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聽金礦開採的手續和流程,但是直到今天下午才有了確切訊息,國內是不允許私人開採已探明的金礦,咱們最初所確定的金礦開採公司這個名稱,也無法使用。”
王新民愣了一下,半張著嘴說到:“那怎麼辦?”
對王新民來說,他一直在發愁錢的問題,卻萬萬沒想到卻被卡在了第一道門檻外面,連手續都批不下來。
麻子笑了笑,說到:“二狗可能沒說明白,國家所不允許的,其實是已探明的、儲量巨大的金礦。至於一些未探明的、含金量較小的礦山,手續也是能辦下來的。主要是金礦開採公司這個名稱無法登記,所以我們得找你商量一下。”
王新民懸著的心這才稍稍落回了幾分,說到:“名字好說,改成什麼樣也行。但根據我的瞭解,臨水村的金礦分明已經由省地質隊探明瞭儲量,這一關照樣不好過。”
一直沒有開口的刀疤,此時也張開嘴說到:“根據我打探到的訊息,公司的名稱和主營業務範圍,不能只標明開採金礦,應該以開採其它礦業為主,稍帶著挖出黃金。說白了,其實就是鑽法律的空子。”
說到這裡,刀疤停了一下,又繼續說到:“臨水村那座金礦已經被省地質隊勘探過了,必然也被國家有關部門登記在冊。如果想要在那裡開金礦,私人企業恐怕過不了審批,所以應該以開採其它礦業為幌子,先把這塊地圈起來,等挖掘出黃金之後,再打通各路關係,到時候木已成舟,生米煮成熟飯,負責監管的人收了咱們的好處,再睜一隻閉一隻眼,這樣才能經營下去。”
王新民終於聽明白了,覺得還是刀疤說得在理,便點了點頭說到:“那你們合計一下,看看公司換成個什麼樣的名字。”
二狗又說到:“既然是金碧輝煌投資的三產,那還以這四個字為基礎,就叫金碧輝煌礦業發展有限公司。”
王新民對這個名字沒意見,轉過頭看了看麻子和刀疤。
麻子和刀疤各自思索了一下,同樣點了點頭,表示沒意見。
名字就這樣確定了下來,王新民又說到:“你們三個人分一分工,看看是誰負責跑手續,誰負責註冊公司,我這裡三千萬已經準備好了,就等著銀行驗資了。”
二狗說到:“審批手續我去跑,安全方面的許可證由麻子負責解決,刀疤帶人提前去圈地,再負責後續的工程建設。”
說到這裡,二狗分別與麻子和刀疤對視了一眼,然後笑著說到:“礦業發展公司的法人代表自然是你,但是在申報的時候,也要一併報上股東,新民你看……”
王新民知道二狗、麻子和刀疤其實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,便揚了揚手,笑罵到:“少不了你們三個,股東的名字都寫上,各佔股百分之二十。”
聽到王新民確切的回答,三個人心裡的石頭落了地,刀疤臉上兩道長長的傷痕抖了抖,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:“三千萬都是你一個人投的,我們三個雖說承擔了一些工作,但就這麼佔了兩成的乾股,這心裡總有些過意不去。”
王新民笑了笑,說到:“沒什麼過意不去的,我實在抽不開身,這金礦只能靠你們三個去折騰。這樣吧,你們三個把賬號給我,我分別給你們先打上一千萬,跑手續、走流程,不可能不打點關係,你們先看著花。至於註冊資金,到驗資的時候剩多少算多少,我只有一個要求,以最快的速度、最短的時間,將第一桶黃金給挖出來。”
三個人哈哈一笑,麻子看了看二狗,故意擠兌的說到:“咱們都聚齊了,你還不趕緊好酒好肉的端上來?”
二狗擺了擺手,張開嘴大吼一聲:“服務員,好酒好肉的給老子上。”
四個人一直喝到深夜,二狗他們又是酩酊大醉,個個都支愣不起來了。王新民看了看錶,已經快十二點了,這才跟眾人告辭,依然開上悍馬車,朝著金碧輝煌返回而去。
走到半路的時候,王新民心裡又琢磨到,這已經是他第二次酒駕,不會再遇到哪個不開眼的交警吧。
一想到趙茹穿著警服的樣子,王新民砸巴了砸巴嘴,自言的說到:“小女警其實還是挺漂亮的。”
說完話,王新民更加來了興致,乾脆打了一把方向,開著悍馬車朝著縣委常委的方向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