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當亂兵在城內肆意的燒殺搶掠時,蕭華與週六和等人統領的三個千總的威武軍士卒,已經及時趕到。
“奉總兵大人之令,官軍鬧餉作亂,以叛逆之罪論處,一律殺無赦!”
“膽敢燒殺搶掠者,一律殺無赦!”
“膽敢拒捕者,一律殺無赦!”
“全城戒嚴肅靜,所有軍民百姓禁止上街,一旦發現,以叛逆之罪論處!”
“快,以三人為一小隊陣型,鎮壓作亂計程車卒!”
“柳哨長,你帶領麾下士卒,負責鎮壓這一條街的亂兵!”
“羅隊長,你與所隊士卒,負責清理這條街的亂兵!”
“......”
“一旦發現有正在作亂士卒者,直接就地處決!”
蕭華與週六和等人迅速的鋪開兵力,將威武軍士卒散開到城北街道的每一處角落。
......
一處民居中。
兩名亂兵正在主屋中翻箱倒櫃,尋找著值錢的東西。
可是,在經過一番尋找後,卻沒有找到任何值錢的東西。
兩名亂兵大怒,一把抓住躲在角落裡的屋主,面目猙獰的喝問道:“快說,你把錢財都藏哪裡去了?”
屋主是一名三十來歲的瘦小男子,根本反抗不了兩名亂兵的武力,只得哭喊著求饒道:“軍爺饒命!軍爺饒命啊!小的家中早已揭不開鍋了,哪裡還有錢財啊!求軍爺饒命啊!”
兩名亂兵聞言,面色更是大怒。
其中一名亂兵揮起手中的鋼刀,直接向著瘦小男子的頭上砍去。
眼看著瘦小男子就要喪命於亂兵之手,突然一道巨大的火銃聲響起,將那手拿鋼刀的亂兵打翻在地。
只見在那名亂兵的胸口上,出現了一個大洞,鮮血狂湧而出。
“砰!”
又是一道火銃聲響起,另外一名亂兵也在發愣中被打翻在地。
一處布店之內。
三名亂兵手忙腳亂的將店內的布匹席捲一空,正滿心歡喜的想要走出店內。
這時,一直躲在方桌下的掌櫃急忙鑽了出來,上前抱住了一名亂兵的大腿,哀求著道:“軍爺,求求軍爺給小的一條活路吧!這些布匹可都是小的全部身家啊!”
被抱住大腿的亂兵一愣,隨即哈哈大笑道:“你這死老頭,老子能拿你的布匹,那是你的福分,你竟然還敢阻攔!”
“軍爺,求軍爺給小的留下一些布匹吧!要是沒有了這些布匹,小的可就什麼都沒有了啊!”掌櫃抱著亂兵的大腿不鬆手,苦苦的哀求著。
“你這死老頭,趕緊給老子滾開,不要給臉不要臉!”
亂兵面色大怒,想要一腳踹開掌櫃,卻被掌櫃死死的抱住大腿,無法踹開。
“死老頭,你既然想死,那老子就成全了你!”
亂兵丟下手中抱著的布匹,抽出腰間挎著的長刀,直接將向著掌櫃劈砍而去。
“爺爺!”
方桌下還藏著一名七八歲的孩童,眼見著自家爺爺就要被亂兵砍死,當場急的大喊了出來。
“砰!砰!”
連續兩道火銃聲突然響起,將那名手持長刀的亂兵直接被打翻在地,死去的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。
而後,趁著其餘兩名亂兵還在發愣當中,三名組成一個小隊的威武軍士卒快速的衝了過來。
中間的刀盾兵左手持盾,護在胸前,右手鋼刀砍向了一名亂兵。
左右兩側的火銃手挺著裝上三菱刺刀的掣雷銃,刺向了另一名亂兵。
“噗嗤!”
“噗嗤!”
“啊!啊!”
連續兩道入肉聲響,隨後又是伴隨著兩道慘叫聲響起。
兩名亂兵口吐鮮血,手中抱著的布匹掉落一地,隨即面色不甘的栽倒在地。
城北的大街小巷中。
火銃聲不斷的響起,一名名亂兵在搶掠當中,被打翻在地。
就算是有反應過來的亂兵,也難敵三三小隊的作戰隊形,無不慘叫著仰面倒地。
這些亂兵表面上看似凶神惡煞,可哪裡是威武軍士卒的對手。
他們在見到一隊隊身披盔甲、手持火銃與鋼刀的威武軍士卒時,無不嚇得轉身就逃。
有些亂軍見逃跑不了,就直接跪地求饒,大喊道:“兄弟,我們也是官軍,大家都是自己人,千萬別殺我!可千萬別殺我啊!”
“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