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老爺子相信了林毅晨的說法,他對林毅晨說道:“你剛剛說那個吳扒皮有殺你跟牛大壯的理由,是什麼?”
林毅晨認真地說道:“就是他扣發了我們的工資,還有許多礦難都沒有上報,家屬的撫卹金都被他一個人貪汙了,當初我們一發現,就威脅他把我們的工錢給發夠了,然後我們就逃了出來。”
“那個吳扒皮也沒有追殺你們?”鍾老爺子好奇地問道。
林毅晨搖搖頭說道:“具體地我不知道也沒有追殺我們,不過相信他一定會地,因為他以前就曾經派手下人去追捕一個逃跑的工友,結果後來他說那個工友被追地墜崖身亡,我們不知道是不是真地,但是真地沒有再見過那個工友。”
鍾老爺子聽到這些話,狠狠地一拍床鋪,咬牙切齒地罵道:“一幫吃人肉的害蟲!公安警察都是幹什麼吃地?一幫尸位素餐的王八羔子!”
王佟同這時『插』嘴說道:“那個吳扒皮的妹妹,是黃景史的情人,兩人長期保持著未婚同居的關係。今天攔住毅晨鬧事的女人,就是黃景史的情人沈靈。”
黃景史是誰,鍾老爺子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想起來了。
“混賬小子!”鍾老爺子得知這個訊息,更加憤怒了,他拿起手機給自己兒子撥打電話。
“喂?毅晨小子的事情,你知道了嗎?”鍾老爺子聲音威嚴地問道。
“爸,我已經知道了。”鍾振國苦笑地看著電話,心說這可真是好兄弟、親孫子啊,爺孫倆算好了時間來打電話。
“你有什麼意見?”鍾老爺子直接就要在電話裡商量這件事。
鍾振國看著辦公桌前的人,苦笑著說道:“爸,這件事我晚上回家了再跟你說,好吧?”
“好,晚上我在家等你,子瑤也在。”鍾老爺子猶豫了一下,才『插』了一句家務事。
“嗯,我聽承軍說了,晚上我一定早些回去,爭取吃個團圓飯。”鍾振國隨口說道。
“吃個屁的團圓飯!人齊了嗎?事都辦完了嗎?!”鍾老爺子突然就發火了,一想到那兩個在部隊的兒子只回來看自己一面,即使理解身在軍營身不由己的苦衷,可他心裡還是有些不爽。
老子都差點兒沒了,你們就來看老子一面,你們是有多討厭老子?!
鍾振國被老爺子一頓怒火懟地沒脾氣,本來是想借著溫馨來讓老爺子放下心情,沒想到更加惹怒了老爺子。
“好的好的,我知道了,我明白了。”鍾振國苦笑著地結束通話了電話,看著眼前的女人,重新又『露』出了微笑。
“鍾省長可真忙啊。”女人笑著跟鍾振國開玩笑道。
“婉清啊,你就別埋汰我了,我這個省長啊,也脫不了人間的七情六慾,也去不掉俗事紛擾,沒辦法啊。”鍾振國笑著搖頭表示自己也很無奈。這已經是第二次被電話打斷他們的談話了,這其實是鍾振國很不願意看到的,可是沒辦法,一個是老子,一個是兒子,他只能接。
“如果鍾省長忙地話,我改日再來這裡拜訪。”周婉清站起身,笑著向鍾振國告辭。
鍾振國起身走到她身邊,笑著道歉:“對不起啊婉清,實在是怠慢了。晚上去家裡吃飯,老爺子肯定也很開心見到你。”
“今天合適嗎?我看老爺子好像發了很大的脾氣呢。”周婉清和鍾振國是世交、舊識,說起彼此的家務事都是比較隨意的狀態。
“該不會又是承軍惹禍了吧?”周婉清說起鍾承軍的名字時,多少有些尷尬。
“不是,是幫我家老爺子治病的一個娃娃,挺不錯的一個孩子,就是老實人總是被人欺負,這不又有人來找麻煩了。”鍾振國笑著搖頭,隨口提了一句林毅晨。
“你這該不會是在怪我欺負你們承軍了吧?”周婉清瞪了一眼鍾振國,沒好氣地說道:“瞧你這護犢子的樣子,跟以前一個樣。以前是幫鍾子瑤打架,現在是幫兒子打架,我都懷疑你這是怎麼爬到省長位置上地。”
鍾振國笑哈哈地說道:“改邪歸正,還是好朋友。話說,真地是你把他們踹了,不是他們把你踹了?”鍾振國臉上滿是好奇的神『色』,盯著周婉清問道。
“真地是我把他們踹了!”周婉清沒好氣地說道,隨即想到之前的那些齷齪事,不由地搖頭道:“本來我被我們家老爺子教訓了一頓,心裡正委屈著呢,結果那邊他們就想佔我便宜,真當老孃是泥人,隨他們捏啊?老孃一怒,不跟你們幹了!當初說地天花『亂』墜,後面就想挖坑埋人。我周婉清政治一竅不通,商業上你想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