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像龔玥溪,就像鬱敏之。
哪怕現在龔玥溪躲起來了,可是那又怎麼樣呢?除非她一輩子東躲西藏,再也不要出現在自己的面前,否則,自己還是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的。
至於自己的爸爸,鬱霽雅看著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,臉上的笑容燦爛,她也會讓他知道,背叛自己,會是一種怎樣的惡果。
“啪!”
就在鬱霽雅一臉玩味的時候,一道響亮的耳光響起,瞬間讓她的頭腦空白。
因為用了大力,措不及防的鬱霽雅整個倒在了沙發上,耳朵嗡嗡的響著,半邊臉更是麻木了,甚至感覺不到疼痛。
一直沉默的坐在一旁的鬱夫人,見到這個情景,終於受不了驚嚇大聲的尖叫起來。
看到女兒嘴角的血跡,鬱夫人終於不再害怕,尖叫著像鬱敏之撲了過去,“你這個沒用的老東西,女兒說錯了嗎?你自己沒本事,就拿女兒出氣是不是?怪不得人家不認你,是誰都不會認你!”
鬱夫人一邊罵著,一邊張牙五爪的撲向鬱敏之,修剪過後又尖又利的指甲毫不客氣的落在鬱敏之的臉上,一抓就是五道血痕。
鬱敏之本來不想和這個婦人計較,可是,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卻讓他理智盡失,一把抓住鬱夫人的頭髮,甩起手,用力的扇著耳光,啪啪啪,可響亮了。
此時,鬱霽雅終於緩緩的回過了神來,抬手,擦掉自己嘴角的血跡,看著撕扯在一起的兩個人,嘴角緩緩的勾勒起來,一雙眼睛,卻越發的冷漠,蘊藏在冷漠之下,是一種毀滅一切的瘋狂。
鬱敏之和鬱夫人打的不分上下,難捨難分,鬱敏之是男人,力氣大,可是鬱夫人卻胡攪蠻纏,同樣不好惹,這不,一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盡,這才鬆開了對方,得到了自由,卻是兩個人都受了傷,毀了容,尤其是鬱敏之的臉上,全是血淋淋的抓痕。
“你這個瘋婆子!我要休了你!”
“你這個老畜生,你看你敢不敢!”
兩個人佔據沙發的一左一右,癱在那裡,喘著粗氣,精疲力竭,卻不忘給對方警告。
而鬱霽雅,這個戰亂的源頭,卻已經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的離去了。
當然,這邊鬧得這麼兇,可沒有影響到那邊兩家人見面。
鬱小糖和閻燼走的晚一些,而蘇芩和蘇甜兩個人到的早一些。
因為車上沒有鬱小糖和閻燼,所以母女兩個人都有一些忐忑,當然蘇甜在忐忑之外,還有一些不滿和委屈,她……她不過是因為暈車,想要坐一下副駕駛,姐姐就攛掇姐夫重新開一輛車,明明四個人,正好可以開一輛車,一起到達,可是現在,卻讓她和媽媽兩個人面對陌生的閻家人,多尷尬啊!
然而,這樣的委屈和不滿,在下車之後,蘇甜已經收拾得妥妥帖帖,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笑容,和蘇芩站在門口等。
帝京國際大酒店,蘇甜看著富麗堂皇的酒店,控制不住微微顫抖著,這樣的地方,她……從來沒有來過!
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踏足這樣的地方!可是……可是現在,她卻真真實實的踩在這樣的土地之上。“哎,也不知道你姐姐他們到什麼地方了?”蘇芩站在蘇甜的身邊,看著外面車水馬龍,不由得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……”本來激越的心情,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瞬間就沉了下來,蘇甜的神情有些難看,卻到底什麼都沒說,這人來人往,說不定哪一個就是閻家的人,她不認識,也不想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得罪人。
好在,閻燼的車,不到十分鐘,就出現在酒店的門口,今日,閻燼難得的沒有穿上軍裝,簡單的白襯衫,黑色西褲,卻一如既往的高大挺拔,英俊帥氣,鬱小糖走在他的身邊,男的俊女的俏,萬分登對,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目光。
蘇芩瞧著,眼中盡是滿足,而蘇甜,卻晦暗了眼眸。
“不好意思,讓你們久等了!”走過來的時候,鬱小糖看著她們母女兩個人,微笑著說道。
“一家人,有什麼不好意思的!”蘇芩看著鬱小糖,假嗔著說道。
鬱小糖聽了,低頭笑了笑。
“走吧!咱們先進去!”一旁的閻燼開口說道。
“好嘞!進去!”這樣的大酒店,就算是蘇芩跟著鬱敏之的那話,都沒有來過。
之所以一直在門口等著,蘇芩也是怕,到時候有什麼不懂的,再鬧出笑話,自己被笑也沒什麼,卻不能讓女兒也陪著自己被人家笑話。
果然,剛到大廳,就看見了閻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