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廣說著,又流下眼淚來:“那可是我的家園啊!我只移來了龍宮,那半壁珠寶山、海里的寶物,都被埋沒在下面了!”
“原來如此!”任強氣得把牙齒咬的“嘎嘎”響:“這個白玉鳳星太可惡了!我的子民,幾萬民眾,一個生還的也找不見!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!”
敖廣搖搖頭:“我有什麼法子?白玉鳳星是妖王帝俊的妃子,我一個下界的神獸,連妖皇宮都進不了,更甭說怎麼樣白玉鳳星了。”
見龍王敖廣一副甘願認命的態度,任強只好離開龍宮,來到了太清大平田,邊哭邊給太上老君訴說了下面的情況。
太上老君掐指一算,知道確實是白玉鳳星所為。但此時妖皇帝俊已死,妖族被髮往北海行宮,妖皇宮裡只有白玉鳳星陪伴十金烏太子東昇西落,再也製造不了事端,便想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見任強哭的肝腸寸斷,安慰道:“事已至此,也只好面對了。這樣吧,這太清大平田裡的人們,都是你從棘津州移來的,幾百年過去,也發展到大幾千人。
“大平田裡的八景,也是你所造。今天,我把這大平田疊加到棘津州境地,讓人們在那裡生息繁衍,恢復棘津州原來的生氣!”
“那你呢?”任強哽咽道:“你居住在哪裡?”
太上老君:“我先到三十三天找塊地方,把兜率宮移過去,也就是了!”
任強正求之不得,趕緊磕頭謝過。又說道:“白玉鳳星如此作惡,我想寫成材料,彙報給道祖。”
太上老君忙擺手,勸道:“此事還需三思。整個洪荒,只有道祖那裡有息壤。白玉鳳星用的,肯定是道祖那裡的。能以接觸到息壤的人,也只有道祖身邊的童子昊天和瑤瓊。
“白玉鳳星與昊天、瑤瓊,同是小行星化形,情同手足。道祖要是追查起來,肯定追查到昊天或瑤瓊身上。如果因此與他們結怨,你在道祖那裡的日子也就不好混了。這事需從長計劃,找準時機再說!”
任強想想也是,自己剛進紫霄宮時,就碰上白玉鳳星與瑤瓊化成花朵偶偶私語,可見關係很密切。那次就得罪了瑤瓊,結下樑子。
真要反應到道祖那裡,道祖追查到她的頭上,她一定記恨自己。舊嫌加新恨,她要是擋著門不讓進,自己還真沒咒念!
更何況,昊天就是後來的玉皇大帝,瑤瓊則是王母娘娘,這兩個人他一個也得罪不起!
“那好,我暫時忍了。但以後要有機會,我一定反應出來!”
太上老君:“對!君子報仇,十年不晚。何況天上無日月,什麼時候都不過期。”
太上老君說到做到,真的把大平田疊加到了原來的棘津州地面上。
從此,棘津州又有了村莊,有了人家,土地披上了綠裝。西有溹瀘河,東有清涼江。滄海變桑田,雖然與昔日大相徑庭,總算又有了生機!
只可惜那棵參天大槐樹,如今只剩了一個樹冠。為了讓躲過災難的原東海西岸居民能以找到原先駐地,任強決定在這裡設個標誌。
槐樹樹冠露在外面,猶如一座小山。任強把樹冠整修了整修,整出一丈多高的樹身,使其看上去更像一棵樹。把一根粗大的樹枝一分兩開,寫上“棘津州棘津村”,立於槐樹一側,以此告訴棘津州走散的人們,這裡便是他們的老家。
然後用修整下來的樹枝搭了數個窩棚,好讓走到這裡的難民有個歇腳的地方。
剛做完這些,忽然接到道祖鴻鈞傳音:讓太上老君趕去紫霄宮議事,讓任強去做議事筆錄。
自被授予“洪荒書記員”稱號一來,任強這還是第一次被道祖傳音,也是第一次參加洪荒首腦會議。任強有些心潮澎湃,急忙向三十三天紫霄宮飛去。
原來是道祖鴻鈞召齊六位聖人,商議立新天帝之事。
聖人開會商議立天帝,也屬洪荒大事,自然不能少了書記員。鴻鈞便招來任強列席旁聽。
“大劫已過,將來人族當為洪荒主角。天庭為調和萬物的存在,天帝也不能短缺。你們商議下,誰做天庭之主。”
道祖鴻鈞把這次聚會的目的說清,讓大家發表看法。
在座的聽後,一個個相視一眼,暗中計較起來。
女媧首先發言道:“老師,帝俊的孩子十金烏太子還在,子承父位,天帝應該由十金烏太子來當。”
接引說:“我門下藥師彌勒,心性極好,當得天帝。”
原始天尊說:“我看任強不錯,他是老師的隔代弟子,又是洪荒書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