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這個人叫老苗子,中年,是一個獨身男人,上沒父母,下無妻室兒女,人也木納的不行,屬於那種含著冰凌化不出水來的人。除了下地幹活,很少有人看到他的影子。
沒想到這麼一個老實人竟然是血人!!!!!
“也許正因為他家庭的特殊情況,才沒彙報哩!”亓曉婷分析說。
村長:“甭管怎樣,只要是血人,咱就抓。你指揮,該怎樣怎樣。”
亓曉婷:“血人與殭屍一樣,也是最懼怕黑驢蹄子。如果黑驢蹄子多的話,最好一人拿著一個,防備他狗急跳牆再咬傷人。去幾個青壯年就行。婦女兒童就不要過去圍觀了,以免發生不測。”
很快,村長挑選了五、六個輕壯年,連他和亓曉婷,每人都懷揣著一個黑驢蹄子,向村東奔去。
血人被堵在家裡,抓捕也進行的很順利。
一開始,村長帶著三個青壯年,以商量事為由,穩住了血人。當他反應過來時,雙手已經被扭到後背反綁起來,
血人急得“嗷嗷”叫,一看自己逃脫不了了,照著村長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。被咬部位立時有鮮血流出。
村長臉色大變,指著血人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了半天,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隨後進來的亓曉婷眼疾手快,舉著黑驢蹄子照著血人身上一頓很揍。
其他人見狀,也學著亓曉婷的樣子,用黑驢蹄子猛打一個點兒。
血人被控制住了。當場交代出兩樁事件都是他一人所為。
原來,他是三年前被一個血人咬破血管,吸血後感染殭屍毒的。自行了斷他沒這個勇氣;隔離又怕後期受苦。再就是家裡再無別人,彙報了也享受不到特殊照顧,便隱瞞了這一事實。
三年來,隔不長時間,就得供自己的上頭吸一次血。每吸一次,他就感到渾身痠軟無力。為了補充血液,讓自己儘快好起來,他就捉些小動物,打殺了喝血補充自己的能量。
這次又被吸了血,而且吸的比過去都多,他感覺身體很虛空,走路都輕飄飄的。他想趕緊吸食一些小動物的血液,讓自己儘快好起來。
轉了半天,也沒發現小動物。忽然看到一條大黃狗在葦塘邊上轉悠,萬般無奈,他捉住打殺了,吸食了大黃狗的血液。
吸食狗血以後,體力明顯增強。同時也體會到了家養畜生容易撲捉,血液充沛。
他嚐到了甜頭。為了自己恢復的快一些,天不明就到葦塘那裡轉去了,希望再碰到一條狗,或者是家養的牛羊等牲畜。
結果什麼也碰到,卻見老潭子從村裡走出來。
天剛矇矇亮,四周沒有一個人。他忽然產生了一個罪惡的念頭:捉動物這麼難,何不也像自己的上頭一樣,也培養一個血人,長期供自己吸血。既有了血源,還不容易被人發覺。
此念頭一出現,就再也遏制不住自己了。他首先將身子隱藏在蘆葦叢中,待老潭子路過時,用預備打狗用的木棍,從後面把老潭子打昏。
然後把他拖到一叢比較高的蘆葦中,咬脖頸想吸一部分血液,把殭屍毒傳染給他。這樣,老潭子就成了他的血人了。
但由於自己還沒吸食過同類的血,摸不準大血管。咬了好幾口才找到。結果弄得老潭子滿身鮮血。
剛吸了兩口就發現有人來了。他一看來人是個年輕後生,怕自己不是對手,嚇得趕緊跑了。
後來,年輕後生又追了他去了。他本想藏在村裡隔離血人的院子裡,見那人追的快,下到院裡以後又改變了主意,從東牆頭上又跳出去。
為了迷惑後面的人,他又翻過東邊的院子,藏到樹林邊上墳地裡的一個墳洞裡,這才躲過後面的追捕。
在墳洞裡待了一會兒,感覺外面沒危險了,又爬出墳洞。
走到小樹林的時候,看見哈金順給血人送飯往回走。心想:先前那一個被人發現了,肯定會向村裡彙報。依照村裡的規定,不是自行了斷,就是被隔離,等於自己還是沒有血人可供血。
並且,那一個一定在村裡鬧的沸沸揚揚的了,沒人注意這裡,正好是個機會。
於是,還是用打狗棍從後面給了哈金順一悶棍。不承想沒把他打昏,正在吸血的時候,他醒了,兩個人便幹起來,自己的手臂還被哈金順抓傷了。一看自己幹不過他,便趕緊跑了。
“咳,我沒有經驗,兩次都沒有成功。不過,我已經把殭屍毒留在了他們體內。如果他們不自行了斷,或者不被隔離,將來就是我的血人了。真是人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