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,說道:“那是迪乾的看家寶貝,維護得不錯,不但能夠開動,還有幾十枚炮彈。”
“那就幹吧。”雷東捏了捏拳頭,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。
“得先除掉迪幹,把陣仗搞大點。狂人,你先出去準備。”
“行,等下看我放煙花。”
等雷東出去,王棟才拿起謝初越丟到床上的對講機,走過去對他說道:“離開這個鬼地方之後,我們再談其他事情。”
接住對講機,謝初越點頭答應了下來。
其實,他很清楚,幹了這一票,欠下的人情,恐怕這輩子都還不完。
此時,營地中央的樓房內。
寬敞的紅木大床上,只躺著一個人,正是軍閥迪幹。
因為雨季即將到來,很快就要轉移,所以在幾天前,迪幹就派親信手下把老婆子女送走了。
雖然軍閥就是這裡的土皇帝,但是當皇帝絕對是件苦差事。
做為新時代的軍閥,迪幹一直把經營勢力範圍當成做買賣,與在血海中靠打拼起家的祖輩截然不同。
不是說誰好誰不好,只是時代不同了。
放在床頭上的對講機響了好一陣,迪幹才摸索著爬了起來。
“巴丹,你知道現在幾點嗎?不要告訴我,那傢伙又溜了出去!”
“迪幹,你說的是我嗎?”
聽到這句話,迪幹一下就清醒了過來,還從床上翻了下來。
“謝,怎麼是……誤會,肯定是誤會。巴丹是個吃裡爬外的混帳東西,不管他跟你說了什麼,都不要相信,他……”
一邊說著,迪幹摸出了放在床頭櫃抽屜裡的手槍,朝外面的露臺走去。
衛兵都在樓下,下去肯定晚了。
最好的辦法就是露臺上開幾槍,把軍營裡的官兵全都驚醒。
對講機的工作距離最多一千米,通常不過幾百米,而且謝初越的話很清楚,他肯定還在營地裡面。
“……你要相信我,我早就在……”
走上露臺,迪幹就看到了站在路燈下,提著一顆人頭的謝初越。
這也是迪幹看到的最後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