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再次圍上來的威武軍士卒,宋仁頭長嘆一聲,無奈的苦笑道:“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啊!”
賴闢也是哭訴著一張臉,叫道:“早就說了會大禍臨頭,你們偏要聽從王定的!”
“哎!現在怕是巡撫大人也救不了我們了!”
“認命吧!只求總兵大人能饒我們一命吧!”
剩餘的幾名將領認命般的跪倒在地,任由威武軍士卒將他們捆綁起來。
隨後,蕭華押解著宋仁頭與賴闢等人,來到了大堂之中。
大堂中,王定孤零零的一個人端坐在太師椅上,伺候的僕人與家丁早已不見了蹤影。
他起身站起,目光望向了走進來的眾人。
“哈哈哈!宋仁頭、賴闢,你們妄想投靠宋一鶴,卻沒想到劉博源會來的如此之快吧!”
“真是報應!報應啊!”
王定放聲大笑,嘲諷的看著宋仁頭與賴闢的人。
“王定,你也休要得意,我們既然跑不了,作為主謀的你,難道能逃的掉嗎?”
“而且,你王家的其他人,恐怕也難逃一死吧!”
“沒錯!興兵作亂的主謀可是你王定,我們只是附從者而已!”
“嘿嘿!有你們王家陪我一同赴死,我匡正獻死得其所!”
看著王定與宋仁頭等人之間的狗咬狗,蕭華不耐煩的打斷道:“王定,本大人奉總兵大人之令,前來抓捕爾等興兵作亂的主謀。”
“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!莫要做無畏的抵抗!”
王定看了蕭華一眼,好奇的道:“若是我沒記錯的話,你好像是蕭遠的兒子吧!”
“沒想到!真是沒想到啊!榆林城內最沒有存在感的蕭遠,竟然有你這麼一個好兒子!”
“廢話少說,還是束手就擒吧!”
“來人,將王定給本大人抓捕起來!”
蕭華不願意聽王定的廢話,當即命士卒將王定抓了起來。
王定沒有做出反抗,任由幾名士卒將他捆綁起來。
......
將所有參與興兵作亂的主謀抓捕完畢後,蕭華與週六和等人便急忙向劉博源覆命。
“回稟大人,此次興兵作亂的主謀已全部抓捕歸案!”
“好!不錯!”
劉博源滿意的點點頭,目光望向被捆綁起來的王定等人,眼中閃過一抹厲色。
就是因為這些將領的自私,才引發了此次的鬧餉作亂。
多少無辜的百姓間接的命喪於他們之手,城中的巨大損失也是因為他們造成的。
若是不將他們全部處決,恐怕難以平復劉博源心中的怒火,難以向死難的百姓家屬交代,難以向巡撫大人交代。
“蕭華、週六和、劉三更,你們將王定等人與俘虜的亂兵全部押往南城校場,本督要當著城中所有軍民百姓的面,公開處決他們!”
“是,大人!”蕭華與週六和等人大聲應是。
“還有,你們再派出部分士卒,將這些主謀的家財全部抄沒,以此來抵償城中的損失”
不遠處的王定等人一聽,臉上的神色更加絕望。
“總兵大人,求總兵大人饒末將一命吧!”
“求求總兵大人,末將知錯了!求您饒末將一命吧!”
“是啊!總兵大人,末將也是被王定所威脅的,一切都是王定的主意啊!”
宋仁頭與賴闢等人連連哭喊著求饒,希望劉博源能饒過他們一命。
“呵呵!饒過你們?”
劉博源冷笑一聲,隨即大喝道:“本督要是饒過你們,那豈不是對不起城中死難百姓的家屬,豈不是對不起本督身上的這身官服!”
“來人,全部給本督帶走,押往南城校場!”
“是,大人!”
蕭華與週六和等人應是。
......
南城校場。
空曠了多日的校場上,再次迎來了人山人海的場面。
近千作亂計程車卒與王定等人,在三千多名威武軍士卒的押解下,全都齊齊的跪在了校場之中。
這些亂兵被押解到校場之時,起先還是滿不在乎的神色。
畢竟,鬧餉之事也是時常有之,每次都是以安撫的局面收尾,根本不會對他們怎麼樣。
而且,朝廷還需要他們來鎮守邊地。若是沒有了他們,誰來守衛邊地,保護這些上官。
所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