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玩笑呢。”趙光偉說到。
江月笑了笑,腦子裡立刻浮現出王新民那張痞性十足的臉,然後又說到:“那案子移交的事情呢?”
“我跟吳有正溝透過了,咱們可以先接手這個案子,把王新民帶走。但吳有正也要求隨後給他補一個手續。”趙光偉說到。
江月皺了皺眉頭,說到:“補手續的話,只怕彭局長那一關還是不好過。不管怎麼說,我們先把王新民控制到手裡,先保證了他的安全。”
趙光偉心裡有些不能快,但還是點了點頭,說到:“好,那咱們先去押送王新民。”
這時候陳子泰正好從外面回來了,看到趙光偉和江月,也開口問到:“新民哥怎麼樣了?”
趙光偉沒好氣的說到:“他好著呢,啥事兒都沒有,你別盡嚇唬人,什麼挖眼睛、塌鼻樑、斷手腳的,根本就沒那回事兒。”
陳子泰自然知道以王新民的性子,絕對吃不了虧,他只是先前看出來江月似乎對王新民有那麼點兒意思,故意編造了那些內容,好讓江月儘快把王新民撈出來。
江月有些羞赧的說到:“我們很快就把王新民移交到市局進行調查處理,你就放心吧。”
陳子泰哼了一聲,又瞪著眼說到:“昨天夜裡那一場械鬥,又不是隻有金碧輝煌一方,長平洗煤廠也有責任,為什麼單單隻把新民哥帶到局裡調查?劉金龍也應該抓進去。”
趙光偉和江月都愣了一下,陳子泰說的完全正確。公安局處理案件,一定是雙方當事人都要帶回去問話的,單單隻抓了王新民一個人,這道理確實是說不通。
但長平洗煤廠的事情,兩個人也都清楚。不僅僅市局的彭局長,就連省公安廳都動不了劉金龍,憑藉他們兩個人,更是毫無辦法。
最關鍵的是,無論是營業執照、還是法人代表、又或者是股東人員構成,長平洗煤廠與劉金龍都沒有任何的關係,法人代表是一個叫張三虎的人,而張三虎長年在國外,幾乎沒在長平縣露過面。
誰都知道,這個叫張三虎的人,只是劉金龍手底下的一個幌子,長平洗煤廠還是直接聽命於劉金龍的。
此時,面對陳子泰的質問,趙光偉臉上有些不好看,只好說到:“這個,根據我們從縣公安局瞭解到的訊息,昨天夜裡長平洗煤廠幾乎所有人都被炸死,領頭的是謝冠三和周興元,目前也不知所蹤,估計也是凶多吉少。所以,我們對長平洗煤廠暫時沒有確定的抓捕物件。”
陳子泰一臉鄙夷的說到:“這次劉金龍惹到了金碧輝煌的頭上,我今天也把話放在這裡,既然你們公安局對付不了這個人,那我陳子泰就自己對付,我保證劉金龍會死的很慘。”
趙光偉和江月一臉尷尬,陳子泰這話擺明了就是說他們公安局無能。但兩個人也不好再說什麼,看了陳子泰一眼,就匆匆離開了客房。
當天下午,王新民戴著手銬,被押送著坐到了趙光偉的警車裡。令趙光偉感到十分光火的是,江月一定要把王新民的手銬給開啟,而且堅持不坐在前排,而一定要跟王新民坐在後排。
江月的理由也很充分,王新民身手了得,她得在後面看著他。
趙光偉無奈,暗道既然你知道他身手了得,為什麼還把手銬開啟。但他沒有說什麼,只是陰著臉坐進駕駛室,發動了車子,一路朝著長山市的方向而去。
起初王新民還比較老實,只是穩穩的坐著。走到半路的時候,王新民連著打了幾個哈欠,然後頭一歪,就睡了過去。
長平縣到長山市的國道上,有一段正好在施工,車輛行駛到這裡的時候,開始劇烈的顛簸起來。
王新民睡得死,根本沒有任何受到影響的跡象。只見他的頭隨著車子的顛簸,一下子就滑到了江月的肩膀上。
江月低下頭看了一眼王新民,然後抿嘴一笑,沒有什麼反應。趙光偉從車內後視鏡看到王新民的樣子,不禁瞪著眼說到:“快把他扶起來,怎麼靠到你肩膀上了?”
江月笑著說到:“沒事兒,看樣子他累壞了,就讓他睡一會兒吧。”
車子繼續顛簸著,王新民繼續睡得死死的。他的頭也慢慢向下滑去,又是咚的一聲,警車似乎軋到了較大的石塊,頓時跳動了一下。
王新民的頭再次向下滑落了幾寸,但是幾乎在同一時間,江月一下子就愣住了,很快她的臉上充滿了紅暈。
稍稍低下頭,眼睛瞟了瞟王新民,只見王新民的嘴和鼻子,幾乎就埋在江月的胸部。
趙光偉忍受不了了,大聲說到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