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沒有清醒過來發生了什麼事,只知道保住自己的腦袋保護自己。
輝子扇了徐楚一巴掌,這一次很剋制,沒有繼續扇下去,他冷冷地看著沙發上蜷縮成一團的徐楚,冷哼著問道:“徐楚,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抽你嗎?!”
徐楚縮成一團,側臥在沙發上瑟瑟發抖,說實話,他現在還沒有從酒勁兒裡醒過來,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只知道不斷地重複一句話。
“我錯了!~我錯了!~”
輝子聽了半天,見他只會說這一句話,不由地感到生氣,心說你這是看不起我,故意敷衍我呢?
一想到這裡,輝子心裡頓時怒火中燒,又抽了徐楚一巴掌,大聲地衝他吼道:“你特麼不是跟我說,你家收藏有野生的人參,是專門
為家裡人預備地嗎?怎麼你家裡人呢,都去哪兒了?神特麼地野生人參呢,藏在哪兒呢?你特麼不是要跟我說,你家的人參成精了,自己長了兩條腿溜到了吧?!”
徐楚聽著輝子地怒吼聲,這才漸漸地回想起來,自己確實跟兩三個人一起喝了些酒,而且還說起過野生人參這件事,當他慢慢地找回記憶時,他這才後悔不迭。真特麼地喝酒誤事啊!本來好好的一樁生意,就是被自己喝酒給耽誤了,以前都覺得“喝酒誤事”是一句廢話,沒想到今天真地在自己身上靈驗了。
“大哥!大哥!我錯了!我真地知道錯了!”徐楚被輝子抽的腦袋疼,現在他的腦袋是裡面疼完外邊疼,被抽的哭爹喊娘地,可是輝子的手勁兒沒有半點兒變小。
“你錯了?不,是老子錯了!是老子特麼地瞎了眼,錯把你這龜孫王八蛋當成了好兄弟,你特麼敢騙老子,老子就讓你知道騙老子的下場!”
說完,輝子就要抽下皮帶去抽徐楚。
肖海濤和霍仁禮一看戲快演糊了,連忙上來攔住輝子,生怕他一個不小心,再失手打死了徐楚。你看這小子瘦幹吧地,跟個麵條人似的,肯定不經打。
“輝哥,這小子騙咱們,你說怎麼辦?”肖海濤也投入了自己的角『色』當中,冷冷地瞥了一眼徐楚,對輝子說道。
輝子雙手叉腰,喘著粗氣地看著徐楚。剛剛那一番演戲,可把他給累壞了,如今別人趴在那讓他動手打,都能把自己給累得夠嗆,輝子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。
輝子想起林毅晨交代地,一直把徐楚給控制住,等到時候了會通知他們放人,輝子便對徐楚說道:“臭小子,你家裡到底有沒有野生人參?有了就給老子交出來,沒有老子就揍死你!”
徐楚趕緊抱住頭,他是真地被打怕了。雖說輝子打人都能被累著有些窩囊,可是他的身子骨更不抗揍,被輝子一頓揍,他渾身上下都是疼地,聽到輝子的威脅,他就差沒哭出來了。
“大哥!大哥們!我家裡是真地什麼都沒有了,不信你們看,家裡一窮二白地,啥玩意都沒有,怎麼可能還會有野生人參?要是有那玩意,早就被我給賣光了!大哥,我知道我不該欺騙你們,可是我真地沒辦法啊,我就是想蹭一頓飯吃,沒有想騙你們的意思啊!”徐楚還不算傻到家了,沒有承認昨天晚上是把輝子他們當成肥羊要宰,只說自己餓了想要蹭頓飯吃,試圖矇混過關。
輝子眼珠子一轉,坐在徐楚的面前,對他說道:“對了,你不是說你認識副市長嗎?你給他打電話,讓他來把昨天的飯錢給我們,我們就不打你了,怎麼樣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