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狠手,而是她的男人!
可是,怎麼就是那個男人呢?
眼眶發紅,代雪抬起頭來的時候,就看到了那個男人,和衣衫不整的簡臨春不同,和稚氣未脫的閻歡不同,就那麼一站,便氣勢如虹,讓人控制不住的心生膜拜!
可是,怎麼就不屬於她了呢?這樣想著,代雪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。
“……”鬱小糖看了一眼掉眼淚的代雪,又看了一下發麻的自己的手,不由得心虛了一把,額……自己是不是下手太狠了?
嗯,如此看來,眼淚也不全是一無用處!
當然,鬱小糖的這個心軟也就一閃而過,想想自己幾天之內被這個女人下了兩次的藥,幸虧最後都沒有得逞,否則,自己就是殺了她也不起作用不是?
不過,在其他三個男人眼中,代雪的眼淚,還真是除了噁心再無其他,畢竟,他們更相信,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
如果不是自己做了惡事在前,哪裡會有今天這些?
“你自己好自為之吧!”莊嚴看了一眼代雪,眼中卻沒有留下她的半點影子,顯然,在他的心中,代雪只是一個喜歡作死的路人甲而已。
癱坐在地上的代雪,聽到莊嚴冷漠無情的聲音,她卻似乎覺著,這句話衝著自己丟過來,比鬱小糖剛剛打她那一巴掌都疼!
然而,無論她疼還是不疼,沒有人在意。
閻歡扶著鬱小糖先走了出去,簡臨春和莊嚴跟在後面。
“黃老闆會這樣說,是閻燼的意思嗎?”等著閻歡把車子開過來的空檔,鬱小糖看著莊嚴問道。
“……嗯!”莊嚴愣了一下,隨即小心翼翼的應道,他不知道鬱小糖會不會有什麼想法,比如說他家老大多管閒事什麼的。
“大嫂,老大這是為你出頭!”莊嚴雖然這麼想了卻沒說,他覺著鬱小糖懂,但是簡臨春,不管她懂不懂,都沒有給鬱小糖誤會他家老大的機會。
“我知道!”鬱小糖想,她是那種不知道好歹的人嗎?閻燼收拾代雪,她難道還會想著他對代雪有意思不成?
“今天謝謝你們了!”鬱小糖看著莊嚴和簡臨春,萬分真誠的說道。
“嘻嘻嘻……大嫂太客氣了!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。”簡臨春聽了,對鬱小糖這個大嫂滿滿的都是好感,他可討厭明明幫人出頭,最後卻被說出手太狠了什麼的,又不是聖母瑪利亞,以為誰都是你孩子不成?
“臨春說得對!”莊嚴也開口,輕笑著說道,“以後,大嫂還是不要和那種人來往比較好!”
“我知道的我知道的!”鬱小糖很是聽話的應著,“以後我瞧都不瞧她一眼!”
“呵呵呵呵……”簡臨春和莊嚴都被鬱小糖的說辭給逗笑了,而這時,閻歡的車已經開了過來。
“嚴哥,春哥,今天謝謝你了!等我大哥回來讓他請你們吃飯!”下車,閻歡對著莊嚴和簡臨春感激的說道。說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:“要不是我沒錢,我就請你們吃了!”
“行了臭小子,趕緊送大嫂回去吧!”莊嚴說著,顯然,還是看出來,鬱小糖有些精神不濟的模樣。
“是!”閻歡站直了身子,大聲的應道。
莊嚴和簡臨春一直目送鬱小糖離開,知道他們的車消失不見了,簡臨春這才看著莊嚴,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。
“老三,咱們就這樣算了?那個女人?”兩次給大嫂下藥,這還有沒有第三次了?下次要直接給大嫂下要命的毒藥怎麼辦?
“算了?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情?”莊嚴回頭,看了一眼二樓的那個窗戶,冷笑著說道:“人,總是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的!”
不過,打蛇打七寸,她不是為了那個位置費盡心機嗎?那就讓她親眼看著自己費盡心機的東西落在了自己的仇人手中!
“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!”莊嚴開口說道,“我看著呢!”
“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!”簡臨春聽了,點頭,“我回家了,你注意,沒玩脫了!這女人,有時候還挺厲害!”當然,更多時候,也蠢就是了!
“呵……”莊嚴輕笑一聲,以表達對簡臨春擔憂的反應,隨即上下掃了他一眼,讚賞道:“這身行頭不錯!”
“……”簡臨春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胸,隨後又意識到不對,連忙放開,頭揚得高高的,以昭示自己一點都沒有被那句話打擊到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莊嚴看著她那一連串的動作,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