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醫術救治社會上的乞丐孤兒。每天有來有走,來十個走八個,沒人給統計。
屍體他不發愁處理,墓室裡空間大得很,有多少屍體也盛得下。
剛一開始手生,常常是血流如注,屍體和人皮都是紅色。
一開始是他自己做:剝皮扔屍體打掃場地。後來墓室裡的腐爛氣味兒越來越濃,出於對健康考慮,他把一個老僕人弄了下來,幫他處理屍首,打掃場地。
他不怕僕人透露秘密,因為僕人根本就出不去。他把洞口從上面一封,就是隻螻蟻也休想爬出。
當他能用工具刀輕易地不見滴血地將整張人皮剝下時,第二個妻子已經“病”的爬不起床來了。
於是,他讓第二個妻子喝了超濃度的“暖茶”,將她抱入地下室,一邊親吻著她,一邊剝她的皮。
當整張人皮就要剝下來的時候,妻子忽然有了察覺。趁他不注意,一把奪下工具刀,把他的下體一刀切了下來。
他氣急,把她大卸八塊,然後扔進大幕室。
並用防腐藥水把自己的陽具浸泡起來,存放在工作室裡。
他想用醫術給自己接上,只可惜自己的已經被藥水泡過,不行了,於是,就物色了林邊村高大魁梧的谷鐵均。
選擇他還有個原因:地下室的老僕人已經老的幹不動活兒了,他想讓身大力不虧的谷鐵均代替他。
他用渾身解數把谷鐵均騙到地下室,把他迷倒後取了他的陽具。
然而,他卻沒接成功。
從此,他成了個閹人。
為了掩人耳目,他還是娶了第三個妻子。他告訴她,他身體有病,暫時不能同床。
然後他讓她每天喝他親自熬製的“暖茶”,待她的容顏紅裡透白,白裡透紅,嬌美無暇時,他剝下了她的人皮。
他雖然是個閹人,壽命也只有二十五歲,但他要讓他的身後風風光光,妻妾成群。他要製作很多永遠不離開他的美豔的妻妾。
可是,第三個妻子他失敗了,過了沒一個月,那面板就開始腐爛,生出綠毛,他反思了許久,也查不出失敗的原因。
接下來,連娶的兩個妻子做出來的偶人,都以腐爛失敗告終。
支家大院裡接連不斷抬出一具具猩紅的棺材,勢必讓人懷疑。女方的孃家也得費一番口舌才能應付過去。
他覺得這個辦法不妥,便開始引誘自己看的上眼兒的女孩子或者女青年。他在給她們的中草藥裡摻上致幻的紫曼陀羅和能延長時間的烏賊草,讓她們產生幻覺。
待她們再來時,就給她們喝滴了自己血液的“暖茶”,把她們的幻覺引向自己。這樣,女孩兒或者女人,就會暗戀於自己,把自己看成她們心中的白馬王子,並主動地跑到診所裡找他。
一旦時機成熟,就把她們弄到地下室。再進行保養一段時間,變的光彩照人後進行剝皮、製作偶人。
他這樣做同時也是為了培養感情,母親生前曾經對他說,只有相愛的兩個人,到了陰間才能聚到一起,繼續他們陽世間的愛情。
他要讓女方愛上自己,同時也強迫自己愛上女方。
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,但這個女人必須是近距離的。遠處的來著不方便不說,經常往這裡跑也會引起人們的懷疑不是。
隨著林邊村一個一個女孩兒的失蹤,他膽怯了。為了避免人們猜疑,他在剝了第六個妻子的皮以後,也謊稱自己的妻子失蹤了,在村裡村外到處找。
他的“不幸”引起了村民們的同情,孃家那邊也無懈可擊,他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——人們一點兒也沒懷疑他,他仍然是人們心中的好大夫,有了病痛依然到他這裡來求治!
然而,在谷玉臻身上卻出了事故。
那天他從地下室上來,看到天下雪了,而暖房的玻璃窗還沒有擋好覆蓋物。他一著急忘了關地道口,讓谷玉臻給跑了出來。
他看到後,趕緊偽裝了自己追出來,卻看到谷玉臻的弟弟“姐姐姐姐”地喊著往谷玉臻身邊跑。他心想可壞了,這一回非殺兩個人不可。不承想谷玉臻卻掉頭往回跑起來。
趁著這個空隙,他打昏了小虎子並把他扔到一個小溝裡,風雪一凍,不死才怪呢!人們還會認為是被凍死的。
讓他沒有想到的是,大雪天竟然來了三個道士到村裡投住,那個大的女道姑還把小虎子救活了。
他認為這一下準露餡了,心裡編了一百個理由應付,甚至做了最壞的打算:實在不行,就把地下的陵墓炸了,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