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毅晨笑著看卡斯波耶娃,眼神裡盡是好笑。 .c om
卡斯波耶娃看到林毅晨不為所動的樣子,忍不住皺起了眉頭,語氣不悅地對林毅晨說道:“你還愣著幹什麼?現在就開始治療吧!”
旁邊的伊萬諾維奇聽著卡斯波耶娃的話,忍不住地低頭不去看林毅晨的表情。這種語氣哪兒是請人家醫生看病地?這就是等著醫生一動手,就準備醫鬧的語氣吧?
克里希吉娜也覺得卡斯波耶娃的語氣有些欠妥,這好不容易找到了能治療自己頑疾的醫生,可不能因為說話不好聽的原因把人家給氣走了,這說出去以後誰還敢給自己治病了?
“教練,小點聲兒。”克里希吉娜拉拉卡斯波耶娃的手肘,怯怯地對她提醒道。
克里希吉娜也不敢當面訓斥卡斯波耶娃,只能勸卡斯波耶娃小聲一些,只要她說話小聲一些,語氣就不會變得這麼僵硬,讓人一聽就好像要吵架似的,心情不爽。
卡斯波耶娃也意識到自己有些著急了,語氣也不太好,惹得別人誤會了。她正準備向林毅晨表示歉意,卻看到林毅晨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自己,那臉上的嘲諷意味太濃了,她一眼就看穿了。
卡斯波耶娃道歉的話堵在嗓子眼兒裡出不來,看著林毅晨有恃無恐又n瑟的模樣,她怎麼都不願意對這個拿克里希吉娜治病為要挾的傢伙低頭。可是不低頭又能怎麼樣呢?對人家沒有半點兒損害,而自己這邊,克里希吉娜的病算是沒有救了。
卡斯波耶娃緊咬著牙關,死死地盯著林毅晨,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地話,此時的林毅晨早已經被『射』成篩子了。
林毅晨一點兒都不在意卡斯波耶娃的仇恨,對他來說,沒必要遷就卡斯波耶娃的臭脾氣。她的弟子不敢違逆她,她的工作人員不敢反抗她,甚至在俄羅斯,很多官員都要看她的臉『色』。
可是這些對林毅晨來說,根本就沒有必要在乎。你跟我好好說話,我就給你的弟子治病,你要是不想跟我好好說話,那好,請你離開。
沒人願意慣著你的臭脾氣,除了那些真正愛你的人,和那些有求於你的人。
屋內的氣氛凝結住了,林毅晨和卡斯波耶娃相互對峙著,誰都不肯讓步,兩人站在原地都沒有動,可是在場的人們都知道,他們正在無聲地、激烈地對抗,這關係到兩人的尊嚴與榮耀,誰退步了,以後都將在對方面前低一頭,說話都沒有底氣了。
克里希吉娜和塞米諾維奇都不敢打擾卡斯波耶娃,生怕她會怪罪自己。伊萬諾維奇就更沒有地位說話了,在這裡他才是最邊緣的那個人,即使是克里希吉娜已經退役多年,但是退役之後她還經常與卡斯波耶娃保持聯絡,兩人之間的關係親如母女一般。她都沒有開口說話,伊萬諾維奇就更不敢了。
林毅晨和卡斯波耶娃對峙著,就好像兩大高手在交手之前地心理戰,誰先動,誰就輸了。
林毅晨抬手看了看手機,覺得很沒有意思,無奈地搖搖頭。
卡斯波耶娃以為林毅晨會退一步,誰知她聽到了林毅晨的逐客令。
“時間不早了,我需要休息了,你們請走吧!”林毅晨直接開口轟人了。
說完,林毅晨俯身將克里希吉娜腿上的銀針一個個取掉,仔細地經過酒精消毒之後,然後小心翼翼地收回到自己的針盒裡。
克里希吉娜看到這一切,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傷腿又回來了,她頓時顯得驚慌失措,連忙看向了仍然倔強著不肯開口道歉的卡斯波耶娃教練。
卡斯波耶娃看著最心愛的弟子臉上『露』出了痛苦悽然的表情,心中最柔軟的一個位置被狠狠地觸動,最終她還是敵不過林毅晨的肆無忌憚,對著林毅晨轉過身去的背影,低下了頭。
“抱歉,我說話的語氣太沖了,還請你見諒,繼續為克里希吉娜治療吧。”卡斯波耶娃儘量放低自己的聲音,說話的語速也減緩下來,努力地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衝。
只是她緊咬的牙關和緊握的雙拳暴『露』了她內心裡激烈的掙扎。
林毅晨微微側過身,看著表情嚴肅的卡斯波耶娃,還有泫然欲泣的克里希吉娜等人,無奈的搖搖頭,對她們說道:“我說過了,要我治療,就得到華夏去,我出來國外是為了休假,而不是為了工作。等我返回華夏之後,你們就可以來找我。至於克里希吉娜,我剛剛的治療足以讓她得到一週多時間的安寧,到時候疼痛感再復發了,可以到華夏來找我。”
林毅晨讓克里希吉娜等人到華夏找自己,就說明他已經同意了繼續為克里希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