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逃啊!大家都逃啊!”
“大家逃跑,快逃跑啊!”
“逃命,都趕緊逃命。”
“全都跑啊!保命要緊。”
“......”
震天雷的猛烈打擊,當即把進攻的清軍炸的死傷慘重,大潰而逃。
在殘酷的死亡面前,任何豐厚的重賞也比不過性命要緊。
沒有了性命,要這豐收的重賞又有何用。
一萬多清軍神色驚恐的大聲叫喊,全都狼狽的向著後逃潰逃而去。
“不準撤,都給我站住。”
“全都返身回去,繼續給我進攻。”
“繼續進攻,誰也不能逃。”
“誰敢後退一步,立斬不饒。”
“快返身回去,跟我進攻錦州城。”
“......”
在博洛帶著兩千滿洲騎兵的彈壓下,清軍潰逃的局面並沒有很好的控制住,仍是有大量的敗軍向著後方逃去,似乎是失去理智一般。
潰逃的敗軍之所以會出現如此局面,實在是因為震天雷的打擊太猛烈了。
那一道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,彷彿就是天雷在耳邊炸響,直接把人炸的喪失了意識,沒有了動靜。
還有那激射飛出的彈片與石子,更是把人打的滿身血洞,慘叫連連。
就算是身著兩副鎧甲,仍是毫無作用。
面對著無法抵擋的震天雷,又有誰能不懼,又有誰能不逃。
逐漸的,敗軍的潰逃局勢變得再也彈壓不住,無論兩千滿洲騎兵如何的斬殺敗軍,卻依舊是無法阻止潰逃的局面。
隨著越來越多的敗軍向後逃去,博洛當即氣的大叫道:“都給我殺,殺光所有潰逃的敗軍。”
兩千滿洲騎兵也是憤怒的大叫著,手中的武器不斷揮舞,將一名名潰逃的敗軍斬殺當場。
“鐺鐺鐺!”
“鐺鐺鐺!”
“鐺鐺鐺!”
正在這時,清軍大陣中突然響起清脆的銅鑼聲。
鳴金收兵!
銅鑼聲迅速的傳遍了整個戰場,使得明清雙方都聽得清楚。
聞聽鳴金收兵之令,博洛當即愣了愣神,手中揮舞的武器也停了下來。
他恨恨的看了一眼錦州城頭,而後又掃視了一遍潰逃的敗軍,隨即揮手大喊道:“撤退!都撤退!”
........
錦州城頭。
望著城下的東虜潰敗而逃,又聽得城外傳來鳴金收兵之聲,城頭上立時響起了一片巨大的歡呼之聲。
“東虜逃了,東虜逃走了。”
“哈哈哈!狗日的東虜,有本事再來啊!”
“東虜孫子,爺爺在等著你們前來送死。”
“狗日的東虜,有能耐繼續進攻啊!”
“有本事不要逃,快來繼續送死。”
“......”
明軍將士們高聲歡呼,不斷的朝著潰逃的東虜大聲嘲諷。
城門樓上的洪承疇、符應崇等一眾文官武將,此時也全都露出了歡喜的笑容。
“哈哈哈!區區東虜也敢進犯錦州城,實在是找死。”
“說的沒錯!撮爾胡部還想攻下錦州城,真是痴人說夢。”
“真以為仗著火炮優勢,就想攻下我錦州城,真是不自量力。”
“不過兩萬東虜也想試探進攻,這就是前來送死而已。”
“......”
輕鬆擊潰了數萬清軍的進攻,當即使得白廣恩、唐通等一眾總兵,對清軍充滿了不屑。
至於之前畏懼清軍的樣子,誰還記得起來。
“諸位,我們只不過是擊敗了東虜的試探進攻,萬不可對東虜產生小覷之心。東虜的實力,還是很強大的。”洪承疇在一旁提醒道。
白廣恩、唐通等人聞言,連忙收起了臉上的輕視之色,轉而露出謙虛之色,低首回道:“英都伯(洪公)說的是,下官明白。”
“嗯!”
洪承疇點了點頭,隨即又對著符應崇道:“忠勇伯,還請立即安排將士們打掃戰場,救治受傷的將士。”
“好的,英都伯!”
符應崇拱手應是,隨即便匆匆離去。
洪承疇靠坐在寬背椅子上,目光望著遠處的清軍大陣,心中的憂慮始終是難以消散。
對於此次的錦州之戰,雖然明軍在兵力上佔據著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