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祁被鍾老笑罵著揭穿了心思,也不惱氣,依舊厚著臉皮說道:“冤枉啊鍾爺爺,我就是專門來看望您地,洪荒異種什麼地我只是順便來看一下而已。”
“你小子,真像你爺爺,說謊話都不臉紅,不知道的人都能被你們把錢忽悠到口袋裡還要對你們說聲謝謝。”
“嘿嘿,您老幾個夥計裡不能光有能打的,總得有個人出謀劃策才行啊,有文有武才能戰無不勝嘛。”老祁對他們老一輩之間地互懟早已習慣了,聽到鍾老笑罵也不惱怒,因為他了解鍾老就是這樣的『性』格,即使在自己爺爺面前他照樣敢這麼說,而他爺爺也絕不會跟他翻臉。
老祁坐下跟鍾老聊了沒幾分鐘,漸漸地屁股就坐不住了,不時地抬頭看一眼房門或者時間,顯然是有心事。
鍾老見到老友的愛孫也是高興地很,詢問了很多老友的近況後,看到小猴子似的坐不住,就揮手趕他走:“走吧走吧,趕緊走,看你這猴急的樣兒,跟我這老頭子聊天得把你無聊死。”
老祁也不客氣,連忙起身多說了幾句好聽的話,然後就溜出了病房。
鍾老看到自己孫子還傻乎乎地坐著,沒好氣地罵道:“你也滾吧,客人大老遠地從首都來,你不照顧好,留在這裡幹什麼,裝孝順啊?”
鍾承軍快哭了,自己本來就是孝順,哪裡裝了?不過他也是年輕人的『性』子,待不住,爺爺一發話,立馬也跟著溜跑了。
兩人在門外碰頭,然後老祁就催促著鍾承軍帶他去找林毅晨。
路過一個房間後,鍾承軍正好看到林毅晨就在裡面,帶著老祁拐彎進了房間。
“你不是想見食龍獸嗎?就在這裡存放著。”鍾承軍對身邊的老祁介紹著這裡的佈置,當然,其他地都可以省略,只要說這裡有食龍獸就行。
房間裡的窗簾都拉著,光線有些昏暗,屋內的空氣流通較慢,進來以後有種悶熱窒息的感覺。
老祁卻不管這些,聽說食龍獸就在房間裡,馬上衝了進去,一眼就看到背身而坐的林毅晨,在他面前有一個大大的玻璃箱子。
“食龍獸就在這裡面?”老祁快步走到林毅晨的身邊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玻璃箱子尋找食龍獸。
“怎麼沒有呢?在哪呢食龍獸?!”老祁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,只能扭頭詢問林毅晨。
“現在找不到,它正在培養土裡養傷呢。”林毅晨說道。
“它受傷了?”老祁一驚一乍地問道,“是怎麼受傷地?”
林毅晨指了指自己。
老祁焦急地說道:“你怎麼把它給弄傷了?聽說食龍獸很難恢復地,你把它弄死了怎麼辦。”
林毅晨無奈地說道:“我剛開始看到它也不敢百分百確定是不是真地食龍獸,所以劃開了一道口子來判斷一下。”
“你是怎麼分辨地?”老祁急忙問道。他也查詢過不少資料,可惜一直未能親眼見識過食龍獸,這次碰到認識食龍獸的人,他正好檢驗一下自己的資料是否正確,又或者是對方是否真的認識食龍獸。
“食肉、生活在土壤裡偽裝成草根,黑『色』的血,這三點基本上可以確定了。”林毅晨簡明扼要地說道。
“它是生活在土壤裡?”老祁瞪圓了眼睛,蟲子可不跟植物一樣,大部分幼蟲生活在土層裡,成蟲都需要充足的空氣、陽光和食物,成蟲生活在土壤裡的種類可不多。
“不是完全生活在土壤裡,但是它比一般成蟲在土壤裡生存的時間要長很多,幾乎可以判定它生活在土壤裡。”
“太神奇了。”老祁仍然不放棄地試圖尋找到食龍獸,可惜玻璃箱子裡沒有一點動靜,非常安靜。
“食龍獸的毒很奇特,一般毒素侵蝕身體需要達到一定劑量才會造成損害,可食龍獸明明很小,連蛟龍都毒倒,偏偏同樣的劑量施加到小型動物的身上,依然不會致死,這才是神奇之處。”林毅晨說道。
“蛟龍?這個世界上真地有蛟龍?”老祁彷彿打了雞血一般,猛地扭過頭看著林毅晨,一雙眼睛幾乎要瞪出來了。
“有食龍獸,也未必不會有蛟龍,只不過真正的蛟龍可能未必是我們知道的那種蛟龍。”林毅晨對此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,反正有沒有蛟龍都不會對他的生活造成影響,相信它存在又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呢?
老祁卻不知林毅晨抱著無所謂的態度,他是虔誠地相信世界上是有蛟龍的,當聽到林毅晨說同樣相信有蛟龍時,頓時將林毅晨引為知己。
“今天終於有機會見到