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你說什麼?這......這......”
“怎麼......可能?這怎麼......可能?”
“這不可能的!這絕對不可能的!”
“到底怎麼回事?六萬援遼大軍怎麼會......”
“山海關不是在我大明手中嗎?怎麼會敗在山海關下?”
“難道是清軍攻下了山海關嗎?這怎麼可能呢!”
“......”
聽得王德化驚慌大喊的彙報出這個訊息,暖閣內的一眾閣臣們立時驚呼一片,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。
就連高坐在龍椅之上的朱慈烺也是倏然起身,面色驚駭不已,眼神中更是充滿著驚恐。
“王大伴,這......這......到底是......怎麼回事?”朱慈烺的聲音略帶顫抖,目光直看著王德化問道。
“回稟太子殿下,奴婢也是不大清楚此事,這是京營新軍參將張茂典派人送來的奏摺。”
王德化連忙將手中的奏摺遞了上來。
站在朱慈烺身側的王承恩快步走進御階,從王德化的手中接過了奏摺。
隨後,王承恩便將奏摺遞到了朱慈烺的面前。
朱慈烺雙手顫抖的接過奏摺,慢慢的開啟看了起來。
“......六萬援遼大軍被阻擋在關城之下,呂總督與高監軍憤而下令,命令大軍強攻山海關城......敵軍炮火實在兇猛,很快就摧毀了我軍的所有火炮......”
“關城城門突然大開,衝出了數千敵軍騎兵,直向著六萬大軍衝殺而來......敵軍火銃犀利,竟在兩百步外放銃射擊,打得我軍傷亡慘重......”
“......僅不到兩刻鐘的時間,我軍大陣轟然潰散,被打得全面潰逃......呂總督與高監軍逃之不及,被敵軍騎兵生擒活捉......”
待得朱慈烺詳細的看完奏摺內容後,心中越發的感到驚恐不已。
因為他在奏摺上的最後面,看到了京營新軍參將張茂典的推斷,上面寫著道:根據微臣推斷,佔據山海關的敵軍,很有可能就是榆國公的威武軍。
榆國公!
威武軍!
這可是父皇千叮囑萬交代,一定需要防備的亂臣賊子啊!
如果張茂典的推斷是真的話,那麼豈不是說明,榆國公已經造反了嗎?
榆國公造反!
這簡直就是一個驚天旱雷,震得朱慈烺無法言語,神色一片駭然。
“太子殿下!太子殿下!”
見得朱慈烺神色駭然的沒有說話,一旁的王承恩當即輕聲喚了兩句。
被王承恩這麼一喊,朱慈烺這才從駭然中回過神來。
“這......榆國公造反......這該怎麼辦......怎麼辦?”
朱慈烺低聲呢喃,臉上逐漸浮現出絕望之色。
雖然朱慈烺說的聲音很小,但站在一旁的王承恩卻是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什麼?榆國公造反!”
王承恩驚撥出聲,神色一片驚恐。
“啊!王公公說的什麼?榆國公造反!”
“這怎麼可能?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“難道是榆國公起兵造反,率軍打過來了?”
“不可能的!榆國公怎麼可能騎兵造反!”
“......”
御階之下的一眾閣臣們也是聞言驚呼,臉上的神色也是一片驚駭,當中還有些許的不可置信與懷疑。
數息過後。
“太子殿下,微臣懇請一觀奏摺內容!”
陳新甲強行壓下心中的驚恐,向著朱慈烺拱手行禮,想要看一看奏摺上的具體內容,瞭解其中詳情。
聽得陳新甲的請求,朱慈烺彷彿是看到了希望之光,連忙將手中的奏摺遞給了王承恩,並說道:“還請陳愛卿教授本宮!”
陳新甲低首作揖,回道:“為皇上與太子殿下分憂,是微臣等職責所在!”
說完,王承恩已是將奏摺遞了過來。
接過遞來的奏摺,陳新甲開啟後細看了起來。
片刻後,陳新甲的面色立時變得駭然一片,眼眸深處還隱隱閃過驚恐之色。
“這......真的......榆國公真的造反了?”
“這怎麼可能?榆國公怎敢造反!”
“不是真的!這絕對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