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咚咚咚的紛紛倒地。
不遠處聚集的工人們,看到這裡出現狀況,都開始衝了過來。虎哥張開大嘴,嘶聲叫到:“開槍,快開槍,打死他們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只見王新民的兩根手指倏然一下伸進了虎哥的嘴裡,然後往下一扒,哇的一聲,將虎哥整個下巴扒了下來。
虎哥只剩了上半邊嘴,豁著上牙,無比驚恐的低下頭看了看,只見自己的下巴正掉落在地上,一排下牙的中間,還赫然鑲著一顆金牙。
“哇哇哇……”虎哥一邊慘嚎著,一邊想說話,卻無奈沒了下半邊嘴,只能發出類似烏鴉的叫聲。
這時候虎哥才感覺到下半邊臉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,疼得他雙手捂著鼻子,跌在地上直打滾。
嗒嗒嗒,不遠處的工人終於開了槍。王新民快速將江月拉到了悍馬車後面。子彈打在悍馬車上,發出叭叭叭的爆響。
王新民急聲問到:“你會不會開車?”
江月用力的點了點頭。
拉開車門,正要將江月扶進駕駛座。忽然之間,王新民又看到倒在地上的虎哥,一臉猙獰至極的表情,重新撿起了那把沙漠之鷹,直直的對準了江月。
與此同時,江月也看到了黑洞洞的槍口,赫然正瞄著自己的臉。
王新民情急之下,整個身體瞬間繞過江月,向虎哥撲去。幾乎在同一時間,沙漠之鷹也發出一聲沉悶的槍響。
王新民的前胸正擋在槍口之前,整個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。但王新民還是一拳打在了虎哥的臉上,虎哥整個臉龐都塌陷了下去,那副慘狀任誰看了都會感到不寒而慄。
江月哆哆嗦嗦的扶著車門,來到王新民身邊,伸手將他拉了起來,口中不停的叫著:“王新民?王新民?你怎麼樣?你要撐住。”
王新民胸口處赫然有一個五六厘米的彈孔,由於子彈剛剛打進去,還沒有血流出來。此時王新民已經臨近了昏迷的邊緣,瞳孔裡的眼神有些煥散了,只見他彎下手臂,指了指褲兜,含糊不清的說到:“手機。”
江月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,但她不敢耽擱,用盡全力,忍著身體的傷痛,將王新民架到了悍馬車後排座位上。緊接著,江月將虎哥手中的沙漠之鷹拿在手裡,連看也沒有看,順手便朝著側面甩出幾發子彈。
衝在最前面的幾個工人,瞬間被槍槍爆頭。此時的江月,顯示出了極其過硬的射擊技術,無愧於她在警校射擊比賽次次拿第一的名號。
將第二排車門關好,江月鑽進駕駛室,轉動鑰匙發動了汽車。
悍馬車嗡的一聲,原地調了個頭,輪胎在地面上甩出一道沙土,然後便呼嘯著衝向了另外一群工人。
那些工人來不及躲避,胡亂打出一梭子彈之後,便被悍馬車撞得橫飛出去。悍馬車去勢未減,又直接衝向了工廠的圍牆。
圍牆是用水泥砌成的,厚達半米,悍馬車就算再皮實,也經不住如此的撞擊。但江月的駕駛技能如同她的射擊技術一樣,同樣無愧於警校霸王花的名頭。
雙手急動,一邊控制著檔位,一邊轉動方向盤。摹然之間,悍馬車衝上一個攪絆機延伸出來的斜板,整輛車騰空而起,堪堪越過了圍牆。
落地之後,悍馬又是一個帥呆了的飄移,九十度的直角轉彎,貼著工廠圍牆,朝著公路狂衝而去。
上了公路,江月一邊將油門踩到極限,一邊轉過頭看了看,顫聲喊到:“王新民,你怎麼樣?你不要睡,不要睡……”
但王新民已經徹底喪失了意識,沒有任何的回應。
半個小時之後,悍馬車衝進了縣人民醫院的大門,又是一個漂亮至極的飄移式剎車,停在了急診室的大門前。
江月下了車,嘶著嗓子將急診室裡的護士和醫生喊了出來。
醫生和護士看到江月全身那觸目驚心的傷口,立刻推了擔架過來,然後合力要將江月抬到擔架上去。
江月瞪著眼,大聲叫到:“不是我,是他,你們快,快啊。”
等看到悍馬車後座上的王新民,醫生和護士才明白過來,又將擔架推到車邊,將王新民抬出來,放到了擔保上面。
急診室中,值班醫生快速檢查了一遍,然後對江月說到:“是槍傷,需要立刻動手術。你是家屬吧,先簽個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