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三名清軍斃命後,剩下的以專達為首的三名清軍,立即大吼大叫的朝著埋伏地衝來。
那為首的清軍專達,左手持著一面鐵盾,右手提著一杆虎鐮槍。
另外兩名馬甲則是手持弓箭,箭矢搭在了弓弦之上,隨時射擊。
“快,躲藏起來!重新裝填彈藥!”
文頭急聲大喊,命夜不收們連忙回到土屋內。
三名清軍很快尋著動靜跑來,當即就發現了倒地的三名同伴。
那專達朝著土屋內大聲吼叫,似乎發現屋內有敵人的蹤跡。
吼叫了幾聲後,那專達持著鐵盾,一把頂開了木質的院門,隨後又是一個懶驢打滾,衝進了院內中。
而另外兩名馬甲兵,則是立即跟上,也衝進了院內。
此刻,馬甲兵手中的武器,也換成了左手盾牌,右手重刀。
見三名清軍都十分自大的衝進院內,文頭等人自然是毫不客氣的扣動手中的扳機。
“砰砰砰!”
“砰砰砰!”
連續多道火銃聲從窗戶口傳來。
那兩名馬甲兵護著身子的盾牌立時就被打的粉碎,身上也中了好幾銃,隨後不甘的倒了下去,嘴中慘叫連連。
而那清軍專達則是被銃彈打的連連後退,持著鐵盾的左手也耷拉了下來,似乎是被銃彈的衝擊力震斷了左手。
清軍專達對此毫不在意,反而神色越發兇狠,右手提著虎鐮槍欲要衝進土屋,卻不料迎面又是一聲銃響。
清軍專達立時腳步停頓,低頭望著胸口處正汩汩流出鮮血的傷口,身子也不由得晃了晃。
這......我這是......中彈了。
清軍專達滿臉的不可置信之色。
要知道,他身上可是身披了三層重甲,明軍的火銃根本就射不穿身上的防護。
這也是他為何敢自大的衝進院內。
可如今,明軍的火銃不僅射穿了他身上的三層重甲,而且還在他身上開了一個窟窿。
清軍專達強撐著站了幾息後,隨即一頭栽倒在地,再無聲息,只留下身下流出腥臭的鮮血。
“呸!幾個該死的建虜韃子!”
“差點被這建虜韃子衝進了屋內,還好文頭反應快,補上了這一銃!”
“要不說文頭能當上小旗官,而你小子就是一個小卒呢!”
“我小卒,難道你小子就不是一個小卒!”
“......”
見收拾了這六名清軍,文頭等人這才心情放鬆,相互調侃起來。
“好了!趕緊把首級給砍了,這可都是戰功!”
文頭出言打斷了幾名夜不收的話語,吩咐他們處理清軍的屍首。
幾名夜不收領命,急忙將清軍的首級砍下,隨後又扒下清軍身上的鎧甲,這才朝著村口返回。
......
繁峙城以西十里外。
“大人,據前方夜不收來報,他們在繁峙城外東面的一處小鎮上,發現了一個清軍營地!”
隨著夜不收小隊的前出查探,王良等人終於在繁峙城外發現了大批清軍的身影。
“清軍營地?可查探到是哪部的清軍,打的是什麼旗號?有多少兵馬?”
劉博源一聽發現大批清軍的蹤跡,立即精神大震,神色也變得高興起來。
自從威武城出發至今,要不就是一直在行軍的路上,要不就是看著沿途遭難的百姓。
這讓劉博源痛恨清軍的同時,也恨不得立馬就能遇見清軍。
現在,他終於在距離京城七百多里的地方,發現了大批清軍的蹤跡,怎能不讓劉博源高興呢!
“回稟大人,據夜不收小隊俘獲的清軍俘虜交代,那小鎮上的清軍是滿八旗中的正白旗,是由一名叫做寧爾佳的甲喇章京統領,人數大概有一千五百人左右。”王良將打探到的軍情,向劉博源彙報道。
“竟又是正白旗的清軍,還真是不知死活啊!”
劉博源冷冷一笑,眼中流露出猙獰之色。
想起去年在前河套平原,劉博源大敗多爾袞率領的滿蒙聯軍,斬獲了六千多名正白旗與鑲白旗的清軍,可謂是讓多爾袞實力大損。
可沒想到,這才不到一年的時間,多爾袞的正白旗竟又不怕死的入關劫掠。
看來還是沒有徹底的將多爾袞打疼啊!
因此,劉博源決定,要將小鎮上的正白旗清軍全部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