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劉博源的命令下達,數百名威武軍騎兵當即端起了手中的漢式步槍,右手拉動了槍栓。
“咔嚓!咔嚓!咔嚓!”
一陣陣拉動槍栓的聲音響起,子彈從彈匣中推入了槍膛,槍口對準了陳友德、魏安生等人。
面對著眼前黑洞洞的槍口,一股懾人的寒意立時便從陳友德、魏安生等人的心底升起,原本還高喊不斷的聲音也是戛然而止。
過了好一會兒後。
“榆林郡王......你......你要做什麼......”
“放開我......不能抓我......我爹可是禮部右侍郎。”
“我是......國子監學生,豈會是什麼亂民,你......”
“還請榆林郡王明鑑,我等乃是國子監學生,不是什麼亂民。”
“榆林郡王,你意欲何為,在場之人可都是有功名在身。”
“......”
陳友德、魏安生等人強忍著心底的恐懼,再次向著劉博源出聲質問,但說話的聲音卻是略微帶著顫抖,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。
“呵呵!”
劉博源神色冰冷的笑了一聲,目光一一掃過陳友德、魏安生等人的臉上,聲音冰冷的道:“本王剛才說的很是明白,本王乃是奉了太子殿下之命,前來處置違抗皇上旨意的亂民。”
“爾等絲毫不顧皇上下達全城戒嚴的旨意,竟敢公然指使麾下的隨從家丁與護衛,與朝廷兵馬發生械鬥,這如何不是亂民?”
“若是按照我大明律法,爾等的行徑與造反無異,其罪當誅滅九族!”
與造反無異!
當誅滅九族!
聽得劉博源竟將此事說的如此嚴重,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嚇得臉色發白,特別是那些參與了械鬥的隨從家丁與護衛,更是忍不住當場求饒了起來。
“饒命!饒命啊!小人實在不知皇上的旨意,還請饒命啊!”
“軍爺饒命,軍爺饒命!小人知道錯了,請求軍爺饒過小人一命。”
“冤枉啊!小人怎敢造反,這都是我家公子下達的命令。”
“別殺我,求求軍爺不要殺我!小人是被冤枉的,小人豈敢造反啊!”
“......”
看著一眾隨從家丁與護衛當場哭喊求饒,並將所有的罪責全部推到了陳友德、魏安生等人的身上,當即使得陳友德、魏安生等人臉色大變,心中恐懼不已。
“放屁!你們這些狗東西,竟然膽敢隨意汙衊本公子。”
“當真是好大的膽子,本少爺是何等身份,豈會下達這種命令。”
“你們這些奴僕當真該死,竟敢肆意汙衊主家,絕對不能輕饒。”
“狗東西!一群狗東西!待得回到家中之後,定要施行家法處置。”
“......”
陳友德、魏安生等人一臉憤怒之色,向著一眾隨從家丁與護衛呵斥不斷,但在心底深處卻是越發的恐懼不已。
指使著一眾隨從家丁與護衛,和九城兵馬司的巡邏兵丁發生械鬥,這原本就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。(這是陳友德、魏安生等人自認為的)
可今日不同往昔,皇上已經下達了全城戒嚴的旨意,那麼全城的軍民百姓就得立即全部返回家中,不能在街上逗留。
而九城兵馬司的巡邏兵丁則是奉了皇上旨意,在大街上驅離逗留的軍民百姓,這是在執行著皇上的旨意。
如果有誰敢與九城兵馬司的巡邏兵丁發生矛盾,那麼就是在違抗皇上的旨意,其罪自然是與造反無異。
至於造反如何處置,依大明律法而行,當誅滅九族。
如此嚴重的罪行,陳友德、魏安生等人豈敢承擔,也不會承擔這樣的罪行。
“都給本王閉住!”
劉博源突然厲聲高喝,制止了陳友德、魏安生等人的話語。
立時間,整個場面全都安靜了下來,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望向了騎坐在戰馬上的榆林郡王,等待著榆林郡王的下一步處置。
數息過後。
劉博源的目光掃過了一眾隨從家丁與護衛,沉聲問道:“本王且問你們,為何膽敢與九城兵馬司的巡邏兵丁發生械鬥,是否有誰指使你們?”
“只要你們如實交代,本王可以免除你們的死罪,如若不老實交代的話,那就休怪本王依照大明律法處置。”
老實交代,免除死罪。
聽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