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高,也敵不過我們的金棗獵槍,消滅他還不易如反掌。
哪知,對方對他們的法器一點兒也不懼怕。璪的金棗打在對方身上,穿透肋骨直達心臟。在裡面旋轉一圈兒,再由璪收回。對方一點兒反應也沒有。
強一梭子沙珠打過去,把老道的前胸打成了篩子底兒,卻不見一滴血流出。對方只是頓了一頓,仍舊向前撲來。
“僱傭兵!”璪驚怵地對強說:“我父皇說,僱傭兵是靠鬼氣支撐,他本身並不知道疼痛,除非把他打散了架,才算戰勝了他。”
說著甩出一把金棗,打落了對方手裡的大刀。
失去武器的老道狂怒起來,就像一頭暴躁的獅子,吼叫著,向二人撲過來。
三塊雲朵混在一起,形成一個大的戰場
強調轉槍身,用槍托與之對打。璪也收起金棗,祭出種棗樹時用的鐵鏟,與之交鋒。二人聯手,把老道的骨骼打的“嘎巴嘎巴”直響。
老道卻毫無反應,越戰越猛。揮舞著拳頭向璪打去。
璪只感覺到身前的空氣有一些異動,馬上伸出雙手交叉著護在胸前,剛護好胸前,就感覺到一陣巨力打在臉頰上,把璪擊的一屁股坐在雲朵上。
璪一邊吐著血一邊站起身來,擦了一下嘴上的血跡,苦笑著對強說:“他們用的是蠻力,只能用蠻力對付了。”
強見璪嘴中有血,眸中閃過疼惜。轉而看向老道,眼裡流露著戾氣,彷彿是自己被打了一拳似的,怒吼道,“敢打我的人,你他媽是向天借膽了!”
隨著話音,強迅速地舉起槍托,發狠地朝老道猛擊。七、八下之下,老道被打的肋骨“嘩嘩”往下掉落。
但老道的攻勢一點兒也沒有消減,仍然揮舞著拳頭還擊。
強見狀發飆了,一個旋轉腿狠狠地踢在老道的脖頸上,頸骨被打斷,腦袋歪向一側的肩膀。但仍然歪斜著繼續與強打鬥。
強打了一輩子獵,還沒見過脖頸被打斷還能活動的獵物,不由怔了一下。
璪想起剛才那一拳,不由來氣,也用足了力氣向老道猛踢猛打。
老道的身體一步步往後躲避著璪的拳腳。璪的速度雖快,可老道是個男人,又被蛇妖老道訓練了幾百年,身手相當的敏捷。只見他抓住機會,倏地,一手扣住璪的肩膀,狠狠地摔在雲朵上。
雲朵本來是軟綿綿的,但由於他們要站在上面打鬥,為了好用力,都用法術把雲朵變成實地,踩在上面邦邦硬,與在陸地上相差無幾。
璪身子與雲朵激烈的碰撞,響聲巨大,疼得璪眉心緊蹙,疼痛蔓延全身。
璪還沒緩過神兒來,老道又猛地一扯,將璪揪起來又狠狠地甩向另一邊。璪控制不住,往後翻滾起來,一直翻滾了十多米才停下。
璪整個身子與雲朵摩擦著,肩頭的衣服透過摩擦也裂開了,鮮血也止不住的往外冒,右胳膊也被老道扯斷了。
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。
就在老道直起腰來的時候,強一個箭步衝上去,把老道高高舉起,再狠狠摔下。然後再高高舉起,再狠狠摔下……空氣中響著骨骼被摔斷的“嘎巴嘎巴”的聲音。
當老道的頭滾落到一邊,腿和胳膊也都斷了的時候,強掄起槍托,照著老道殘缺不全的身體一陣猛打,直到全身骨骼破碎,再也不能行動為止。
任強用的是棗木棍與另一個老道對打。
任強的棗木棍是從洪荒中帶來的,已經跟了他上萬年,早已成了靈寶級別。就像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,可大可小,平時不用,就祭到身體裡,用時祭出,殺傷力無比。
任強在洪荒摸爬滾打了幾萬年,也早已練出一雙銳利的眼睛。對方一出現,就看出是高階僱傭兵。
原來,僱傭兵無論怎樣馴化,戰鬥力怎樣強大,唯一改變不了的,是僱傭兵的眼睛——死人一樣的眼睛,呆板無神。
任強看出對方是僱傭兵,知道對付他的唯一辦法,就是把他打散架,讓其發揮不了戰鬥力。
任強祭出棗木棍,讓其變長變粗,沒容老道近身,一棗木棍打下去,把老道打散了架,骨骼掉下雲頭,散落到地面上。
可憐蛇妖老道馴化了他五百多年,被任強輕而易舉地消滅了,心疼的蛇妖老道心裡直打撲啦兒。
瓊霄用的是乾坤尺。
乾坤尺也與棗木棍一樣,可長可短。瓊霄瞅見任強一棗木棍把對方打散,也學任強的樣子,與老道打了幾個回合後,躍上半空,把乾坤尺變長變粗,使足了力氣,照著老道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