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往首都市郊的路上,此時即將到達下午下班時間,也就是說,現在的時間是首都一天內、車輛最後一個高峰期的前夕,很快這裡將會變得十分擁堵。
眾人坐在一輛SUV上,林毅晨和鍾承軍坐在前面,宋遜和蔣璇姵則是坐在後排,司機開車非常穩,蔣璇姵甚至在車上補妝也沒有出現任何失手的情況。
在車上,林毅晨又問起了此行目標的情況。
宋遜此時是滿面笑容,把自己搜查到的情況跟林毅晨和鍾承軍介紹道:“李小攀,男,三十六歲,離異,如今住在首都……”
“等等,宋叔,這些就沒必要再介紹了吧?咱們又不是專業地,只是一個陪練而已,不需要連他的家庭住址什麼地都要了解,咱們只需要知道這小子的‘漏兒’到底有多大就足夠了。”鍾承軍打斷了宋遜的話,笑呵呵地解釋道。
宋遜又看向了林毅晨的後腦勺,林毅晨像是後面長了眼睛似的,舉起右手錶示贊同:“我也是這麼認為地。”
“那好,資料的部分就不念了,就說主要地吧。”宋遜扒拉著手機,然後又開始念道:“李小攀這個傢伙是家中的幼子,頗受寵溺,所以性格懦弱,卻又喜歡惹是生非。不過小時候學習比較好,所以一路上到了大學,結果在大學裡出了一件事。”
“似乎是剛剛在大學裡獲得了自由,也嚐到了女人的滋味兒,有些欲罷不能,最後這傢伙因為PC被抓進派出所,讓老師把他領了回去。結果這一下子他出名了,在學校裡被學生們嘲笑,他因為聽不慣那些閒言碎語,便跟人對罵,結果又被學校記了大過。”
“可能是因為實在受不了那中被人指鼻子罵的環境,過了沒多久,李小攀就退學了,退學之後,得到家裡的支援,就開了現在的公司。本來好好地,有家人地支援,好好幹也是前途一片光明,誰知道剛老實了沒多久,這傢伙又染上了賭博。剛開始小賭,可是他這個人沒有節制,而且情緒波動比較大,很容易上套,所以被接連做了兩局,一下子輸掉了十幾萬。”
林毅晨和鍾承軍相互看了看對方,皆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苦笑。
如果說喜歡女色,還能控制地住,可是一旦染上了賭博,那幾乎就是十賭九輸,再尤其是李小攀這種一受到刺激就上頭的性格,更是容易孤注一擲,把整個家庭都丟進去陪葬。
“他家裡人就不管他?”林毅晨好奇地問道。
宋遜看了他一眼,搖搖頭說道:“怎麼會不管呢?可是你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,不輸到絕境、不輸幹最後一分錢、不輸到家人出事故,這些人是很難幡然悔悟地。”
林毅晨沉默著,他確實沒有這種經歷,所以無法體會那種無法自拔的心情。
旁邊的鐘承軍伸手搭在林毅晨的肩膀上,語重心長地對林毅晨說道:“兄弟在這裡勸你,永遠都不要沾上賭博的癮,我以前的一個戰友,各方面的條件都很好,在部隊裡的表現也都很不錯,退役時是營長。”
“他的心很大,退役時要了錢,然後自己做生意,做地也很大。就在遇到你的前兩年,本來我想著看能不能在生意上幫幫他,結果找到他的時候,已經家破人亡,人也跑出去躲債了。說是生意做地很好,第一年就賺回了本錢,還有不少盈餘,結果過年的時候被人拉出去玩牌,從此染上了賭博,一發不可收拾。一年賺了幾十萬,不到半年,全部賠光,最後差點兒連老婆孩子都賠了進去。”
“所以說,永遠都不要沾染上賭博,而意志力薄弱的人,連沾都不要沾。”鍾承軍語重心長地對林毅晨說道。
林毅晨點了點頭,看看鐘承軍,又回頭看了看宋遜和蔣璇姵,林毅晨打了個圓場,緩解了一下凝重的氣氛:“看來咱們四個人屬於意志力比較強的人,如果自覺意志力比較弱地,今天晚上可不準摸牌啊!”
宋遜笑呵呵地不說話,蔣璇姵補妝的間隙瞥了一眼林毅晨,不客氣地說道:“小菜鳥,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!你先別說上不上癮這回事,你今天晚上能不贏不輸地走出去,那就行了。”
林毅晨撇撇嘴,對蔣璇姵的鄙視報以反鄙視。
單憑自己的本事,想要賭博贏錢那可能不太行;但是自己有靈氣傍身,那真地是想輸都不行啊。
“今天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手氣!!!”林毅晨嘚瑟地說道。
鍾承軍看了一眼林毅晨,想要再提醒他不要太在意輸贏,否則會上癮地,不過想想林毅晨的自控力一向都很強,他暫時壓下心裡的擔憂,沒有說話。
車子一路行駛地很穩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