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兄,是的,我略懂些,有時間我去看一下再說。” 蘇蘇心裡卻在說,到時嚇死你,本小姐可是大學畢業的,而且自己的美術不要太好哦。 兩人聊著聊著也忘了時間,辛夷從外面推門進來提醒。 “主子已過午時,可以用膳了,您和蘇姑娘是在書房用膳還是去膳廳用膳?” 慎之看了眼蘇蘇,對屏風外的辛夷說:“去膳廳,蘇蘇第一次來,還是去膳廳最好!” 蘇蘇聽他們主僕二人的對話就說:“王兄,中午用膳的人是不是很多?” 慎之睜大眼睛,有些奇怪道:“沒有啊,就你我兩人。” “哦,這樣啊,那我們何不在書房用,還可以聊聊天。 王兄您說呢?” 慎之先是一愣,有些為難,但為難之色迅速消失。 接著吩咐辛夷,中午就在書房用膳。 辛夷應聲,轉身出去準備。 ...... 申時,柴國公府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,正是柴國公派出去的護衛回來了。 護衛一勒韁繩,跳下馬,直奔書房而去。 柴國公在書房裡一直徘徊繞圈,始終靜不下心來。 正等得心急的時候,門外傳來了敲門聲。 他定住腳步,撥出一口氣,讓人進來。 護衛一進來就說了句:“請國公爺節哀!” 柴國公一聽這話,腦袋好似被敲了一記悶棍,腳下猛然踉蹌了一下。 看來今早那小廝所言非虛。 他平復了一下心情,問護衛是怎麼回事,怎麼好端端的會半路冒出劫匪來。 護衛把得到的訊息告知國公,那條路原本是沒有劫匪的。 但自從柴公子到臨安縣後,不到一月的時間,就冒出好些劫匪,而且只劫財。 等柴公子出發之時,不知這些人從哪得到的訊息,知道公子會的路線,提前埋伏了起來。 等柴公子經過的時候,突然出手...... 柴國公聽護衛這麼說,立刻就想到今天謝御史在大殿上說的那些話,那些關於臨安縣發生的事情。 於是他問護衛,有沒有抓到那些劫匪。 護衛只能屬實稟報,說是已經派人去檢視了,但並沒有發現任何劫匪留下的蹤跡。 那些劫匪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,似乎不曾再出現過。 柴國公聽到這話頓了一下,眉頭緊鎖。 劫匪消失了,還沒留下任何蹤跡,說這不是有預謀的,誰也不信。 柴國公怒目對護衛吼道:“查,繼續查,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線索!我就不信找不到這幕後之人!” ...... 宮中,紫宸殿內一片安靜。 只見有張六尺寬的紫檀木床,整個床邊被羽絲寶羅帳包圍。 帳上遍繡著灑金線的鳳凰花,輕風拂過,如跌入雲海一般。 榻上設著白玉合歡枕,鋪著龍鳳金絲毯,疊著玉帶疊羅衾。 室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梅香之氣,讓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。 “這款新香不錯,是新進貢的嗎?”柴貴妃斜靠在榻上享受。 火光映照之下,容色晶瑩如玉,環姿豔逸、肌膚嬌嫩、柔情綽態、媚於語言、美目流盼,美豔勾魂攝魄。 柴貴妃收到柴國公寫得信,美目一怔,也嘆,我這弟弟終究是自己害了自己。 隨後又問身邊的宮女:“太子最近在做什麼。” 柴貴妃身邊的宮女紫荊低頭道:“太子最近都待在書房裡,完成太傅佈置的課業。” “這段時間,你讓御膳房那多給太子熬點滋補湯,完成課業的同時也要注意身體。” 說著她看向紫荊,心想太子也快成年了,就道:“你去把近期未婚女子的名冊拿來。” 紫荊對著柴貴妃俯了俯身,退下去。 ...... 翌日早晨,博之正在書房內看書,柴貴妃拿著一本名冊走了進來。 “博之,你一大早就開始做功課,看你這麼用功,母妃也很高興,但是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。” 囑咐完後又道:“博之,你也快成年了,也該考慮下你的終身大事。” “母妃,我暫時還不想考慮這些,現下還早。”博之說著站起來給柴貴妃行禮。 “也不早了,母妃已經把名冊帶過來了。 可以先把人定下來,過些年再成親。” 柴貴妃說著把名冊遞給博之,並示意博之免禮。 博之坐下,說了句:“母妃您選吧。” 接著拿起書又繼續看。 柴貴妃看了眼博之,早就知道博之會這麼說,就告訴他早幫他挑選了三家。 一家是卜太倉令的千金, 第二家是刁校尉的三千金, 這最後一家就是你舅舅家旁支的千金。 想著就將這三條資訊翻了一遍,然後把名冊放在書案上。 柴貴妃道:“博之,這三家都可以看看,早做決定,母妃好早點給你定下來。 你繼續用功,母妃就不打擾你了。” 說罷,柴貴妃就轉身離開。 博之瞟了一眼放在案上的名冊,臉上露出一絲苦笑,隨即又繼續做起了功課。 ...... 此時的蘇蘇,正和慎之坐在同一輛馬車上。 辛夷駕著馬車,羽涅則坐在旁邊。 之所以如此,是因為慎之提議帶蘇蘇去攬月莊園看看。 路上蘇蘇和慎之開心聊著,此刻馬車出現了顛簸,蘇蘇停止說話,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