他只好以東海西岸到秋天野果成熟,人族大量採摘野果,準備過冬來解釋。
“每當天高氣爽的秋季,大師尊、二師尊和三師尊,登上這裡,扶著女兒牆,在這裡欣賞秋天的景象,將會比在陸地和半空,別有一番情趣。”任強說。
太上老君會意,一手扶著女兒牆,一手在額前搭個“涼棚”,運目向遠處眺望起來。看到遠處碧波湧浪,近處玫紅菊黃,不由得喜上眉梢。
“這大平田還真是一幅優美的畫卷。”太上老君無限感慨的說。
“在這裡觀看,比下邊(地上)和上邊(天空)看的都清楚。”玄都大師兄也讚道。
“那裡是‘平原獵馬’。”任強扶著女兒牆,用手指著遠處一片開闊地帶說。
“走,到那裡看看。”太上老君說著,一個騰挪,身子已經向著那裡飄移而去。
聽完任強介紹,太上老君用白拂輕輕一甩,那石馬立時變成了活蹦亂跳的活馬,石人也活動起四肢。太上老君又一甩白拂,口中說了個“跑”字,幾匹駿馬便似有了靈性,撩開四蹄奔騰疾馳起來。馬背上的“獵手”隨著馬的奔跑一起一伏,不時還做出拉弓射箭的姿勢。
太上老君樂得“哏兒哏兒”的。不住口地說道:“好景緻!好景緻!”見馬兒跑的遠了,用白拂招了回來,變回原樣。
“這裡叫大平田,你怎麼起了個‘平原獵馬’的名字,改成‘平田’不好麼?”太上老君還是提出了自己的修改意見。
“‘田’一是指田地,二是可以與‘畋’通用,指打獵。如果改成‘平田獵馬’,指田地的,獵馬受到束縛。你想,方方正正的‘田’裡怎麼能跑嗎呢;指畋的,前後意思重疊。而‘原’在這裡是指寬廣平坦的地方,最適合獵馬奔跑。考慮到這諸多原因,我選擇了‘平原’。”任強解釋道。手心裡卻攥了一把汗。
太上老君點點頭,算是應允了這個名字。
任強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,暗道:虧我學的是中文專業,又喜歡摳文嚼字。要不然非得被改換,造成棗強八景在這大平田裡的遺憾不可。
“常河楓葉”、“沙岸梨花”、“杜煙春雨”三個景點,太上老君都沒提出什麼來。對“曲園消暑”,卻感慨萬千。尤其對那三棵杏樹,評頭論足了好一陣子。
太上老君看著那三棵杏樹,倒是有感於三兄弟。脫口說道:“不錯!不錯!玄棘很有創意。”
接著又笑著問:“玄棘,你可知這杏樹來歷?”
任強答到:“弟子不知,但看其不凡,想必不是一般。”
“天地養無數先天靈根,有十個卻是最為不凡。”太上老君接著說:“青蓮,黃中李、仙杏、人參果、蟠桃、綠柳、苦竹、葫蘆、扶桑、五針松。為十大靈根。”
任強說:“那這就是仙杏嗎?怎麼有三棵?”
“一條藤上結數個瓜,一個根上生數枝芽,有什麼好奇怪。”
任強點頭,想洪荒那叫什麼?一切皆有可能。
太上老君又說:“這仙杏,三者一體,如我三清,雖為三者卻是一家。我為老大,移栽在這裡最合適了。玄棘是個有心的人。”
“多謝大師尊誇獎。”任強說道。心中卻暗想:這時候三清還合得來。誰也不會想到,n年後遭遇封神大戰,居然會鬧的大打出手,一個個聯合外人打自己師兄弟的主意。
太上老君對用來消暑的茶室也很感興趣。喝了幾口碧綠澄清、清香四溢的茶水,頓覺渾身涼爽滋潤。稱讚了幾句“好茶”“好室”,並說每年炎熱時,一定來這裡消暑。而對“曲園”名稱的由來,卻隻字未提。
任強心裡又一塊石頭落了地。
“好哇,小玄棘,你打造的這八個景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