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驚怒交加,卻又啞口無言的李虞夔,王海輕蔑的笑了一聲。
不過一個寧夏巡撫而已,還想以權壓人,有國公爺在背後撐腰,又何懼你李虞夔。
況且,還有實力強大的威武軍震懾,你李虞夔敢跳出來找事嗎?
沒有再過多廢話,王海又毫不客氣的道:“李大人,如今寧夏城已經安全,但城內卻是損失慘重,軍民百姓也死傷無數,還請李大人親自出面,幫忙收拾當前的局面,撫定城中軍民百姓。”
“相信李大人不會拒絕這個事情吧?畢竟,這可是你的職責所在。”
“你......你是在吩咐本撫嗎?”
李虞夔神色陰沉,一臉憤怒的看著王海。
他李虞夔好歹也是大明堂堂從二品巡撫官身,何曾遇到過如此猖狂的武夫,竟敢以這種語氣與他說話。
就算是正二品總兵在此,也只有站在一旁聽訓的份。
你一個小小的統兵將領,竟敢以吩咐的口語安排他李虞夔做事,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。
然而,王海卻是無視了李虞夔的憤怒之色,搖頭說道:“李大人,此事做與不做,你自己看著辦就行,本營長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耗著。”
“當前已經處置了黨謹進等人,待會兒還要進行公開審判,對俘獲的亂軍進行處置,本營長可是忙得很。”
“什麼?你還要處置俘獲的亂軍?”李虞夔一臉駭然的問道。
“那是自然,這些亂軍做下如此天怒人怨之事,那就要為他們的罪行付出代價。若是不處置了這些亂軍,還如何向死去的軍民百姓交代,還如何向死難者家屬交代。”王海點頭,聲音冰冷的道。
“你......這......”
李虞夔再次啞口無言,駭然的神色中帶著一絲畏懼。
這威武軍將領,真是好大的殺氣!
正在這時,一名威武軍騎兵突然急匆匆的從遠處奔來,快速奔到了王海等人的身前。
“報告營長,東面方向發現有大批官軍,人數約有三千人左右,目前正向著這裡趕來。”
王海皺了皺眉,疑惑的問道:“可知道這三千官軍是由誰統領,他們的目的是什麼?”
“報告營長,這個屬下不知。”騎兵回答道。
一旁的官撫民也是眉頭緊皺,面露凝重之色,說道:“王營長,以官某的推測,這三千官軍肯定是來解救黨謹進等人的。”
“解救黨謹進等人?”
王海面色驚訝,隨即又哂然一笑,說道:“黨謹進等人都已經被處決了,這三千官軍還來解救什麼,難道是來收屍嗎?”
“王營長,那我等該如何應對這三千官軍?”官撫民問道。
王海自信一笑,說道:“此事簡單。如今黨謹進等人已經被全部處決,那這三千官軍必然是群龍無首,只要在我等一番威逼利誘之下,這三千官軍必然會立即投降。”
“況且,就算這三千官軍不投降,那還有數百名威武軍騎兵在此,又有何懼之。”
見得王海一副自信之色,官撫民也是心下大安,當即抱拳道:“這一切還是多虧有王營長啊!”
“官總兵,你我何需如此客套。”
王海擺了擺手,隨即又道:“走吧!我等一起去會一會這三千官軍。”
“好!”官撫民應道。
隨即,王海與官撫民率領著數百威武軍騎兵與家丁,帶上了黨謹進等人的屍首,向著東面方向而去。
現場。
只留下李虞夔一人。
似乎被刻意的忽視了。
“無禮匹夫,安敢如此欺我!”望著王海等人離去的背影,李虞夔憤恨的大罵道。
但罵完過後,李虞夔還是不得不坐上了轎子,返回城內。
........
一刻多鐘後。
東城之外,二里處。
望著停留在不遠處、沒有再前進的三千官軍,王海輕蔑笑,對著官撫民道:“官總兵,這三千官軍也太無能了吧!我等不過三百多人而已,難道他們還不敢過來嗎?”
“或許他們是畏懼王營長的軍威,才不敢貿然前進。”官撫民道。
“嗯!或許真是如此。”
王海也是認同,當即揮手道:“既然他們不敢前進,那我等就自己過去。”
說完,王海策馬前進,向著不遠處的三千官軍走去,臉上毫無懼怕之色。
官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