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賊發起進攻了!”
“快,準備迎戰!”
“火炮裝填彈藥,調整射擊角度!”
“射程測距,彙報距離!”
“......”
激昂的戰鼓聲在城頭上響起,威武軍軍官們的喝令聲此起彼伏。
測距的炮手豎起了右手大拇指,左眼微眯,目光對著關城外逼近的流賊大軍,不斷的觀測逼近的距離。
“一千步!”
“八百步!”
黑壓壓一片的流賊大軍逼來,後面還有一百多門流賊火炮。
“火炮,有流賊火炮,大約有一百五十門左右。”測距的炮手大喊道。
“距離六百步!”
“所有佛朗機炮重新調整射距,各炮自主瞄準,先摧毀流賊的火炮。”炮兵營軍官下令道。
吱呀吱呀的金屬聲響起,一百五十門佛朗機炮被炮手們重新調整炮口角度。
“開炮!”
“轟!”
一聲巨響,一門佛朗機炮首先發炮。
緊接著,又是一門佛朗機炮發出巨響,大量的白煙升騰而起,炮管中的開花彈呼嘯飛出,狠狠的向著流賊的火炮砸去。
“轟轟轟!
“轟轟轟!”
“轟轟轟!”
連綿不斷的火炮聲劇烈響起,城頭上迅速瀰漫著大量的白煙。
一顆顆開花彈呼嘯飛去,各自轟向了瞄準的流賊火炮。
........
“小心,官軍放炮了!”
“加快腳步,衝向關城!”
“不要怕,穩住陣型!”
“火炮,趕緊還擊!”
“......”
面對著城頭上呼嘯飛來的上百顆炮彈,流賊軍官們高聲大吼,一邊提醒著麾下的流賊避開炮彈,一邊催促著繼續發起進攻。
至於說發起火炮反擊,射程都還沒有達到,如何還擊。
“咚!”
第一顆轟出的炮彈,並沒有命中流賊的火炮,而是狠狠的砸在了流賊大軍中。
這顆炮彈在巨大動能的推動下,一路上帶走了大量流賊的性命,各種殘肢斷臂鋪滿在了血路之上。
片刻之後,淒厲的慘叫聲從流賊傷員們的口中喊出。
“轟!”
停止了前進的炮彈突然發出一聲巨響。
無數鐵珠與彈片四射而出,將附近的流賊們打的滿身血洞,猩紅的鮮血汩汩流出。
慘叫聲越發的淒厲。
“砰!”
一顆幸運的炮彈精準砸中了流賊的炮車,當場將炮車砸的碎木橫飛,炮輪飛起。
激射而出的碎木尖刺,更是將附近的流賊炮手扎的滿身鮮血。
“轟!”
開花彈爆炸,無數鐵珠與彈片四射而出,再一次橫掃了附近的流賊炮手。
“啊!我的臉,我的臉!”
“痛死我了,痛死我了!”
“快來救救我,救救我!”
“我不想死,救救我!”
“......”
流賊傷員們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,乞求身邊的同伴救他一命。
但在這種進攻的時刻,誰又會顧得上這些流賊傷員。
“快,加快腳步,給我進攻!”
“快衝上去,攻上城頭!”
“快衝啊!都給我衝上去!”
“誰敢後退一步,立斬不饒!”
“......”
流賊軍官們高聲大吼,驅趕著流賊饑民與步卒進攻。
不斷響起的呼嘯聲中,一顆顆炮彈狠狠的砸進了流賊大軍中,帶走了大量流賊的性命。
一條條鮮紅的血路之上,各種殘肢斷臂隨處可見,流賊傷員們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。
也有一些炮彈精準落在了流賊的火炮中,打散了流賊的炮車,摧毀了流賊的火炮。
隨後,在一道道劇烈的爆炸聲中,無數鐵珠與彈片四射飛出,再一次殺傷了大片的流賊炮手。
“好!打的不錯!”
站在城門樓上的劉博源,清楚的看到一輪火炮轟出,至少摧毀了流賊的十門火炮。
不僅如此,流賊的傷亡人數至少不會低於兩千人。
“早就聽聞我威武軍的火器恐怖犀利,今日得以一見,果真是名不虛傳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