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禎皇帝可以不大在乎,但最後一點,卻是觸動了崇禎皇帝的緊張神經,同時也觸動了崇禎皇帝的底線。
“榆國公!劉博源!”
崇禎皇帝低聲呢喃,臉色也沉了下來。
在他的心裡,已是對劉博源充滿了忌憚與憤怒。
想起去年的陝西之亂,劉博源也正是透過出兵平亂的藉口,才將陝西鎮掌控在手中,連朝廷都無法插手陝西之事。
現在,寧夏城也發生了官軍作亂,竟然又有威武軍參與鎮壓。
這怎麼看來看去,都像是陝西之亂的複製。
而最終的結果,寧夏鎮將會落入到劉博源的手中。
顯然,陳新甲也是看出了這些,才將第三點說為最重要的一點。
“該死!實在是該死!”
想到寧夏鎮將會丟失,落入到劉博源的手中,崇禎皇帝忍不住低聲怒罵。
可憤恨的怒罵,根本沒有半點的作用。
當前,還是要儘快想出辦法,保住寧夏鎮不落入到劉博源的手中。
“陳愛卿,對於這份奏摺,你覺得該如何處置,才能保住寧夏鎮不失?”崇禎皇帝問道。
“這......”
“請皇上恕罪,微臣也沒有什麼辦法。”陳新甲低首回道。
事實也確實如此。
對於此事的處理,陳新甲也是束手無策,根本想不到什麼好辦法。
陝西鎮與延綏鎮都跟寧夏鎮交界,劉博源可是隨時派出兵馬,佔據了寧夏鎮。
只要劉博源不公開打出造反的旗號,那朝廷就對劉博源毫無辦法。
而且此次的寧夏鎮之亂,還是李虞夔主動求援,請威武軍入城鎮壓。
這在出兵的名義之上,也是佔據著理由,至於什麼時候收兵返回,那就有的說了。
真可謂是請神容易送神難。
“陳愛卿,難道真的保不住寧夏鎮嗎?”崇禎皇帝不死心的再次問道。
陳新甲跪倒在地,自請罪責道:“皇上,是臣無能,無法為君分憂,實在罪該萬死。”
“唉!”
崇禎皇帝長嘆了一口氣,擺手道:“陳愛卿,這非你之罪,快快起來吧!”
“謝皇上不治之恩!”陳新甲神色感動的道。
沒有想出保住寧夏鎮的辦法,崇禎皇帝只得無奈嘆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