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拳館裡,霍格日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,就回到了二樓來,異常興奮地跟眾人彙報著自己的試驗感受。
“我揮拳的時候,剛開始還覺得有些僵硬,我還想著,會不會是沒有治好,心裡有些打退堂鼓了。後來我又一想,本來就是要試一試感覺地,不試怎麼會有感覺?於是我又堅持地繼續試驗下去。果然,我感覺肩頭附近的肌肉慢慢地放鬆下來,可是又比以往的時候緊繃了許多,雖然那種感覺很多人都不喜歡,就是束縛的感覺,但是我卻有種安全感,那種收緊的感覺讓我覺得我的肩膀不會再隨意地脫臼了。”霍格日興奮地用手比劃著自己的肩膀,生怕別人聽不懂自己的講解,連連在肩膀上做手勢,興奮地像個小孩子一樣。
“於是後面你就開始瘋狂地用左手狂虐那個小日本?”老嚴見霍格日興致高漲,也跟著一起湊熱鬧調侃他。霍格日的這份喜悅,也有他的一份功勞,要不是他苦心勸說霍格日,也就不會有今天的這一幕了,老嚴真心地為霍格日感到高興。
“嗨!那時候我也是著了魔了,老嚴知道,很長一段時間,我在打比賽的時候,經常會收著自己的左臂,就是怕再傷到它。可是這也成了我的軟肋,越是收著,別人就越是攻擊你的軟肋。所以最近我才很少打比賽,主要還是習慣『性』脫臼對格鬥選手來說太致命了。”霍格日講述著自己之前的心酸歷程,只不過在今天大好的心情下,這些心酸說出來,也不至於讓人在眼睛溼潤了。
“你感覺不錯就好,就說明我的醫術還是值得信賴地。”林毅晨收回靈氣後,聽著霍格日的敘述,笑呵呵地點了他一下。
霍格日聽到林毅晨的話,立即嚴肅了表情,認真地對林毅晨道歉:“毅晨,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,多有冒犯,還請你見諒,我就是個粗人,不懂那麼多,你別見怪!”
“嗨!這都什麼事啊,沒必要這樣。”老嚴見氣氛有些嚴肅,連忙打著圓場緩和氣氛。
林毅晨瞪了一眼老嚴,心說我跟老霍之間的事,你瞎摻和什麼?
“老霍,你這麼說就有些見外了,我自開啟始行醫以來,幾乎每一次都會遇到這種誤會。不過我也不願你們,畢竟大家都是靠著生活經驗來判斷地,像我這種千年一遇的天才,你們不能理解,也是應該地,我能理解你們。”林毅晨笑嘻嘻地安慰著霍格日。
“臉皮真厚!”霍曉琪本來挺感動地,看到父親的舊傷能夠治好,她對林毅晨十分感激。可是一聽了他的話,立即就對他好感度下降,又回到了當初。
“呸!臭不要臉地,還好意思說自己是‘千年一遇的天才’,你也就是十年難得出一個的人才,我承認你醫術了得,但是你要說自己是‘千年一遇的天才’,那你還能不知道那些日本人找到這裡來的目的?!”老嚴哪怕是心裡開心,也見不得林毅晨這種嘚瑟的樣子,忍不住就要跟他懟起來,懟得越厲害他越開心。
“誰說我不知道了?”林毅晨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。
“嗤~要是現在說地話,我們所有人都知道了。還用你說?”老嚴不屑林毅晨耍小聰明,立即把他的後路給堵住了,把之前討論的事情搬出來,這就堵死了林毅晨的後路,就是要看他出洋相。
徐天嵐瞪了一眼使勁蹦躂的老嚴,適可而止就得了,還真是鬧翻天了,瞧你那興奮的樣子。
林毅晨看著老嚴得意的神情,心說你就嘚瑟吧,再讓你嘚瑟一會兒,等到你嘚瑟的最厲害的時候,我再讓你重重地摔下來。
“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是聽你們討論的才知道地呢?”林毅晨衝著老嚴反問道。
“嘿!你這是要耍無賴啊!”老嚴頓時就樂了,之前的討論明明已經把結果說出來了,你還要說是自己想出來地?做人不能太無恥!
林毅晨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語氣說道:“剛才咱們討論的結果是什麼?”
徐天嵐看著林毅晨從容的神情,忽然眼睛一亮,林毅晨肯定是猜到了什麼,否則不會這麼胸有成竹的樣子,顯然這是在給老嚴下套啊。
可惜正在興頭上的老嚴根本沒有發覺林毅晨的異常,他仍在跟著林毅晨的節奏,立刻回答他的問題:“結果就是那兩個日本人找你,是想跟你比賽,那些傢伙肯定是看你長得孱弱,所以想好好地欺負欺負你!”
“no!事情不是你想象地那麼簡單地。”林毅晨搖著手指頭,神態模樣十分裝『逼』。
“不是這樣地?”老嚴愣了一下,不解地看著林毅晨,心說之前討論的結果就是這樣的啊,怎麼會不是?
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