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毅晨看到怒氣騰騰的鐘子瑤,連忙討好地說道:“姑姑,你先彆著急著說了,我先給嫂子檢查一下身體,再為她針灸、按摩一下,先讓嫂子身心放鬆一下再說!”
鍾子瑤聽到林毅晨的獻殷勤,滿意地點了點頭,說了句渾話:“嗯,你比承軍都做地不錯!”
林毅晨和秋穎聽得滿頭黑線。
這是什麼話?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呢?!
這拿我跟鍾承軍比較不太合適吧?人家倆是夫妻,我是外人,怎麼能放到一起比較呢?
秋穎也是相當無語,不過她也沒有太往心裡去,一輩子沒有嫁人的鐘子瑤在某些方面還是相當單純地,說話很直爽,也沒有那麼多地“話裡有話”,只不過是她和林毅晨太不“純潔”了,思想總會不自覺地跑偏。
林毅晨為了掩飾尷尬,對秋穎使了個眼『色』,對鍾子瑤說道:“姑姑,你也一起跟著過來吧,待會兒我給嫂子針灸完,指點你給嫂子按摩,等到以後你們之間也可以相互給對方按摩,很解乏地!”
鍾子瑤欣然地點了下頭答應,一直呆在家裡沒有事幹,鍾子瑤也樂於學習一些東西,一方面是解悶,一方面也可以對家人使用。
“那你先帶著嫂子去房間裡吧,我先去給梁歡看一看病情,好容易來一趟,給他們看一看。”林毅晨對鍾子瑤安排好事情,然後跟鍾老爺子打了聲招呼,就走上了二樓。
來到梁歡的房間,敲門後,開門地是金文娟。
“哎呀,是毅晨來了,快進來!”金文娟一看到林毅晨,臉上立即浮現出欣喜的笑容,側身把林毅晨引進屋內,然後就對屋裡喊道:“老梁,快出來,毅晨來看你了!”
聽到喊聲,梁歡從裡屋走了出來,看到林毅晨,臉上頓時『露』出了激動的笑容,然後快步走了上來,伸手緊緊握住了林毅晨的右手。
“終於等到你來了!”梁歡激動地看著林毅晨,使勁地上下握了握。
林毅晨笑眯眯地觀察著梁歡的氣『色』,發現他確實精神振奮,面『色』紅潤健康,不同於往日的頹喪和無精打采,整個人好像煥發了新春一般。
“梁歡叔看起來恢復地好多了。”林毅晨笑呵呵地說道。
金文娟端上來水果放在茶几上,情緒歡快地說道:“那還不是託了你的福,才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。哎,想一想當初,再看看他現在的模樣,都有種恍如隔世的不真實感。”
林毅晨對著金文娟豎起大拇指說道:“阿姨不愧是人民教師,學問就是高,說話比我們有檔次地多!”
金文娟害臊地擺了擺手,梁歡看起來是個沉悶不善言談的人,雖然看起來精神振奮了許多,可是話並不多,只是開始的說了一句感謝的話,之後很少再『插』嘴說話。不過他倒是很擅長使用眼神“說話”,看著林毅晨的眼神裡,始終都充滿了感激,說是看救命恩人的眼神也不為過。
林毅晨想起已經被他埋葬在大山裡的耶果大師,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:“梁叔叔,你認識一個東南亞的巫師嗎?唔……說是巫師可能也不太對,反正就是跟巫師差不多身份的人,就是神神叨叨的那種,你以前見過嗎?”
梁歡奇怪地看了一眼林毅晨,認真地回想著,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道:“我印象裡是沒有地,我平時都是在機關單位裡,日常接觸地也就是同事和報表,很少接觸外國人,也從來沒見過什麼東南亞巫師之類的人。怎麼了,毅晨,有什麼情況嗎?”
梁歡雖然不善言辭,內斂穩重,可是人是相當聰明地,聽林毅晨提起這麼離譜的事情,馬上就反應過來,林毅晨可能是在詢問自己的病發緣由。
林毅晨沉『吟』片刻後,對梁歡說道:“梁叔叔,你的病呢,有些古怪,後來我遇到過一個好像巫師一樣的東南亞人,也是跟他有過接觸後,對根除你的病因有了很大的幫助,所以我在想,你當初是不是跟這樣一個古怪的人有過接觸,所以才會染上了這種怪病!”
這一下,連金文娟也聽懂了怎麼回事,她臉『色』發白地看著梁歡,突然喊道:“都說你工作方式要圓滑一些,你偏是不聽,這下好了,人家都派巫師來詛咒你了,害得你差點兒連命都丟了,看你以後還聽不聽我的話了!”
梁歡卻是不信這一套鬼怪『迷』信地,他不耐煩地瞪了一眼金文娟,沒好氣地說道:“以後少看那些胡言『亂』語的東西,什麼詛咒,真要是有這種東西,人類世界早就『亂』套了,總統、『主席』也都不是有能者居之,豈不都是那些巫師神婆當總統、『主席』了嗎?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