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想起邊仙姑給的玉笸籮裡有縫衣針,何不祭出來,拿在手上,兔妖來了,就用針扎它,讓它近不得身!
亓曉婷想罷祭出來。
又想到那次用剪刀殺蛇王時,自己喊了聲“邊仙姑救我”,剪刀突然暴漲到三尺大小,剪下了蛇王的蛇頭。
如果這針也能由一個變多個,覆蓋全身,又與棕衣有什麼區別呢!
亓曉婷心中一想,不由喊道:“邊仙姑救我”。
“刷刷刷……”
一根縫衣針眨眼間變成了一大堆,又迅速攤開,每根針上都有一段絲線相連,很快結成了一塊披布形狀。
亓曉婷捏起兩角往身上一批,錚明的縫衣針瞬間不見了。亓曉婷身上什麼也沒有。
亓曉婷正自疑惑,老兔妖又轉了回來。
“哈哈哈,女扮男裝的小美人兒,好好侍候兔爺,把兔爺侍候舒服了,就放你回去。”
說著脫掉外裳,“嘩啦”開啟外面的拉鍊,閃身進了金絲罩。
“你……出去……”亓曉婷忙拿出剪刀對著兔妖說。那架勢兒,他只要一動手,剪刀就會刺向它。
“我……是個男性!”為了穩住對方爭取時間,亓曉婷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哈哈哈,這樣的情況我見得多了。哪一個來摘落子果的不喬裝打扮!告訴你吧,兔爺我有透視眼,一眼就能看出你是男是女。乖乖地侍候兔爺,走時給你一個落子果,保你打掉腹中胎兒。”
“你混蛋!”亓曉婷忍無可忍地罵了一句。將手中剪刀猛力向兔妖刺去。
兔妖一閃身,手上突然間多出一個金屬夾子,大張著口咬住了亓曉婷的剪刀。“嗨”一用力,將剪刀奪了過去。同時一隻手攥住了亓曉婷的手腕。
“啊……”
兔妖忽然大叫一聲,抓手腕的手立馬鬆開,甩著手怒視著亓曉婷,罵道:“你個臭女人,身上有毒刺!”
亓曉婷也被這一幕驚呆了,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見它如此問,心裡一下明白了:原來那些縫衣針全部隱到身體裡,並針尖向外,保護起自己來了。
“我得救了!”亓曉婷高興地想。
兔妖不死心,又抓了一把亓曉婷的衣服,仍然扎的專心疼痛,“啊”了一聲趕緊鬆開。
“你甭給我玩兒這些妖術!”兔妖惱羞成怒:“不侍候我你也別想回去!我餓也把你餓死在這裡。”
亓曉婷鄙夷地一撇嘴:“死的還不知道是誰呢!”
兔妖:“怎麼?難不成你還成了這裡的主宰!”
亓曉婷:“我不稀罕!等會兒你不哭鼻子就行!既然你把本大爺抓了來,本大爺也不會與你善罷甘休。”說完一甩手,一把短匕首出現在手上
“你……你不是凡人!”兔妖看出了什麼,臉上現出驚恐之色,扒開金絲罩就要往外鑽。
然而,還是晚了。一名天將率領著一夥兒天兵站在了金絲罩外。
“老兔妖,還不自己現原身,非讓你飛毛腿兔子五爺爺動手不成!”天將厲聲說道。
“啊!我現,我現!”兔妖嚇得戰戰兢兢,兩手趴在地上,變成了一隻灰色的兔子。
天將又衝著洞內喊道:“所有兔妖都出來,自行現了原身,退了道行,出洞重新修煉去。有一個不聽話的,格殺勿論!”
眾小妖們都跑出來,一個個伏在地上現了原身,向洞外跑去。
灰兔這時也返過勁兒來,連走帶爬,向洞外挪去。
亓曉婷趕忙鑽出金絲罩,向天兵天將行了個萬福禮:“多謝相救!請問貴姓大名,日後必將報答!”
天將擺擺手:“不用謝了,我們都是棘津州人,是邊仙姑讓我們來的,要謝,就謝邊仙姑好了!”
亓曉婷:“既然是棘津州人,那更得告知姓名了。老鄉不知老鄉姓甚名誰,邊仙姑那裡也不好說話。”
天將:“說我的名字你可能不知道。我問你,你知道棘津州流常村的武狀元張殿華嗎?”
武狀元張殿華亓曉婷倒蒐集過,是在蒐集八龍壇的時候,在流常採訪時順便聽說的。見天將提起,便點了點頭,說:“知道。”
天將:“我就是張狀元的手下,飛毛腿兔子五是也。”
亓曉婷又忙施禮:“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兔子五大人啊,在流常一帶,說起你的名字,比張狀元還大呢!”
“咳,水大不能漫橋,再怎麼說,我也是藉著主人的光才顯現的自己。在我心裡,張狀元是真正的狀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