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去,面帶微笑的問道。
“嗯!書已經拿回來了!”鬱小糖指了指閻燼手中的書包,同樣微笑著答道,“下午就開始正式上課了!二年級的書,比一年級的書多多了,這背在身上,我都覺得要把孩子壓不長了!”
“可不是!”閻夫人看著兒子手中鼓鼓囊囊的書包,不由得贊同的說道,“我們上學那會兒,就四本書,語文數學,思想品德跟社會與自然!現在,雜七雜八的,一個書包塞不下!要不說現在孩子壓力大的呢,平日裡課就挺重,有些人家,還得給孩子報這個班那個班,孩子的壓力就更大了!”
“咱們不給閻煜報,就看他自己的興趣愛好了,想學什麼,隨他自己!”鬱小糖低頭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兒子,微笑著說道。
“奶奶,我不累!我背得動!”閻煜對著媽媽笑了笑,這才跑到閻夫人的面前,很是懂事的說道。
“嗯,我家小煜最棒!”閻夫人捏了捏閻煜的小臉,一臉感嘆的說道。
鬱小糖和閻燼在大院吃了午飯,之後,終於開始審問了。
鬱小糖想到他們憋了這麼久才問,也是哭笑不得,不過,本來就沒有要瞞著他們的意思,鬱小糖也沒有矯情,把自己知道的事兒都跟他們說了一遍,他們指的就是爺爺奶奶,還有閻夫人。
閻大首長中午沒有回來,而閻歡,則去帝京大學報到了同樣也沒有回來。
“原來是這樣啊,可真是造化弄人!”聽著鬱小糖的訴說,閻夫人不由得感嘆,也說不清是喜是悲,畢竟,父女分隔多年,母親至今還生死不知,說喜也談不上,可要是說悲,到底父女團圓,一家相聚,也算是美事一樁了。
下午的時候,鬱小糖和閻燼又去了一趟軍區,而閻煜則被留在了閻家大院,由家裡的司機接送他上下學。
晚上的時候,閻大首長回來,閻夫人把鬱小糖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下!
閻大首長沉吟了一聲,也沒想到,鬱小糖這個兒媳婦兒的身世是如此的坎坷。
“好在,所有的災難都過去了!現在也算是雨過天晴了!”閻大首長說道,以後,有了冉家跟閻家的保駕護航,還能有誰膽敢欺負她?除非是不想活了。
只是……
“媳婦兒,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?”閻大首長感嘆之後,這才看著自己的媳婦兒,提醒道。
“是啊!好在是雨過天晴了!”閻夫人聽閻大首長那麼說之後,也跟著感慨道,剛感嘆結束,就聽到人大首長的問話,頓時便愣住了。
“忘了什麼?我沒忘啊?”
“你等著小兒子離家出走吧!”
閻大首長看著她一臉無辜的模樣,良久,方才說道。
閻夫人:“……”
呆愣了有三秒鐘,閻夫人終於回過神來,想到小兒子說過的話,頓時傻眼了!
“哎喲,這可如何是好?我沒看到阿燼和糖糖,就把阿歡給忘了!”
幸好閻歡沒有聽到這句話,否則,一定會哭暈在廁所的。
好在,閻歡是住校的,也就週五晚上才回來,到了這一點,閻夫人這才鬆了一口氣,說不定,過了幾天,閻歡早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!
這樣一想,閻夫人這才安心下來。
至於閻大首長,可就沒有閻夫人這麼心大了,不過,想到自己根本就不在場,也算是一個無辜的人了,頓時也安心了下來。
然而,他們都安心了,有人卻不安了,就比如鬱霽雅,她這幾天卻一直活在膽戰心驚之中!
她堅信鬱小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,在有了那樣依仗之後。
她甚至想到了暗殺,是了,現在,鬱小糖什麼都不缺了,不缺錢,不缺勢,所以,她想要收拾自己,花點錢,僱個殺手,輕而易舉就能夠了結了自己這條命。
所以,這幾天,鬱霽雅有些風聲鶴唳,草木皆兵。
便是窗戶被瘋吹開了,這也能嚇到她從沙發上滾下來!
是了,鬱霽雅還是有著那個習慣,喜歡睡沙發,不習慣睡床,睡了一半,聽到哐噹一聲,一個激靈,就從沙發上滾下去,額頭直接撞到了茶几上,頓時頭破血流。
“姐姐,姐姐你怎麼了?”許是聽到了動靜,很快,門口就傳來了鬱甜的聲音,那麼著急和擔憂。
鬱霽雅回神,摸了摸腦袋,卻摸到了一手的血,鬱霽雅皺了皺眉,走到門邊,開啟了門,就看見鬱甜一臉陰險的看著自己。
“呵呵呵……姐姐,你這是怎麼了?是不是壞事做多了,遇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