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幾件功勞,坐山龍就把汽車站這塊地盤交由鄭維山打理。
一聽說有人找鄭維山的麻煩,而且放倒了鄭維山和六子手下三十多個弟兄,坐山龍直接就帶人提槍趕過來了。
這時候,幾十個人圍上來之後,刷刷刷的都將手中的獵槍對準了華安國。
華安國皺了皺眉頭,一杆獵槍他不怕,兩杆他也不怕,三杆就稍微有些勉強,畢竟就算獵槍的殺傷力比起真正的步槍差了不止一點半點,但至少能讓人受傷。而受傷之後,行動必然會受影響,無法再充分發揮格鬥技能了。
眼前整整幾十條獵槍,密密麻麻的槍管都對著華安國,想要施展近身格鬥技奪槍的話,確實是相當困難。
華安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。
麵包車上走下來一個光頭男人,戴著墨鏡,一身中山裝,看上去有些像民國時期的軍閥。
鄭維山立刻就圍了上去,開口說到:“龍哥,就是這個人放倒了我三十多號弟兄,還把六子也打傷了。”
光頭男人看了看美容店門前七倒八歪的混混,斜靠在店前臺階邊的六子,強擠出一臉笑容,說到:“龍哥,弟兄我沒給您爭氣,小腿骨可能斷了。那個人身手了得,只用了一腳,我就沒法再站起來了。龍哥你可得給兄弟我報仇。”
光頭男人沒有說話,轉身走進了人群之中,來到了華安國面前。
伸出手摸了摸華安國軍裝上的軍功章,光頭男人摘下墨鏡,笑了笑,說到:“看樣子立過不少功哪?哪支部隊的?”
華安國睜開眼睛,看著光頭男人那張陰冷至極的臉,說到:“部隊規定,無可奉告。”
光頭男人再次撇著嘴笑了笑,說到:“還挺認真的嘛。這事兒,怎麼說?”
華安國皺了皺眉頭:“什麼怎麼說?”
光頭男人說到:“一共三十二個弟兄,全都給你廢了。這事兒怎麼說?”
“他們毆打我在先,我是正當防衛。”華安國不卑不亢的說到。
“正當你媽的防衛。”光頭男人罵了一句,又繼續說到:“在我的地界上,動了我的人,你給老子說什麼正當防衛?”
“那你想怎麼樣?”華安國問到。
光頭男人伸出三根指頭,說到:“三條路。一是賠錢,我三十多個弟兄每個人都斷胳膊斷腿兒了,醫藥費每人六萬,你現在拿出二百萬來直接走人。”
華安國冷冷的哼了一聲,沒有說話。
王新民卻樂了,說到:“不過就是骨折,在醫院裡接骨矯正之後,躺上一個月也就好了,頂多花上幾千塊錢。這個光頭男人還真不是一般黑哪,一個人他就敢要五萬。”
光頭男人繼續說到:“這第二嘛,就是挨槍子兒,我也不要你的命。我這裡一共傷了三十二個弟兄,就在你兩條胳膊兩條腿,再加上屁股,一共打進三十二顆獵槍子彈。”
華安國依然沒有開口,不遠處的王新民再次說到:“這光頭男人的招兒還真是夠狠,兩條胳膊兩條腿一共打進三十顆子彈,就算是土製獵槍的鋼珠彈,那胳膊腿也算是徹底廢了,他這是要把華安國整成不折不扣的重度殘疾人。”
光頭男人又說到:“這第三嘛,就是按照我的要求,喝一杯。”
華安國皺了皺眉頭,他也不想一直在這裡被這些人找麻煩,也想早一點脫身,但兩百萬他拿不出來,被人打進三十二顆鋼珠彈,幾乎就是重度殘疾了,這時候聽到光頭男人的第三個條件,華安國不禁問到:“喝一杯?”
光頭男人裂開嘴笑了笑,然後揮手示了示意。旁邊的一個手下很快就遞過來一個礦泉水瓶子。
光頭男人將礦泉水瓶子遞給華安國,說到:“一口燜了,咱們這事兒就一筆勾銷,你就可以自由離開,我絕不再找你的麻煩。”
華安國接過那個礦泉瓶一看,頓時面色大變。
瓶子裡裝著半瓶褐黃色的液體,液體之中居然還有一根形似半截香蕉的大便。
這時候,光頭男人嘆了一口氣,說到:“我家彪子老是我那輛路虎上隨地大小便,我這實在是沒辦法了,才給它準備了一個礦泉水瓶。”
說到這裡,光頭男人低下頭,笑著說到:“是吧彪子。”
華安國同樣低下頭一看,只見一條純種德國黑背,正站在光頭男人的腿邊。
咬了咬牙,華安國說到:“你說的第三個條件,就是讓我吃狗屎,喝狗尿?”
光頭男人聳了聳肩,攤開手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,說到: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