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鐘過後。
曲阜城外。
望著遠處依舊緊閉的城門,‘流賊頭領’當即拱手抱拳,向著‘流賊首領’問道:“連長,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刻鐘時間,城內的守軍還沒有開啟城門,你看是否立即發起攻城?”
‘流賊首領’面露冷笑之色,說道:“既然城內的守軍想要自找死路,那就別怪本官不講任何的情面,連同他們一起消滅。”
說完之後,‘流賊首領’當即下令道:“立即傳令下去,先行發起炮擊,摧毀城頭上的火炮。”
“是,連長!”
‘流賊頭領’連忙抱拳應是,隨即便快步的轉身下去。
十數息過後。
六門六零火炮與兩門八零火炮已是架設完畢,炮口遙遙指向遠處的曲阜縣城。
“一發試射!”
“預備~~~開炮!”
隨著高吼的命令聲下達,一道沉悶的炮鳴聲也是隨之響起。
“嗵!”
一發六零炮彈呼嘯著飛出了炮管,並以拋物線的飛行姿態,向著曲阜縣城的城頭上落去。
也許是六零火炮的炮鳴聲太小,從而使得城頭之上的守軍們並沒有聽到,直到炮彈呼嘯著落下來時,這才驚得守軍們一片慌亂。
“小心,是敵人轟出的炮彈。”
“不好了,敵人發炮轟擊了!”
“快點趴下,趕緊躲避炮彈。”
“給我還擊,狠狠的開炮還擊。”
“保護欽差大人,掩護欽差大人撤下城頭。”
“......”
伴隨著炮彈呼嘯而落,城頭之上立時驚慌一片,守軍們紛紛大喊著躲避起來,亦或者大喊著發炮還擊,還有大喊著掩護欽差撤退。
“轟!”
炮彈直接落在了城牆上,發出了一道劇烈的爆炸聲。
外砌的青磚被炸的碎石橫飛,內填的夯土也是簌簌落下。
但是對於整面城牆來講,這點傷害根本算不得什麼。
“射角調高一度,往左移動三厘!”
“所有火炮準備,瞄準城頭上的火炮。”
“預備~~~開炮!”
“嗵嗵嗵!”
“嗵嗵嗵!”
“......”
間隔不過十息時間,沉悶的炮鳴聲再次響起。
一發發炮彈帶著刺耳的呼嘯聲,飛向了遠處的曲阜城頭。
與此同時,曲阜城頭上也同樣響起了劇烈的炮鳴聲。
“轟轟轟!”
“轟轟轟!”
“......”
大量的硝煙與火光洶湧噴出,數顆熾熱的炮彈飛出了炮管,狠狠的砸向了城外的敵人。
十數顆炮彈在空中交錯飛過,向著各自的敵人落下。
然而城頭之上的守軍們似乎已經忘記,他們的火炮根本打不出一里半的距離,最後都是毫無作用。
“轟轟轟!”
“轟轟轟!”
“......”
劇烈的爆炸聲在城頭炸響,防備不及的守軍們當即便被炸的慘叫連連,猩紅的鮮血流淌了一地。
“啊!怎麼回事,敵人的火炮為何打的這麼遠?”
“趕緊給我還擊,給我轟擊敵人的火炮。”
“快救救我,我被炮彈打中了,快救我一命。”
“趴下!不想找死的,那就趕緊趴下。”
“敵人的火炮太厲害了,我們打不到敵人的。”
“......”
城頭上的守軍們驚恐一片,慘叫的哀嚎聲中夾雜著無盡的恐懼。
敵人的火炮竟能轟出一里多的距離,而他們自己城頭上的火炮,卻是連一里的距離都打不到,這如何與之抗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