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著李樹合。
李樹合被他盯的心裡發毛,繼續賠著笑說到:“新民,咋這麼看我?我又長得不好看,比你可差得遠了。”
王新民依然不說話,繼續盯著李樹合。
李樹合無奈了,乾脆站在走廓,與王新民對視。
兩個人就這麼互相盯了半天,眼見李樹合一副絕不妥協的樣子,王新民終於開口說到:“說吧,出什麼事兒了。”
李樹合瞪著眼說到:“沒出啥事兒啊?你看會所裡不是都好好的?”
王新民忍不住了,怒吼到:“你也知道現在會所裡好好的?正是他媽的人多的時候,張建軍哪去了?陳子泰那個兔崽子又哪去了?”
李樹合終於蔫了,耷拉著腦袋,低聲說到:“小泰讓人給打了,現在在醫院躺著,我剛去給他們送了飯,現在建軍在醫院裡陪著呢。”
王新民平息了一下胸中的怒氣,問到:“誰打的?”
“縣局刑警大隊的人,他們在會所酒吧裡調戲楊若影,後來又把她綁走了,小泰一個人追了出去,結果就成這樣兒了。”李樹合說到。
“為什麼不在第一時間向我報告?”王新民又問到。
李樹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:“我們在第一時間就想向你報告來著,可是二號貴賓間動靜太大,我看嫂子也挺來狀態,就沒敢打擾你們倆。”
王新民瞪著眼,老臉一紅,怔了半天之後,才揮了揮手,說到:“好了別說了,咱們上醫院看看。”
半個小時之後,王新民和李樹合到了醫院。
看到是王新民來了,陳子泰驚得差點沒從床上跳下來。
王新民上來就想扇陳子泰一個耳光,但手伸到半空中,終於還是停了下來。
看著陳子泰那一副頑世不恭、甘願挨耳光的樣子,王新民咬著牙說到:“以後要再碰到這種事情,不管我和你嫂子在幹什麼,都一定要告訴我,聽見沒有?”
陳子泰嘿嘿一笑,摸了摸額頭上紅腫的膿包,然後又苦著臉說到:“新民哥,這不是您定的規矩嗎?以後在學校裡不能再暴露您的身份和名字,不能影響到您和嫂子正常學習。”
王新民啞口無言,這確實是他上學第一天就定下的規矩。
沉思了一下,王新民才又點了點頭說到:“就算這是我定下的規矩,但考慮到你們的人身安全,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,最起碼不能一個人去追,咱們有的人,有的是傢伙,辦事兒的時候一定要集眾人之力。”
陳子泰笑著說到:“我知道你是關心我,但當時情況特殊,稍微晚一步,楊若影就被人家糟蹋了,我這也是沒辦法。”
王新民的臉色陰沉了下來,說到:“對方的姓名?”
“為首的叫馬同光,是縣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副隊長,主要的幫手叫張旭凱,是馬同光的得力助手。至於其它幾個人,情節都不算嚴重,就不用再追究了。”陳子泰說到。
王新民說到:“楊若影有沒有被他們得逞。”
陳子泰一臉得意的表情,說到:“當然沒有,幸虧我去得早,不然的話還真就懸乎,當時他們已經把楊若影的褲子都脫下來了,我只要晚那麼一兩分鐘,這幫人就真的得逞了。”
王新民雙眼之中閃爍過一絲寒光,說到:“好,刑警大隊馬同光、張旭凱是吧?你先在這裡好好養傷,我去料理了這件事情。”
說到這裡,王新民停了一下,又咬了咬牙,繼續說到:“敢動金碧輝煌的人,他們是活膩歪了。”
在場的眾人聽到王新民的狠話,都能感受到王新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意,禁不住個個都打了個寒顫。
張建軍乾脆緩解了一下氣氛,笑著說到:“小泰,雖然說你救了楊若影,但人家楊若影也救了你一命,你拿什麼報答人家啊?”
陳子泰撇了撇嘴,說到:“要不是看在她是新民哥帶回來的人,我才不想出那個力呢,還報答。”
聽到陳子泰的話,李樹合也不依了,伸出手搗了陳子泰一拳,說到:“哎我說,人家累得半死從河裡把你拖上岸,又進行了長達二十分鐘的急救措施,這才把你從閻王殿里拉了出來。醫生可說了啊,楊若影對你做的人工呼吸,是心肺復甦最關鍵的一環。我也問過人家若影,那可是人家的初吻,你可不能辜負人家。”
陳子泰愣住了,怔怔的看了李樹合半天,這才結結巴巴的說到:“她,她,她真的就那麼嘴對、嘴對、嘴對嘴,給我做人工,呼,呼,呼吸?”
李樹合瞪著眼說到:“那你以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