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頭髮顏色的變化之類地！”
劉湛清仔細看了一眼，實際上他也沒見過幾面王運成，只是湊近過去看了幾眼後，搖搖頭表示不太清楚。
牛大壯詢問了許多的問題，可惜劉湛清對王琦景並不熟悉，所以對他的資訊也不太熟悉。牛大壯一連問了許多問題，只得到了寥寥幾個有用的線索，牛大壯也沒有感到失望，只要有線索，對他們來說就有了行動的目標，至於其他線索，尋找的路上發現了再說。
劉湛清在被牛大壯詢問了之後，過了一陣後腦子才恢復了正常過
的思考模式，不再是問一句、答一句的半機械模式。
“大壯，你們蒐集這些東西幹什麼？你們該不會是要對王琦景動手吧？！”劉湛清有些擔憂，不管王琦景再怎麼混蛋，逮捕他的事也應該交給警察來管。萬一自己來處理鬧出事情來，不僅自己被摺進去了，而且還會連累到其他人。
“沒事！只是來到這裡之後，我們發現這個王琦景對毅晨身邊的人威脅比較大，所以我們儘量問清楚一些，有利於我們安排人手和時間，瞭解地越多，越不會手忙腳亂！”牛大壯笑呵呵地為劉湛清解釋道。
劉湛清看著牛大壯有條不紊地忙碌著，他的直覺告訴他，林毅晨請他們來，絕不僅僅是為了保護他身邊的人，這些傢伙的追蹤能力和攻擊能力更強，遠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地，把他們叫來保護身邊的人，有些大材小用了，不過要是用他們來追蹤某些人，那麼……
劉湛清彷彿看到了一樁樁“慘案”在發生。
等到天色漸漸變晚，林毅晨終於在太陽即將落山的時候醒了過來。果然如醫生所說地那樣，林毅晨並沒有什麼大礙，只是脫力而已。
林毅晨慢慢地走在花園裡，身邊跟著的正是牛大壯。
“這次讓你們來，本來是想保護我身邊的一些的人。”林毅晨看著落日餘暉，一時間沒有說話。
林毅晨雖然沒有說，可是牛大壯卻聽懂了。既然是“本來打算”，那麼現在一定又有了新的打算。
“幫我調查‘渡輪酒吧’的那幾個人，我相信兩次的案件都跟他們有關，目前留下幾個人手保護我身邊的人，追蹤的任務嘛……就交給青皮吧，噢，對了，讓亮哥陳亮也跟著一起去，兩個人好歹有個照應，無聊的時候也能聊一聊天。”
“抓住了怎麼辦？”牛大壯沒有問怎麼抓，而是直接問抓住了怎麼辦。
“抓住了嘛……”林毅晨沉默著，久久沒有說話。
牛大壯也久久地沒有說話。
“抓住了就教訓一頓，然後丟到公安局吧！”林毅晨終究還是剋制住了自己的內心心底的衝動，剛才那些衝動告訴他，要讓他親手把張古遭受到的痛苦，再讓他經歷一次。
林毅晨原本也是有著這樣的打算地，當他得知張古被連捅了十幾刀的時候，他恨不得把所有罪犯都抓進來痛毆一頓，然後再往他們身上沒人捅十幾刀，把張古受的罪經歷一遍。
可是理智又告訴他，面對一個非普通人可以偶爾越界，面對普通人，就不能這樣做地，否則日後他心底的戾氣恐怕會越來越多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