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狠狠地參奏你們。”
雖然張御史也是驚恐一片,但他還是強壓下了心底的驚恐,故作一臉怒色的大聲喝問。
威武軍排長嘲諷的看了一眼張御史張達仁,隨即問道:“你就是張達仁?”
“正是本官!”
張達仁故作鎮定的點了點頭,轉而問道:“你們到底是誰的部下,可知道你們如今的行為,乃是罪同造反。”
“本官勸你們及時收手,還有迴轉的餘地,否則的話......”
雖然張達仁沒有繼續說下去,但是話中的意思已是不言而喻。
看著張達仁絲毫沒有討饒之色,反而還說出帶著威脅的話語,威武軍排長無奈的搖了搖頭,當即揮手下令道:“來人,將我們這位張御史拖走。”
“是,排長!”
四名威武軍將士應聲領命,隨即便要上前強行拖走張達仁。
“你們......你們竟敢......”
張達仁又驚又怒,實在沒有想到眼前的數名丘八,竟是如此的毫不懼怕,反而還要拖走他張達仁。
“放開我!你們快放開我!你們可知道我是誰,我可是當朝正七品御史官員,皇權賦予了我聞風奏事的權利。”
“你們若是不想自找麻煩的話,最好還是趕緊把我放開,說不定本官還會饒了你們一命。”
張達仁試圖利用著他的御史身份,強逼著威武軍將士把他放開。
可是,威武軍將士只會聽從上官的命令,聽從他們王爺下達的命令,區區一個正七品的御史官員,誰又會去在乎。
見得數名威武軍將士絲毫不予理會,仍是強行拖走他張達仁,當即使得張達仁再也繃不住心底的驚恐。
“軍爺饒命!軍爺饒命啊!還請軍爺饒過我吧!”
“我有錢,我有大把的白銀,就在我的書房之內,藏有數萬兩白銀。”
“求求軍爺饒過我一命,我願獻上所有錢財,買下我的這條小命。”
“......”
張達仁連連哭喊著求饒,淚水與鼻涕糊了一臉,苦求著威武軍將士饒過一命。
“呵呵!你的錢財本就是我的,何來用我的錢財買你自己的命。”
威武軍排長嘲諷的笑了笑,隨即揮手道:“拖下去,立即執行槍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