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表情變換不定,半天之後才結結巴巴的冒出一句話。
“娘、娘娘,您、您也醒、醒了?我,我不知道,所,所,所以來晚了。”
陳香衣輕輕的嗯了一聲,說到:“以後注意,不要再用這種稱呼。”
裴斐趕緊點著頭,然後便是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,左右看了看,又說到:“娘娘,您喝水嗎?我去給你倒一杯水。”
陳香衣抬起頭來,看著裴斐。
裴斐更加慌亂的樣子,兩隻小手在褲子邊緊張的搓動著,說到:“娘、娘娘,我,我錯了,忘了娘娘平時只喝蟠桃汁的,可,可是這裡,這裡沒有蟠桃汁,讓、讓我想想辦法,想想辦法……”
“剛才我說過了,不要再用這個稱謂。你現在不需要服侍我,好了,我還要複習功課,讓新民給你安排一個房間,老老實實待著就行。”陳香衣說完話,便重新低下頭,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桌面的書本之上。
“哦,哦,好,好,那我先下去了,娘娘您注意休息,不要太勞累了。”
說完這句話,裴斐又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,趕緊又用手捂住了小嘴。
王新民領著裴斐出了二號貴賓間,隨便給她安排了一個房間,領著她走了進去。
關上房間門之後,王新民裂著嘴、瞪著眼問到:“你叫香衣是什麼?娘娘?什麼娘娘?敢情還演成清宮戲了?陳香衣是哪門子娘娘?”
這時候裴斐終於鎮定下來,一隻小手不停的撫摸著胸口,自我安慰的說到:“嚇死我了,嚇死我了,竟然在這裡遇到娘娘了,哎喲我的媽呀,嚇死我了。”
王新民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裴斐的腦門,說到:“你快說啊,為什麼你叫陳香衣是娘娘?她是哪門子娘娘?”
裴斐看了看王新民,哼了一聲,說到:“你就是個土包子,什麼也不懂,我也懶得跟你說。再說了,這是天機,不能洩露的。”
說完話,裴斐走到床邊,然後轉過身,張開雙臂,直直向後倒在了床上,又說到:“哎呀,終於能歇一會兒了,這床還挺舒服的。”
王新民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,他知道陳香衣一直有事情瞞著他,關於兩個人如何成為超能力者,如何繼承了神格,這些事情似乎陳香衣知道的比他還多,而且還故意不說。
他現在就想知道這一切的來龍去脈都是怎樣的,包括趙雪菲為什麼會發生變化,陳香衣又是如何與林雅婷和解。
對王新民來說,現在他簡直就是雲裡霧裡,周圍這幾個具備神格的人之中,就他一個人被矇在鼓裡。
咬了咬牙,王新民上前一步,站在裴斐的身前,看著直挺挺躺在床上的裴斐,她的小腿耷拉在床邊,大腿又正好微微分開,這個姿勢實在過於香豔,讓王新民真的有幾分撲上去的衝動。
“你要是不老實交待,我現在就再搞你一回。”王新民裝作惡狠狠的樣子,開口說到。
裴斐沒有看王新民,眼睛只是盯著天花板,嘆了一口氣,說到:“剛才在金龍大酒樓裡,本來我被你欺負了,想著一定找個機會,把這份屈辱回報給你。但是現在無所謂了,你是娘娘的夫君,我是娘娘的丫環,本來就是隨著娘娘陪嫁給你的。好了,我現在就躺在這,你想搞就搞吧。只不過我先提醒你,你可千萬別一直搞我,把娘娘給忽略了,到時候娘娘拿我撒氣,我可就慘嘍。”
王新民聽得直翻白眼兒,這都是什麼跟什麼。又是娘娘、又是丫環、又是陪嫁的。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兒?聽起來你是陳香衣的丫環?”王新民氣急敗壞的問到。
裴斐嘻嘻一笑,說到:“那當然了,娘娘的丫環可不是誰都能當的,對這個身份,我深以為榮。”
王新民又問到:“好,就算陳香衣是娘娘,可她的稱謂總不會只有這兩個字吧?娘娘的前面,總得有個字首吧?,她到底是什麼娘娘?”
裴斐眯著眼睛,斜看著王新民,說到:“娘娘的前面,自然是有尊稱的,但是那兩個字太尊貴,貿然說出來是會折壽的,我不說。”
王新民簡直想拿鞭子抽裴斐幾下,但他知道現在奈何不了裴斐,心裡一動,王新民誘導式的說到:“難道,是王母娘娘?”
裴斐哈哈一笑,說到:“王母才算老幾,娘娘的身份,比她尊貴了十倍都不止。哎呀,你就別再問了,要麼就趕緊搞我,要麼就趕緊滾蛋,別在這兒浪費時間。”
王新民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,遇到裴斐這樣的人,真他媽的倒了八輩子黴了。
鐵青著臉,王新民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