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楚突然來到三人的桌旁,手裡還端著自己的花生米和一**酒,滿臉笑容說了一句話,然後就拉過一張凳子準備坐下。
輝子昂起下巴,眼神不善地看著徐楚,哼了一聲打斷他的動作,語氣很不爽地說道:“誰讓你坐下的啊?你誰啊?!”
林毅晨從死飛小子開啟的手機裡聽到輝子的話,忍不住就樂了,這小子裝模作樣還真是有一套,平時在自己面前嘻哈笑著看起來挺不正經地,沒想到在外邊裝腔作勢地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地。
這就是林毅晨對輝子的誤會,相遇之前,輝子好歹也是一條街上的大哥,手底下有著兩個小弟呢,平時街上的人誰見了他們都要躲著點走呢。只不過他們那一天倒黴,碰到了林毅晨和當天正好脾氣暴躁的浮青駱,然後就改變了自己的運氣,否則地話,怎麼說也是一條街的大哥呢,氣質還是有地。
徐楚嘿嘿笑著正準備坐下,聽到輝子突然發問,他頓時就愣住了。有些不解地看著輝子和另外兩個小弟模樣的人,心說怎麼地,哥們兒都是一條道上的人啊,這見了面不應該是哥倆好的豪爽場面嗎?怎麼一副見不得生人的架勢啊?不對啊!
“哥兒幾個不是來買野生人參地嗎?”徐楚拍拍屁股,略顯尷尬地又站直了起來,疑『惑』地看著輝子問道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們是來買野生人參地?你偷聽我們說話了?!”輝子一副警惕的模樣看著徐楚,那樣子好像就是怕徐楚是來跟他們搶生意地。
徐楚頓時感到無比荒唐。這特麼你們說話的聲音那麼大,門外邊的街上的人估計都能聽到了,這特麼我還用得著偷聽嗎?!除非我是聾了我才聽不到呢!
徐楚心裡這個暴脾氣,今天干什麼都不順,中午的時候攪和被人發現,一下子就點出了他,害得他被村子裡的鄉親們又一輪背後指點議論著。這也就罷了,誰讓他早就習慣了呢。被人指著罵、戳後脊樑的事他又不是沒有遇到過,忍一忍就過去了。
可是你們特麼的三個外地土鱉來到我這地盤上,還一個個裝腔作勢地充老大,你們特麼地是不是皮癢了,要不要我幫你們鬆一鬆啊?!
徐楚很想把手裡的酒**子給砸了,狠狠地揍面前這三個傢伙一頓。不過一想到對方是來挨宰的“肥羊”,再加上對方的人手比較多,他怕自己這一動手,不僅財飛了,人也得進醫院,索『性』就再忍一忍得了。
為了賺錢認慫,不丟人!
這就是徐楚的人生信條!
把心裡的火氣往下壓了壓,徐楚甩掉僵硬的表情,重新又『露』出了嬉笑的表情,笑呵呵地對輝子說道:“這哪兒能偷聽你們說話啊?我這不是路過旁邊,不小心聽到地嗎?不過我可不是來搶生意地,這你們放心!我呀,是這附近村子裡的人,不信你們問老闆,他可以為我作證!”
輝子等人立即看向了櫃檯後面的老闆,老頭兒瞥了一眼不停使眼『色』的徐楚,心裡想著怎麼著也是鄉里鄉親地,便違心地點了下頭,然後便扭頭去做其他的事情了。
徐楚的心裡鬆了口氣,輝子的態度卻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,他站起身來拿起酒**,衝著徐楚使勁地招手,要他來到自己的身邊坐下:“哎呀!我說怎麼看著你的感覺比較親呢,原來是老鄉啊!”
聽到輝子那口音說出老鄉兩個字,林毅晨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來。這傢伙,沒想到還挺適合演戲,這態度上的變化確實挺順溜地,先是防著人家,一聽說人家是本地的村裡人,立即就變得熱情起來,顯然是想套近乎拉關係,想要得到一些訊息和內幕,好大賺一筆。
徐楚見輝子的態度發生了巨大的改變,心裡頓時也開始揚眉吐氣了起來。
總算是這個小子懂事,腦袋轉地比較快,要不然地話,老子這戲還真沒法往下演了!徐楚心裡也是連連呼喊驚險,這也是輝子還是之前那種誰都不**的態度,他還真地沒法跟輝子攀上交情,那後面宰這三隻肥羊的計劃,恐怕就要重新再定了。
兩個各懷鬼胎的人坐在了一起,頓時誰都比誰笑得開心快活,幾乎只是一杯酒下肚,倆人就開始稱兄道弟了。
“輝哥,你這是從哪兒聽到的訊息啊,說是這裡有賣野生人參地?你可別上當了啊,現在哪兒有什麼野生人參啊,小心是被二口袋給裝進去了。”徐楚逮住不要錢的酒使勁地喝了起來,不過他還算有一些警惕心,不動聲『色』地開始盤問輝子的來歷。
二口袋,是徐楚這些當地人,對那些傳播假訊息,來坑蒙外地人的那些二道販子的稱呼,因為他們本身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