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仔細搜查幾個主要的房間,在金員外的房間內仔細的檢查,把所有的床沿、櫃子、床下都找遍了,就是沒有線索。 當查到金員外書房的時候,三個人也是對每一個角落都沒放過,還是一無所獲。 這時,書桌後的牆上的一幅山水畫引起了蘇蘇的注意。 這是一幅再普通不過的山水畫,在路邊都能買到。 畫是一幅懸掛的立軸。 羽涅看蘇蘇盯著畫再看,以為畫後面有東西,就上前拉起立軸,牆面上空白一片,什麼都沒有。 蘇蘇還是看著此畫發呆,金世財可是都城的富豪,收藏地精品畫數不勝數,為何要掛這幅路邊攤都能買到的。 她百思不得其解,心想金員外難道不捨得掛名畫,怕別人偷? 是不是故意把名畫藏起來了,就掛一幅幾文銅錢能買到的畫在牆上。 可是有錢人家的堂前、花園、書房都是好友聊天談生意的極佳場所,怎麼可能掛這種畫。 那還有另外一種可能,就是原來牆上的一幅畫被換下,這幅是新換上去的。 蘇蘇回頭看地上扔著的亂七八糟的畫和敲碎滿地的瓷器,她恍然大悟。 對,金員外就是故意掛這幅不值錢的話,怕人家動。 她看著眼前這幅畫,越看越覺得畫很新,似乎剛掛上去不久。 這時她的腦海裡,跳出李員外家畫展時的那一幕,那幅《日出暘谷》圖不小心掉下來的場面。 對,不會錯的,秘密就在畫裡。 蘇蘇走上前,抓住立軸下面的畫軸,用力向兩邊拽。 只聽輕輕一聲響,一頭的軸頭被蘇蘇拔了出來。 她拿起來一看,裡面有塊捲起來的布,被緊緊的塞在軸頭上。 伸手把布摳出來,也沒時間看,直接放進百寶囊中。 接著她又去拔另一頭,同樣也被拔了出來,往軸心一看,沒有。 羽涅和清瑤都很興奮,不管怎樣總算找到有用的東西。 蘇蘇把立軸二端的軸頭,按原來一樣裝上,回頭正準備出門,外面傳來啪嗒一聲東西碰翻的聲音。 羽涅快速竄出門去,只見前面一個穿灰色衣服的人影一閃而過。 他趕緊追上去,追了一會兒,再也找不到人影了。 羽涅擔心蘇蘇她們,連忙折返,見蘇蘇和清瑤兩人無事,心裡稍稍踏實了些。 清瑤見羽涅回來問道:“看到誰了嗎?” 羽涅搖搖頭,皺了皺眉道:“這幾天要格外小心,剛才蘇蘇姑娘拿軸頭的時候,肯定被外面之人看到了。” 然後三人又沿路走到花園,來到花園水榭處。 蘇蘇和清瑤同時抬頭,望向水榭中央。 只見亭子四周懸掛著青色帷幕,帷幕間隱隱約約可見到一張桌子和幾把凳子。 三人走到水榭中央,坐了下來。 蘇蘇看著對面的院落道:“我們就在這裡等吧。等到天完全黑下來,我有個辦法。” 兩人都看著蘇蘇,只見蘇蘇把水榭四周的青色帷幕拉了拉,不讓外面的人看到裡面在做什麼? 她從百寶囊中取出一些物件,教兩人怎麼做,兩人按照蘇蘇教的方法做起來。 等他們做好,天也黑了。 蘇蘇說最好再晚一點,這樣有神秘感。 等啊等,等到了亥時。 三人從水榭向外看,外面漆黑一片,今晚月亮似乎躲進了厚厚的雲層。 除了對面的院落有零星的燭光,別的地方都是伸手不見五指,此刻的金府內更是顯得清冷無比。 突然,從水榭中央跳出三個一身黑衣披頭散髮的鬼怪,只見他們快速的向院落靠近。 羽涅對著院落門口的小廝,悄無聲息的輕提內力,緩緩向前推出,然後迅速蹲下。 內力順著推出去的力道,向前蔓延。 雖然相隔有點距離,但並不是傷其性命,只是讓他們感覺到有股風而已。 這時,一個小廝道:“唉,你又沒有感到有股陰風吹來。” “是啊,在我脖子後面!” “我也感覺到了,會旋轉的。” “會不會是金老爺的冤魂過來了......” 就當四個小廝在議論之時,一個影子在黑暗中悄無聲息地跳入院內。 蘇蘇也順手從百寶囊中放出小獸,拍了拍它的背。 小獸朝著院落門口的四個小廝嗷的叫了一聲,這叫聲瞬間劃破天穹,在寂靜的夜空中是如此詭異。 四個小廝被突如其來的叫聲嚇得魂不守舍,大喊著連滾帶爬向遠處跑去。 蘇蘇和清瑤快速上前跑到院落門口,剛敲了一下門,裡面門便輕輕拉開半扇。 兩人一閃進了園內,羽涅帶著她們來到金二小姐待的屋子。 清瑤剛要推門進去,羽涅一個箭步攔住了她,對她倆搖了搖手。 她們再仔細一看,原來這是院落裡的一幢繡樓。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,羽涅壓低聲音說:“我覺得門上有古怪,昨天我是上屋頂看的。今晚我們還是上屋頂吧!” 三人慢慢從繡樓外圍走過去,此繡樓並不是很高,他們悄悄來到了那繡樓屋頂上。 羽涅和蘇蘇各小心揭開一片瓦,往裡望去,只見房內的燭光很暗。 隱隱約約還是能看到一位瘦弱的女子,正坐在一架比較大的繡架前低著頭。 清瑤見此,有些興奮地對蘇蘇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