團完了。
“叫個什麼名字呢?”亓曉婷問龍一。
龍一想了想:“就叫‘消僵丸’吧。這裡的‘僵’代表兩種病毒,一是殭屍毒,一是僵化病毒,吃了以後,對兩種病毒都有療效。”
亓曉婷覺得可以,點點頭,拿著閃出空間。
被血人咬傷的哈金順、老潭子和村長,因為身體裡感染了殭屍毒,按照村裡的規定,已經被捆住雙手看管起來。又因為有等著亓曉婷製藥一說,地點還是在村長的東跨院裡。
血人老苗子也被反捆著雙手看管在這裡。
看管四個人的是六個本村的男性青壯年。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個黑驢蹄子和一根粗木棍,以防四個人逃跑或者再傷人。
三個被咬傷的家人也都在,一個個哭的淚眼婆娑。見了亓曉婷,就像見了救星一樣,“恩人”“大師”“活菩薩”不住口地叫。
亓曉婷安慰了家屬,也沒多做解釋,給四個人每人餵了一顆“消僵丸”。然後讓六個看管的青壯年把四個人的手解開。為防萬一,每人還是捆著一條胳膊。
亓曉婷:“一會兒誰內急了,就去方便。殭屍毒是綠色的,只要排出綠翔,說明藥丸起作用了。翔上不帶綠了,說明毒已排淨,你們就是正常人了。”
三個受傷者的家屬聞聽,都回家拿來了馬桶。村長讓人到血人老苗子家也拿來了他的馬桶。
亓曉婷囑咐他們一定要把翔深埋,然後就回家了。
四個大老爺們在屋裡方便,且不說氣味兒,就這場景,她也不能待。回住處等著,還顯得自己藝高有把握!
半個時辰以後,村長首先來報喜訊,說他的一開始帶點兒綠色,第二次就全乾淨了。
亓曉婷給他喝了一杯龍涎草藥水,對他說:“你已經是一個正常人,什麼也不用忌諱。該怎樣生活就怎樣生活。”
村長高興得無以復加。要讓亓曉婷和她的“同伴兒”晚上到他家裡去吃飯。說晚上有時間,他要好好地請請“亓大師”!
亓曉婷推辭了幾次推不掉,只好應允。
時間不長,哈金順和老潭子也前後腳來了。亓曉婷給他們每人喝了一杯龍涎草藥水後,對他們說:“這‘消僵丸’對你們的臉也有療效。只因時間長了,恢復的慢一些。”
二人激動的熱淚盈眶。
哈金順:“要是能治好我們的臉,真是太謝謝了。雖然人們不鄙視我們,長著這樣一張臉,也不願意往人前站。不是非見人不可的事,我一般都躲著人們。”
老潭子:“我為什麼起這麼早去地裡?就是為了少碰見個人。真想常年帶著馬虎帽。家裡買不起,又是白浪費,也就沒捨得戴。”
亓曉婷:“放心吧,不出兩天,就能還原你們的本來面目。只是,你們這病是怎麼得的?村裡還有多少人得這種病。說清了,我全給治好!”
哈金順:“說不上真正的原因。不過,人們都說與焚燒血人屍體有關。參與焚燒的人,不是個個都得這種病,但得病的卻都是參加過焚燒血人屍體的人。”
亓曉婷:“人很多嗎?”
哈金順:“不少,輕的重的都有。你看到我們倆了吧,這還是最輕的。有的眼睛成了一條縫,有的沒有鼻子,露出了白堊色的骨頭。有的胳膊扭曲成了麻花,五個手指都蜷在手心裡,無法拿筷子,吃飯只能用兩隻貓爪兒一樣的手捧著吃。
“還有一個沒有手沒有腿的老頭兒,整個人就像一個緊縮的肉球一樣,踢一腳就能軲轆老遠。嘴巴裂成一個大洞,吃飯時只能把肉乾砸碎成末然後和著水直接往喉嚨喉嚨裡倒。
“但是,向我們這種人生命力還很頑強,都能活到八、九十,有的還超過了一百歲。就像蟑螂一樣,身體被一腳踩得肚腸崩裂,可是依然還拖著腸子逃命。可是我們這樣活著,簡直就是在油鍋裡煎熬啊!”
亓曉婷:“這麼嚴重,生活不能自理了怎麼辦?”
老潭子:“不能自理了以後村裡有照顧!”
哈金順:“這是很早以前形成的規定了。據說,因為人們懷疑是燒血人屍體所致,誰也不願意燒了。
“但血人的屍體又非燒不可,村裡沒辦法,就制定出燒一具血人屍體給多少錢。如果以後得了怪病,生活能自理的,村裡每年補給一點兒藥錢;不能自理了,村裡就派專人負責。待遇與血人一樣,只是死了以後不燒,正常埋葬。
“因為參加燒的不一定都得這種病,人們為了掙點兒錢,也就預設了。只是參加燒的都是家裡窮,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