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策,還以為明軍是懼怕東虜。
事實上,絕大多數明軍確實是懼怕東虜。
當然了,對於懼怕東虜這個事實,誰也不會公開承認的。
安靜的官廳內,沒有任何說話的聲音,只有輕緩的呼吸聲傳出。
見得眾人沉默無言,洪承疇眉頭緊皺,沉聲道:“諸位,難道你們都沒有什麼應對之策嗎?難道你們要一直固守在......”
“咳咳咳!”
“咳咳咳!”
“咳咳咳!”
一陣劇烈的咳嗽,使得洪承疇不得不停下了話語。
站在一旁的謝四新連忙上前,將早已準備的紅色絲巾遞給了洪承疇。
過了片刻後,洪承疇才緩了過來。
他不動聲色的將捂著口鼻的紅色絲巾,遞給了身旁的謝四新,並端起案桌上的茗茶喝了一口。
隨後,洪承疇再次開口道:“諸位,你們不必有什麼心理負擔,大家各抒己見......”
“報~~~”
一道略顯驚慌的大喊聲突然從官廳外傳來,打斷了洪承疇正要說的話語。
眾人全都轉頭,望向了廳外。
只見一名傳令兵從官廳外快步走了進來,單膝跪在洪承疇的面前,急聲道:“啟稟英都伯,有大約五千清軍騎兵正向著錦州而來,距離已經不到十里。”
“什麼?五千清軍騎兵!”
宣府總兵王通不由得大聲驚呼,臉上也露出了驚慌之色。
其餘各鎮總兵雖然沒有如王通這般大聲驚呼,但凝重的面色已是說明了一切。
還有一眾文官也是面色大變,相互對視著眼神交流。
“啪!”
洪承疇怒拍案桌,目光看向了王通,怒斥道:“不過五千清軍騎兵而已,竟然被嚇得如此驚慌,這還如何統帥明軍將士?”
“若是其餘將領皆如你這般,那還如何打敗東虜?”
被洪承疇毫不留情的大聲訓斥,王通羞愧的低下了頭顱,滿臉通紅。
他躬身抱拳道:“英都伯教訓的是,是下官慌了神,還請英都伯責罰。”
見得王通認出態度誠懇,洪承疇輕輕的點了點頭,算是揭過了此事。
“諸位,且隨老夫一起前去城頭,看看東虜到底有多囂張。”
說完,洪承疇起身站起,並在謝四新的攙扶下向著北面城頭而去。
廳內眾人也連忙起身,跟在了洪承疇的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