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容易。”
鄭清風忽然轉過頭,看向了駕駛員,又問到:“一釗,你是世界散打冠軍,你要對上王新民,又怎麼樣?”
葉一釗不擅言談,只是低聲說到:“沒打過,不知道。”
鄭清風左右看了看坐在第一排的兩個人,一個是全國武術冠軍,一個是世界散打冠軍,忽然鄭清風又有了興致,問到:“那你們倆要對上,又是誰勝誰負?”
陳一凡和葉一釗對視了一眼。陳一凡先開口說到:“我比較注重個人的修為,動作更突出招式感,剛柔並重。而一釗走的完全是剛猛的路子,招式簡單,更傾向於一招制敵。”
“哪天你們兩個打一場,讓我也開開眼。”鄭清風說到。
陳一凡和葉一釗相視一笑,自從他們兩個人被高得離譜的薪水請到晉風集團,給剛剛上任董事長的少爺當保鏢,其實暗地裡兩個人已較量過不止一次了。
兩個人路數不同,卻互有勝負,用半斤八兩、旗鼓相當來形容,再恰當不過。
鄭清風再次拿起望遠鏡,看了看會議大廳,眼見所有的小混混都已經被王新民扇倒了,便放下望遠鏡,說到:“你們兩個聯手,去會會他。不過,不要打死了,能收就收了,實在收不了,至少要在開標會結束之後,讓他護送不了秦菲菲。”
聽到鄭清風的話,陳一凡和葉一釗都有些無奈,但拿人錢財,自然要為人所驅使。兩個人一左一右開啟車門,徑直朝著會議廳走去。
走到半路的時候,葉一釗忽然開口說到:“咱們這麼做,到底對不對?”
陳一凡啞然一笑,說到:“自然是不對。咱們最初來晉風集團簽下僱傭合同的時候,只是為了保護少爺的安全,而不是成為少爺手底下的打手。”
“那我們還去做什麼?”葉一釗瞪著眼說到。
“你女兒不是還在醫院裡?這個月發了工資,你才能繼續交醫藥費吧?要是不想給你女兒治病,你現在說一聲,我立馬就回去跟少爺解除合約。”陳一凡說到。
葉一釗陰著臉,深深吸了一口氣,卻又說到:“你還不是跟我一樣。”
陳一凡面色一黯,說到:“咱們雖說頂著冠軍的名頭,但實際上所面臨的難處卻無人知道,你女兒是白血病,我兒子是孤獨症,都需要大量的錢來維持長時間的治療,若不是如此,你我二人又何須屈尊人下,成為人家的兩條會咬人的狗。”
此時,整個大廳之中,所有的小混混在坐在地上捂著臉,王新民又點了一支菸,一邊抽一邊說到:“老子是長平縣金碧輝煌的王新民,誰要是不服氣,隨時都可以帶上人到長平縣找我,來者一律奉陪。”
這些小混混都被一耳光扇得七葷八素的,哪裡還敢找王新民的麻煩。個個捂著臉,連看王新民一眼都不敢。
王新民一支菸抽完,說到:“都別在這兒杵著了,趕緊給我滾蛋。”
聽到王新民的話,上百個小混混如臨大赦,趕緊站起身陸續走出了會議大廳。待所有人都走了之後,整個會議廳已是空空蕩蕩,王新民乾脆也信步朝外面走去,想在周圍溜溜彎。
剛走到大門處,卻見兩個人走了進來。
一個人大約三十歲左右,長相儒雅,頗有風度。另一個人則是國字臉,膚色有點黑,眉宇之間隱隱現出幾分霸氣,年齡同樣在三十歲左右。
陳一凡和葉一釗來到王新民的身前,各自伸出手,行了個抱拳禮。把個王新民看得目瞪口呆,暗道這是要比武會友麼?
“你們?啥意思?”王新民瞪著眼說到。
陳一凡笑了笑:“先前看王先生身手了得,我二人特意前來討教。”
葉一釗也虎聲虎氣的說到:“王先生不介意與我們切磋一番吧?”
王新民擺擺手,說到:“不介意,不介意。哎不是,你們從哪兒來的?為什麼要找我切磋?該不會跟之前那幫小混混是一夥兒的吧?”
陳一凡和葉一釗沒有回答,算是預設了王新民的話。
王新民半張著嘴,又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陳一凡和葉一釗,才點了點頭說到:“哦,原來是請到了更牛逼的幫手。”
說到這裡,王新民甩了甩胳膊和腿兒,然後繼續說到:“既然如此,那就來吧,咱們就過兩招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