慎之咳了兩聲打破尷尬,他可是有切身體會。 自己同是王子,如果人家打聽自己的家事,肯定也是不願講的。 雖說帝王家的事都是國事,可換誰都不願一五一十說給別人聽,不過姑娘們就不一樣,喜歡聽八卦。 又過了幾天,慎之和清瑤就告辭回去了。 若不是清瑤還想再多玩幾天,按慎之的性格早就動身返回。 郡王府 由於本次郡王護四殿下有功,避免了兄弟相殘之事發生,剴明王又賞賜給鈺蕭很多綢緞、珍珠、瑪瑙。 胥示跑來跑去,忙得不可開交。 郡王什麼都不管,全權交給胥示登記入庫,著實把他樂得只會咧著嘴巴傻笑。 看著天氣越來越炎熱,胥示看到庫內剴明王上次賞賜的新茶。 忻示拿起一罐,來到郡王的書房:“公子,這新茶是上次陛下賞賜的,天氣炎熱,殿下可以喝著消消暑。” 鈺蕭接過罐子,看著外表很是精美。 前段時間那麼多事,自己確實沒心思靜下心來品什麼茶。 現在事情也算是擺平,不用擔心四弟的安危,況且自那事以後,父王不再讓四弟一人出府。 想到這些,他不由得問道:“上次父王賞賜的,好像有兩罐是吧?” 胥示連忙點頭回答:“是的,公子,還有一罐在庫房。”。 鈺蕭點點頭道:“嗯,把那罐也拿來吧。” 一會兒,胥示又拿了一罐回來,遞給鈺蕭。 鈺蕭接過來看了看,打算明天帶一罐給蘇蘇喝,就說道:“泡新茶嚐嚐吧!” 胥示熟練地開啟罐子,取出茶葉,幫鈺蕭泡了一壺。 然後鈺蕭讓胥示把另一罐收好,準備明天送人。 鈺蕭自斟自飲,可是到了中午的時候,人感覺有點不太舒服。 胥示拿來午膳,鈺蕭看著飯菜卻提不起一點胃口,以為自己可能有點累了,坐會兒休息休息就會好。 午後又泡了些茶,喝了點。 到了下午的時候,居然出現了嘔吐和渾身無力的症狀。 鈺蕭讓腙詢扶自己到臥室躺下,胥示擔心地端著水和布,幫他擦著剛才嘔吐的汙漬。 並幫他換下衣服,讓他好好睡一覺,也許醒來就好了。 鈺蕭躺下後只感覺頭痛欲裂,渾身無力,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。 ...... 不知睡了多久,當他醒來時,吃力地睜開眼睛,發現周圍站滿了人。 胥示首先帶著哭腔喊道:“公子,您總算醒了,嚇死奴才了!” 鈺蕭微微點點頭,想抬起手來,可不知怎麼的,手一點力氣也沒有。 然後他想彎起腿,居然也一點沒能抬起來。 自己想轉動一下脖子,脖子也沒力氣。 他眯上眼睛,輕輕問了一句:“我睡了多久?” 胥示哭著道:“嗚嗚,公子,你已經睡了四天三夜,王上派了好幾波御醫都來診治過......” 胥示不敢再說下去。 腙詢站在旁邊也喊著:“公子,您現在好點嗎?” 鈺蕭語氣中流露出痛苦:“我沒力氣,一點都不會動。” 就在這時,外面有人喊:“王上駕到!” 緊接著御林軍站立兩旁,所有人都跪下叩拜。 剴明王徑直來到鈺蕭床榻邊,問床前跪著的太醫:“方太醫,郡王怎樣了?” 方太醫低頭回著剴明王:“回陛下,郡王爺醒是醒了,可還是渾身無力,不會動彈。 臣覺得郡王是中毒所致。” “爾等不管用何方法,全力醫治郡王,朕會重重有賞!” 剴明王邊說,邊坐到鈺蕭床榻邊。 鈺蕭仰躺著一動不動,睜眼看著剴明王,淚水從眼角流出。 剴明王看鈺蕭這個樣子心都快碎了。 鈺蕭嘴巴蠕動,輕叫了一聲:“父王......”接著又眯起了眼睛。 眼見淚水不停從鈺蕭的眼角流出,剴明王實在看不下去了,前幾天還生龍活虎的一個人,現今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。 回身走出房間,和忻示耳語幾句。 忻示公公走到前面喊道:“郡王府所有人等,在後院集結。” 除了幾個太醫在房間服侍鈺蕭,所有人都到了後院。 然後剴明王坐在書房,讓忻示問一個個被帶上來的人,當所有人都問完,剴明王也沒聽出有什麼疑點。 最後一個是胥示,剴明王很放心,他也是被從小帶進宮,一直服侍鈺蕭到現在的。 可此時胥示低著頭,欲言又止。 忻示公公發現有問題,就問道:“胥示,你有什麼顧慮,放心說,有陛下為你做主。” 胥示就把那天自己從庫房裡,拿出兩罐新茶給郡王爺的事說出。 當時王爺看了新茶,還準備留一罐送人。 早膳吃的和平時一樣,就是喝了這個新茶後,中午沒啥胃口不想吃飯,人也有些不舒服。 “總以為郡王爺這些天累了,歇會兒就會好,後來又新泡了壺茶給他消消乏。 結果未時,人就出現嘔吐乏力的症狀,奴才和腙詢就把郡王扶到床上,讓他歇息。 可從這以後,郡王就一直沒有醒來,想著情況不對就馬上派人告知陛下。 再後來,一批批太醫都沒把郡王喚醒,直到今日辰時郡王才醒過來。” 胥示膽戰心驚地說著。 剴明王在書房裡面聽著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