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毅晨沒有一次失誤地完成了他給喬利和傑西.赫德定下的任務,放下筷子,林毅晨得意地挑起眉頭,衝兩人嘚瑟地笑了起來。
喬利和傑西.赫德一臉呆滯地看著林毅晨,眼睛裡只剩下了崇拜。
“大神!!!”喬利看著林毅晨就好像看到了一堆寶藏似的,更想跟著他學習功夫了。
“此事不要再提了,從此以後都不要再提了!”林毅晨立即打斷了喬利的話,免得他又耍什麼花招。
喬利臉上露出了遺憾的表情,他覺得自己錯過了改變人生的好機會。
傑西.赫德則是更單純地驚歎於林毅晨的手,看著林毅晨的眼神早就變成了小迷弟。
三人說笑地回到了傑西.赫德的房間,閒事聊完,該談正事了。
傑西.赫德為林毅晨倒水放在了面前,喬利看著自己面前空空如也,不滿地向傑西.赫德抗議:“嘿!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恩人地嗎?!”
傑西.赫德指著飲水機的位置,一臉不耐煩地對喬利說道:“拜託,喬利,我們要談正事,你可以自己去接水嗎?”
喬利很想狠狠地揍這個傢伙一頓,明明倒兩杯水回來的時間,要比他解釋的時間更短,偏偏就要遺漏自己。
傑西.赫德在林毅晨的對面坐下來之後,臉上的神情頓時就發生了變化,之前那個小迷弟,瞬間就變成了嚴肅的醫生。
“林,雖然我現在對你有了很多的瞭解,可是我還是要說,我想要更多地瞭解你治療頭疼的醫術。我不是要故意挑剔你,而是我要對自己的病人負責,如果我不調查清楚,我不能把我的病人推薦給你,請你理解,這是我身為一個醫生的責任!”
傑西.赫德先把“醜話”說到前面,是為了避免像說一次那樣產生誤會。
林毅晨靠在沙發上,表示非常理解:“當然,我也是一個醫生,我能夠理解你的做法。”
傑西.赫德發現,其實只要認真地跟林毅晨溝通,他是個很好說話的人,根本不像今天發生誤會時,他以為的那個暴躁自大的醫生。
“我想了解一下你對頭疼的理論知識,還有你對喬利的頭疼病有什麼看法和見解。”傑西.赫德翹起二郎腿,一副認真的表情對林毅晨說道。
林毅晨不禁有些發愁,理論是他最薄弱的地方,尤其是對這些外國醫生,對針灸的瞭解根本不通,他的那些理論根本就解釋不清楚,這就對他的解釋造成了無形的障礙。
林毅晨想來想去,覺得只有親自動手最為直接。
他對傑西.赫德說道:“其實我的大部分醫術都是跟我的養父學習地,許多理論知識我自己也在研究,我現在就是湘南大學的醫學院學生。我們是土生土長的華夏醫術,很多東西我給你解釋不清楚,不如這樣,我可以給你演示一下,對我來說,動手永遠都要比說話來得直接有效,你覺得如何?”
傑西.赫德是一個嚴謹的醫生,正是因此,他才能在年紀輕輕的時候小有名氣,連身份重要的大人物在尋醫時,都能找到他這裡。
所以,當他聽到林毅晨的話時,幾乎第一時間就要“槍斃”林毅晨了。
連理論知識都講不出來,這怎麼能讓人相信他的醫術?這簡直是在開玩笑!
不過,林毅晨提出的“演示”讓他很感興趣,而且有喬利這個活例子在眼前,他也願意再給林毅晨一次機會。
“你準備怎麼演示?”傑西.赫德認真地看著林毅晨。
“這樣,我們去一個醫院坐診,只接待有頭疼病的人。然後我們一起診斷,你寫下治療的方案、用藥和恢復時間,然後我用我辦法直接治療,你做病歷記錄,最後你再做對比,這樣你可以做到心裡有數,怎麼樣?”林毅晨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。
傑西.赫德對這個“演示”的方案很感興趣,可是他只是在英國小有名氣的醫生,他要是想來華夏的醫院坐診,這其中需要很複雜的手續才能坐診,而且直接讓林毅晨治療,他也不確定這會不會出現意外,如果真地讓他治出毛病來了,這種醫療事故該怎麼劃分責任?
這些都是需要認真考慮地,可以說,這個“演示”計劃比他的考察還要複雜地多。
“這需要很複雜的手續,我不確定我的醫院會為我開出這樣的‘通行證’,而且我也不確定會有醫院願意接受我們的‘實驗’。”傑西.赫德猶豫地說道。
林毅晨聽說傑西.赫德在擔心這些事,他笑呵呵地一揮手,大包大攬地說道:“你放心,這些事情都由我來解決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